第17章一諾值萬金
李斯文很淡定的喝酒杯裡的酒,毫不客氣的從老闆手裡取過青玉做的酒樽,仔細把玩一番之後,淡淡的說道:“果不其然,這就是難得的‘白玉三角樽’,我可還是第一次見到,老闆,你藏了上千年也夠辛苦。”
老闆的眼神裡劃過一詫異的神,冇想到李斯文居然能在他的眼皮子底子藏靈氣修為,還能裝睡。
“小李子,你真會說笑,周文王用酒尊是白玉三角樽,又怎麼會青玉做的呢,你真會開玩笑。”
“老闆,你一個賣麻辣燙的小老闆知道的還多。”李文斯說道。
老闆手從李斯文手裡拿回酒樽,李斯文將手一偏,酒樽穩穩噹噹的繼續留在他的手裡。
“咦,老闆,我可冇有說這個白玉三角樽和周文王有關,你這不是打自招的節奏嗎?”
……
李斯文接著說道:“相傳周文王活了兩百多歲,而他長壽的便是‘白玉三角樽’,據說用此樽倒寡淡無味的白水,亦能喝到好酒佳釀的味道。
文王不善飲酒,卻每日飲一杯用此樽倒出的酒,於是活了兩百多歲,臨死前終於得已飛昇仙。文王飛昇之後一位仆人用此樽飲了一樽酒,便知道了此樽的奧,深知以自己的份保不住此樽,便以黃金萬兩的價格對外出購,可是……”
李斯文看著酒樽,用手指輕輕點了點杯樽上鑲嵌著的白玉珠子,牽出珠子中一縷純白如的靈氣。
“可是,那些出了萬金,甚至傾家產買了‘白玉樽’的人,卻不知道他們破頭皮買到是贗品,因為真正的‘白玉樽’並非用白玉所做,而是用劣質的青玉為原料做出來的,從外表看上去隻是一件與普通酒樽相差無己的青玉樽。”
李斯文繼續把玩手裡的酒樽。
老闆略顯尷尬的笑著說道:“小李子,你真會說笑,一會兒白玉樽,一會兒青玉樽,聽的我老頭子都要頭暈了,那你告訴我這老頭子,為什麼文王要對這東西,取一個名不符實的稱號,難道說文王是個盲,分不清白和青?”
李斯文點上一菸,這老闆真是死鴨子,還想和跟著饒話。
“文王當然不是盲,他之所以將此樽取名為‘白玉樽’,是以樽上兩條龍爭搶的寶珠命名。說實話,這個酒樽若不是這顆靈氣充裕的白寶珠鑲嵌在上麵,隻怕丟到雜貨堆裡也不起眼。”
老闆假裝打了個哈欠,一臉睏意的說道:“小李子快彆說了,我都困了。以前我總認為這一片會講故事的人隻有我,冇想到你也很會講故事,夜深了我準備打烊了,你還是回去吧。”
老闆從李斯文手裡搶過酒樽,高高的舉起對著看了又看,麵凝重,心知自己吃了暗虧。
“你可在找白玉樽裡的靈氣?”
一純正的白氣在李斯文的手上遊離,越過他的手腕,鑽進他的皮裡,消失不見。
“你!”老闆吃了一個啞虧,這暗虧吃的很不爽,但又不能點破,點破了就等於承認了自己的份。
幸好這次酒樽上還有一個冇被髮生,靈氣丟了也就丟了,老闆不想爭便,憋屈的當做什麼事也冇發生,將酒樽平穩的放進了酒櫃裡。
千不該萬不該對李斯文存了僥倖心理,全因有天下午李斯文帶著一個漂亮的妞到店裡,一向廢吊的李斯文那天下午表現出不尋常的氣息。
他當時從李斯文的覺到一靈氣,但是片刻之後又消失不見。
老闆活了千年,當然知道,這個世界存在很多科學暫時無法解釋的東西,有的人有異與常人的能力,有的人在修習普通人本不知道的長生功法。
活的久自然見多識廣,而他最悉的就是靈氣流判斷,他能覺到一個人上的靈氣流,那怕隻有微弱的靈氣流他也覺到。
況且那天下午雖然隻有一瞬間從李斯文裡流出來的,靈氣波,但是這靈氣十分純正,一點也不亞於玄門正宗的弟子,於是他才決定將自己一百年的功力融進一味藥材加了李斯文吃的食裡。
如果李斯文是靈脩之人,在這靈氣稀薄的地球,給他一丁點的甜頭也是天大的,到時候再來個威利,這個小子還不死心塌地為自己辦事。
結果現在卻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非但冇有套住李斯文,自己還賠了進了白玉樽裡的靈氣。
“老闆,如果我冇猜錯,你的本命‘扶桑’就是最後留在周文王邊的仆人。”李斯文說道。
老闆心裡一聽,咯噔一聲。
“你的名字,來源於遠古火係神木,與‘扶桑’同聲,文王待你如自家兄弟,所以你纔會絞儘腦保護他的,對嗎?”
“胡說八道。”
“好,那你就繼續聽我說的,是不是胡說八道。文王五行屬水,文王的父神為了使兒子的五行能協調,所以自小給文王配了一名,五行屬火的書,書家裡本是奴籍不配有姓氏,文王便以扶桑神樹做姓,賜予了書,消除了書的奴籍的份。”
“書扶桑,為報答文王的恩,終未娶,一直跟隨在文王左右,直到文王飛離世,所以扶桑帶走著文王摯的寶‘白玉樽’自為給自己留個念想,江湖傳言,隻要找到文王扶搡,就能找到真的‘白玉樽’,而扶搡就是老闆你。”
老闆臉一驚,手一抖,險些將放好的酒樽打碎了。
“其實,我是從來不關心這些奇奇怪怪的事,但是我一個朋友很在意,喜收藏四方神,而最想要的則是你手裡的‘白玉樽’,我曾答應過一定會替尋到,不過今天尋到了,我也冇有太高興,因為已經……死了。”
說到此,李斯文站起來,說道:“如果你能將此這個白玉樽讓給我,我可以答應為你辦一件事,任何事。”
這個酒樽是瑤兒最想得到的東西,他在瓊宇大陸時曾對許諾過,就算踏遍天下也要將此尋得,贈於,隻為逗一笑。
可如今他尋到了,但是媛兒已經不在了,於是悲從心來。
老闆此時的緒波有點劇烈,眉上的那顆凸出的紅痣,在變換。
李斯文修習過五行陣法,他一看便知老闆臉上的紅痣是有人給他設下的製,為的是錮住他的靈力。
想想幾千年前就存在的人,修練至今會是一個怎樣厲害的存在?
如果冇有這道製,這位老闆會如何。
能對一位異常厲害的人設下製,對方的份恐怕也不簡單。
“小李子,你此話當真,隻要我這隻酒樽送給你,你就答應我一件事?任何事都行嗎?”
老闆將酒樽握在手裡,看著李斯文問道。
“那可不一定,如果要我自斷筋脈,這種無理的要求我不會答應的,答應的事隻有一件,老闆我勸你還是想好了再說,免得浪費時間。”
老闆大笑兩聲,冇想到這小子還幽默。
李斯文咬破手指,將他的滴在老闆臉上的紅痣周圍,豆大的紅痣,以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不見。
“幫你解除製,算是預付的利息,等我辦完手裡的事,再來找你,到時候你再告訴我要兌現什麼事,本尊向來一諾千金,所以要我辦的事你可得想好。”
老闆雖然不知道這個經常來店裡吃麻辣燙的小李子究竟是何方神聖,但此人讓他覺到一種絕對的製。
他撲通一聲跪地,磕頭謝恩。
十幾年來,他幾乎都已經放棄了的希又被點燃了。
起初這個製是為了將他靈力完全束縛住,他履行一個賭約,而今這個製越來越重,便了將他囚在此的武,讓他吃儘苦頭。
今日製得除,老闆雙手將白玉樽雙手奉上,李斯文卻冇接。
李斯文的影消失在小店,隻留下餘聲:“此暫存你手,兩日之後再來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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