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死去孩所住的那間宿舍裡,剩下的三個孩卻在一起瑟瑟發抖。
「怎麼辦,莉莉已經死了,你們說,會不會是碟仙殺了,我們會不會也被殺掉!我不想死!」一個孩嚇得不斷哭泣。
「不會的,不會的,莉莉是因為和男友分手這才神失常跑去自殺,和碟仙有什麼關係!」另一個孩聲音略高的吼道,也不知道是想說服別人還是想說服自己。
「可是莉莉最近已經好多了呀,在我們玩碟仙之前,明明沒有一點要自殺的跡像。」宿舍裡最後一名短髮聲小小聲的說。
「昨天晚上碟仙沒有功送走的時候我就覺要出事,這下真的出事了,我們一定都會被殺了,碟仙一定會把我們都殺掉的!」最先說話的孩失控的抓住自己的頭髮,拚命的的拉扯。
另外兩個孩嚇了一跳,趕一左一右的去拉的手,這時候,宿舍房間的門卻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三個孩聽到敲門聲,換了一個眼神,略微調整了緒,這才跑去開了門。
門外,是一名不認識的生,生長得很清秀,麵板白晰,完全不同於其他生被暴曬出來的黑。
「你找誰?」
「我是來幫你們的。」門外的生淡淡一笑。
夜幕降臨,在昨天那個生跳樓自殺的天臺上,正站著一黑一白兩個影。
「黎塵,我們這麼晚了站在這裡做什麼?」陳炎了上的外套,雖然現在是大夏天,不過晚上站在天臺上還是有些冷。
「等。」黎塵隻說了一個字,清俊的眉眼麵無表,手持著一串紫檀木佛珠靜靜的站在一旁。
佛珠轉間,傳出陣陣檀香,聞著讓人有心曠神怡之。
又過了一個小時,黎塵依然保持著同一個姿勢靜靜的站在那裡。
陳炎已經繞著天臺轉了幾圈了,完全不知道他們大半夜不睡覺站在這裡是要做什麼。
「怎麼突然這麼冷?」沒聽說今天要降溫啊?陳炎暗暗嘀咕一句。
黎塵微微抬了抬眼,隨即又垂下眼瞼,繼續轉手上的佛珠。
樓下某間房間中,一個生忽然從床上坐起來,一把掀開了薄被,穿上鞋子,雙目無神的向著頂樓天臺走去。
「終於來了嗎……」黎塵喃喃自語。
天臺上,溫度一降再降,陳炎這種自認很好的人,都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
「這鬼天氣,真是見鬼了。」
「拿著這個。」黎塵遞出一個折三角形的護符。
陳炎接過之後,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做用,居然覺得不那麼冷了。
他正想問問這符是什麼?誰知道這時候通往天臺的大門卻突然開啟了。
一名穿著睡的孩子,正一步步的朝著他們二人的方向走來。
「同學,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做什麼?沒什麼事就趕快回宿舍睡覺,明天你們還要訓練的。」陳炎見有人上來,冷俊的眉鋒微微輕蹙。
誰知那孩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居然直接無視了陳炎二人,向著天臺邊直走過去。
陳炎這才覺不對勁,立即追過去拉住孩的胳膊。
「同學,你想做什麼!趕快回宿舍聽到沒有!」陳炎想把人拉回去,哪知道他明明已經用了一半的力氣,卻無法拉這個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孩半分,孩似乎沒有查覺到有人在拉自己,隻是自顧自的往前走。
「的力氣怎麼這麼大!」陳炎完全不敢相信,一個小生居然力氣比他還大,他明明已經用上全的力氣都無法拉,反而隨著孩兒的力量不由自主的向前。
黎塵單手結了一個佛印,朝著孩兒的額頭一點,一道常人無法看見的金隨著這道手印進了孩兒的眉心。
孩兒的中,飄出一道黑的煙霧,隨著黑霧出現的,是一聲淒厲的慘聲。
那慘聲極穿力,連陳炎這種普通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陳炎扶住突然倒下的生,覺今晚發生的事,有點打破他的常識。
先把生放到了地上,陳炎立刻打電話讓下麵的同事上來,打人送去醫院。
「沒事吧?」
「沒事,隻是被厲鬼迷了心,氣,病過一場也就無礙了。」黎塵平靜的說道。
「走吧,可以回去了。」黎塵轉便走。
「這就解決了?那個鬼消滅了?」這會不會也太簡單了,而且那鬼長什麼樣子他連見都沒見到,全程他除了聽到一聲慘,什麼也沒有發生,這鬼難道弱這樣?
「沒有。」黎塵搖頭,「不過快了,已經另有人去收拾那隻厲鬼了。」說完腳步不停的直接下了樓。
另外有人?誰啊?難道龍組還派了其他人過來?陳炎不解的看著黎塵的背影,想不出那個另外有人指的是哪位。
「你是誰?為什麼要壞我好事?」一紅的鬼,麵目猙獰的瞪著一雙隻有眼白的大眼,這造形足以嚇暈任何人。
聶唯淡定的著迷彩服站在紅鬼不遠。
「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殺們。」聶唯早已經在這條走廊上佈下了結界,普通人類無法看到他們,也無法聽到他們的聲音。
這才能淡定的站在走廊中間,與紅鬼聊天,而不怕被管理員阿姨捉去寫檢討。
「是們自己把我請來的,們既然把我請來,那們的命註定是我的。」鬼的聲音冷得似乎能掉下冰渣,就像用刀在玻璃上劃口子,那聲音說不出的刺耳。
「你既已死,為何不去等待轉世,反而在間流連,你可知你以鬼魂之殺害活人命,去到間是會被打地獄的。」
「命運不公,上天從未善待過我,我未何不能殺別人,反正我從未想過再做人,被打下地獄又如何,你以為我還會在乎!」鬼冷笑道。
「你既然想要多管閑事,那就陪著們一塊去死,等我殺了你,再去殺另一個壞我好事的傢夥,你們兩個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鬼說完這些話,出蒼白的雙手,紅艷艷的指甲突然開始瘋長變得越來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