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帝就跟個瘋子似的:“你可要識時務,朕是皇帝,你要是把朕伺候好了,朕封你一個貴妃都不是難事,或者你想做皇後?朕也可以許你皇後之位。”
沈眠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滾開!誰媽稀罕你的皇後之位!?”
慶帝倒也用了些力氣,沈眠很快就招架不住了,慶帝道:“罵吧,我看你還能到幾時!”
沈眠確實堅持不了多久,他本就中了藥,又掙紮了這麼久,早就冇力氣了。
即便他在心裡麵噁心慶帝,但最終敵不過生理,他一邊噁心著,一邊又覺得被到的手臂和臉居然也有那麼一點點的舒服。
天要亡我。
沈眠想哭。
比被楚遲硯上還想哭。
人楚遲硯至還是個帥哥啊,這麼一比起來,暴君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陡然提高了好幾個檔次。
慶帝見沈眠的掙紮慢慢小了,還以為是自己話起了作用,一時高興,將沈眠在下,慌著去他的服。
沈眠連手都快抬不起來了,趴趴的。
慶帝:“早這樣不就好了,反正你也是被人上的,被誰上不都一樣?”
“大越已經滅了國,你跟著朕,朕保準能讓你食無憂……啊!”
沈眠剛想在心裡麵吐槽一句狗屁,就覺上猛地一輕,然後臉還濺到了一些溫熱的,聞著味道像一樣。
剛纔他是聽到了慘聲嗎?
都開始出現幻聽了?
“你、你大膽!”慶帝捂住流不止的肩膀,一臉驚恐的盯著殺氣騰騰的楚遲硯!
楚遲硯臉上也濺到了跡,讓他看起來很像來自地獄的惡鬼:“父皇可真是好興致。”
說著,直接去了慶帝的一隻手。
“啊!”
慶帝直接昏死過去。
楚遲硯不再管他,轉頭去看沈眠。
沈眠恍惚間覺得自己看到了楚遲硯的臉,好傢夥,幻聽就不說了,現在都出現幻視了。
不過為什麼不是陸準的臉啊,幻視還是這狗的臉。
狗就狗吧,也總比那老傢夥強。
沈眠現在衫半解,全泛著紅,眼睛潤的好像馬上能流出眼淚來。
他的黑髮都被汗水打,臉蛋兒白裡紅,眼神迷茫,微張,撥出的氣都是酒香熾熱的。
楚遲硯吻了吻沈眠的臉:“難?”
“嗚……”沈眠朝著楚遲硯靠過去,胡的在他臉上啄著:“難……好難……”
楚遲硯將他抱到了另一張床上,邊吻邊安:“不要怕,很快就好。”
他覺自己好像也跟著熱了似的,小皇帝的樣子很人,他難得有這麼的時候。
那杯酒有問題。
但誤打誤撞,最後沈眠麵對的是自己。
沈眠冇有章法的胡蹭,路出大片白的。
楚遲硯很快就有了反應。
他扔了劍,將沈眠在下。
沈眠迷糊間覺得心裡的,熱緩了不,忍不住開口:“嗚……陸準……”
楚遲硯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