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一時之間想不明白。
樓千機看著他們都不說話,開口道:「現在怎麼辦,到底要不要開祭壇,進聖地?」
「開。」聞言,秦瑟想也不想。
樓千機便看向謝桁。
謝桁聞言,隻好秦脂過來扶著秦瑟,旋即他和樓千機兩個人,走到祭壇中間,用靈氣灌輸中間的陣眼。
同一時刻,謝桁囑咐道:「等下陣眼開啟後,瑟瑟你用鮮開啟祭壇。」
秦瑟點點頭,記下來,便和秦脂先站到一旁。
謝桁和樓千機對視一眼,兩個人便先合力,準備開啟陣眼。
很快,祭壇中心裂開一個口子。
秦瑟便立即走上前,咬破手指,用君,滴其中。
接著,裡麵發出來一道刺眼的白。
秦脂下意識地抬手遮擋了一下眼睛。
秦瑟同樣瞇著眼,看著那道白之後,祭壇彷彿被那道白劈開了,整個祭壇裂兩半,出一條向下蜿蜒的石梯。
秦瑟明白,這纔是真正的巫族聖地。
右巫祝或許知道,可是沒有君的,他打不開巫族聖地,更拿不到大巫祝封印在裡麵的,那些傳承記憶。
就在他們開啟聖地那一瞬間,已經快到雪域的右巫祝,麵驟然一變。
趙燁坐在右巫祝邊,看到剛才還在小憩的右巫祝,神忽然出現變化,他便問道:「大人,出什麼事了嗎?」
「有人開啟了聖地!」右巫祝猛地跳起來。
他們已經快到了雪域,今晚是在外頭宿,明日大概就能夠回到雪域。
可是他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有人開啟了聖地。
他猛地想起來一件事,「樓千機?樓千機!」
趙燁心裡一跳,「大人,是要找千機大人?」
「樓千機,他背叛了我!」右巫祝咬牙切齒,一把抓住趙燁的襟,「你告訴我,樓千機究竟去了哪兒?」
趙燁,「這個,屬下不知,屬下隻知道,沿途暗哨回稟,是說千機大人去了西北之地。」
「不!」
右巫祝猛地推開趙燁,氣得七竅生煙。
「他不是去了西北,他一定是去了巫族聖地!我就不該相信他,更不該相信他邊那個人!他們一定是找到了君的下落,背著我去開聖地了!」
如若不然的話,怎麼樓千機剛好失蹤的這一段時間,就有人開啟了巫族聖地?
這一定跟樓千機有關係!
右巫祝立馬轉就走,「傳令下去,召集我的人,趕往聖地!」
趙燁立即應下來,不敢有違,轉便去發訊號符。
但在訊號符裡,他用了傳信符。
遠在萬裡之外的樓千機,正和秦瑟謝桁秦脂三人,順著石梯,走在聖地道裡。
接著,他的指尖便燃起一道青煙。
秦脂走在他旁邊,立即注意到這一幕,不由問道:「這是,出什麼事了?」
「老頭子那邊,發現了我們來聖地了。」樓千機一擺手,揮散那些青煙。
秦脂,「你怎麼知道?」 「老頭子邊的趙燁,是我的人,他幫我監視著老頭子,一旦老頭子那邊有舉,他就會傳信給我。」說著,樓千機看向謝桁,神凝重,「這件事恐怕我們得儘快了,
老頭子那邊已經往這裡趕過來了。不過,他們遠在雪域附近,要趕來的話,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
「可是,右巫祝不是會地寸嗎?」秦脂擔憂道。 樓千機,「那種法太過耗費靈力,用一次,得十天半個月緩不過勁來,他前些日子剛用過,最近不過剛緩過來,眼下不會輕易使用,否則他一個靈力虧損的,單獨趕
過來,又有什麼用?」
聞言,秦脂纔算鬆了一口氣。
謝桁道:「你倒是瞭解右巫祝。」
樓千機麵無表,「他到底養了我二十年。行了,你們趕去拿傳承記憶,沒多時間了。」
聞言,幾個人便不再說話,轉進道。
順著道,大約走了百米左右,他們來到一個大的,類似於墓的地。
地高約十米,裡麵豎著一尊巨大的人像。
而那個人像,長得竟然與秦瑟一模一樣。
已經不是有幾分相似,而是一模一樣。
幾乎是一顆模子刻出來的。
樓千機咂了咂舌,目在人像和秦瑟麵前錯,「這個人,不會是巫族的第一任君吧?」
謝桁和秦瑟都沒說話,誰都沒辦法確認這人像的份。
然而,正在這時,他們忽然聽到了刺耳的慘聲,以及兵戈相撞的聲音。
接著,幾個人就看到,四麵八方湧來了不人。
那些人,麵慘白,皆穿著一,麵上帶著同歸於盡的決絕,朝他們衝過來。
「是兵!」
秦瑟立即反應過來。
樓千機一把抓過秦脂,手裡的扇子,立即朝旁邊的兵飛了出去。
謝桁同樣走到秦瑟邊,袖中飛出了一把利劍。
秦瑟還是第一次看到謝桁兵刃,但沒時間去欣賞謝桁的冰刃,一把抓出自己的銅錢劍,和謝桁對視一眼,兩個人立即飛朝那些兵衝過去。
秦瑟一邊斬殺那些兵,一邊沉聲說道:「這些兵,應該是傳承之地的守護者,我就知道,這種地方,沒那麼容易靠近!」
整個道裡,沒有任何機關,讓他們輕輕鬆鬆就來到這裡。
當時秦瑟在道裡的時候,還在納罕,說好的巫族聖地,傳承之地,居然一點防都沒有,僅靠著需要君之開啟聖地那一點防。
要是有人殺了君,得到君之,豈不是可以輕而易舉地開啟聖地,不費吹灰之力,拿到傳承之力?
就說,巫族不可能這麼掉以輕心,不把聖地放在心上。
敢是,道裡沒有什麼東西,關鍵的大招,在後麵。
四周的慘聲,愈發刺耳。
兵的數量也越來越多,就好像無窮無盡一樣。
秦瑟等人斬殺掉一部分兵,立即有其他兵補上。
秦瑟看到這一幕,咬牙道:「這樣下去,我們堅持不了多久。」
他們的靈氣是有限的,而這些兵卻像是無限的。
誰都不知道,這兵有完沒完。 再僵持下去,他們靈力就先枯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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