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還有幾個工作人員忍不住竊竊私語的說著好甜啊,好有啊。
而站在幾個孩邊的白田久橋則臉蒼白。
秦懷瑾過來探班,自然不可能空手而來,他給劇組的每個人都準備了一份小禮,還連著請了幾天的下午茶。
第二天下午來劇組的時候,還把諾諾小寶貝給帶上了,瞬間萌化了劇組一乾人等。
下戲之後所有人都圍著諾諾,就連小珊和劉峰眼中都隻有諾諾了,這讓白小夕深深的覺得自己失寵了。
「寶寶不是還有我嗎?」秦懷瑾好笑的看著他:「隻要有我在,寶寶就永遠不會失寵。」
白小夕想起昨天晚上被摁在床上了一晚上的事,心慼慼的說道:「我覺得,有時候晚上失寵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
……
白小夕晚上還有戲,秦懷瑾在傍晚的時候就先帶諾諾回酒店了,等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再出來準備接白小夕下班。
誰知道原本預定在七點半這樣就可以結束的戲,一直拍到九點過都還沒有拍完,原因是因為男主白田久橋一直出問題,不斷NG。
他這幾天狀態不線上明顯到所有人都能看出來,隻不過不管誰去問他,他都隻是說沒事。要是平時,今天拍的不順,那就調整到明天再拍也沒問題。
但是今天租用的場地是一間神社,為了這場戲劇組預約了好幾天才預約到的,而且隻有三天的試用期,今天就是場地使用的最後一天。
也就是說,這場戲他們必須在今天就完。
而除了這場戲,還有一場白小夕單獨的戲也是要在這裡拍的,高山南見白田久橋一直狀態不佳,隻能暫停了這邊的拍攝,讓白田久橋先去調整一下,他做了場次調整,先拍白小夕那部分的戲。
白田久橋下捕靈人的服飾,隻穿著單薄的裡,也不讓助手跟著,失魂落魄的朝外走去。
劇組佈置場景的時候,秦懷瑾就在片場外麵打電話,等結束通話電話回過頭剛好就看到白田久橋站在不遠看著他。
秦懷瑾冷眼看著他,沒有,更沒有打招呼的意思。
看得出來白田久橋十分猶豫,他在原地躊躇了半天,這才慢慢走了過來,因為好幾天都沒有休息好,臉十分難看。
「那天…」白田久橋深吸一口氣,磕磕絆絆的用英語說道:「那天我,我不是想要…」
「你要表達什麼?」秦懷瑾冷聲:「你是想告訴我,那天你並沒有打算擾甚至是非禮我的妻子?」
「不,不是的!我不是這樣想的!」白田久橋激烈的否認,他不能接秦懷瑾把這樣的辭彙套用在他對白小夕的上。
擾?非禮?不!不是這樣的!他不過是想要給自己留一個好的念想。
「我承認,我的確是喜歡白桑!」白田久橋痛苦的說道:「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破壞的家庭,我當時……我當時是……」
「不管你當時是怎麼想的。」秦懷瑾猛地揪住他的領,眼神狠辣,聲音是極度抑後的平靜。
「我警告你,不要再去接近,我之所以不對你做什麼,不是我做不了,而是我擔心會影響劇組的進度,讓我的妻子擔心,不然你以為你現在還能這麼完好無損的站在我麵前?」
秦懷瑾的聲音並沒有多大,可是卻宛如驚雷震在白田久橋的耳旁,語氣中帶著的狠厲讓他不寒而慄。
「隻要我想,我能讓你徹底告別這個世界。」
白田久橋驚恐的睜大眼睛,呼吸急促,這是他第一次麵對威脅,似乎是有實質的威脅,他在秦懷瑾冰冷的目注視下彈不得。
「這……這裡是日本!你不可以……」白田久橋想要讓自己強一些,至不要再麵前這個人麵前示弱。
「不可以?我有什麼不可以的?」聽了他的話,秦懷瑾忍不住握了拳頭,狠狠打在他的肚子上,然後在對方痛撥出聲之際,用力捂住他的。
「或許你很願意嘗試一下,我到底可不可以。」
白田久橋看著麵前笑容狠絕的男人,彷彿是在看一個魔鬼。
他覺到了,對方並不是在嚇他,而是在說真的。
隻要對方想,他會被對方碾死,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遠傳來了談笑聲,秦懷瑾看了白田久橋一眼,鬆開了手。
白田久橋背靠在牆上,被放開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有些,英俊開朗的臉上沒有了平日的笑容,隻剩下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恐懼而流下的冷汗。
他著氣,見秦懷瑾轉準備離去,心一橫,他大聲喊道:「你在害怕!」
秦懷瑾腳步頓了頓,回過頭麵無表的看著他。
「你在害怕,你怕我告訴白桑我喜歡!」白田久橋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擔子,明明被人威脅那樣了,還不怕死的試圖挑釁對方。
可能是因為喜歡,也可能是因為心的不甘,此時的他考慮不到那麼多。
如果說他之前的確不想和白小夕提起自己哪怕一星半點的心意,那現在他改變想法了。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表麵上看起來那麼溫和一個人,背地裡卻如此的可怖。
天真單純的白小夕知道他的丈夫是這樣的人嗎?
「聽你的意思,你似乎準備去告訴?」秦懷瑾危險的瞇起眼睛。
「對,我要告訴。」白田久橋和他眼神對視,下意識退後一步:「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要告訴我的心意。」
白田久橋原本以為秦懷瑾會暴怒,會像剛才那樣揍他,警告他,他怎麼也沒想到,秦懷瑾竟然笑了。
他勾起角,笑得輕蔑:「你要去自取其辱,沒人會攔著你。」
秦懷瑾靠近他,語氣冰冷:「但是我警告過你,別再接近,我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說完這些,秦懷瑾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白田久橋則在秦懷瑾離開之後,纔像是回過神來,靠在牆上慢慢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