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那句話薑非彧真的只是順口一說的,經過幾天的演變可謂是五花八門,而且隨便那一句,都是對人品的一種侮辱。
初始版本是:“聽說了嗎?三年一班的權詩潔在魅夜做陪酒小姐。”
進化版本:“聽說了嗎?就是每次考試全校第一的那個,原來是夜場小姐。”
超進化版本:“聽說了嗎?每次考試第一那個人,答案都是在金主爸爸那裡得來的。”
終極版本:“聽說了嗎?三年一般的權詩潔,考試答案都是在金主爸爸那裡得來的,據說肯本不聽課,每天的工作就是去夜場當小姐。”
薑非彧是服氣的,這些人記是有多麼不好,從頭到位只將“聽說了嗎”這四個字記得清清楚楚。後面的一個比一個荒唐。
想著那天權詩潔跑開的背影,他心中有點五味陳雜。
晚自習的時候,權詩潔不在位置上,薑非彧懨懨的坐在位置上,乘著頭轉著筆。
倏然,教室外面進來一個人,直接走到他旁邊,二話不說就拉著薑非彧往外面走。
“你幹嘛啊?”薑非彧手拍掉胳膊上的手。
薑非彧微微後移兩步,將距離隔出來,面前是一個還算俊的男生,穿著校服給人出塵的覺,只不過右眉上有一道淺淺的疤,是俊臉上的小小瑕疵。
“你現在去和年級主任解釋,詩潔不是外人口中的那種人!”男生有點著急,作勢又要去拉薑非彧的手。
薑非彧繼續後退兩步,不想和面前的人有肢上的接:“和我什麼關系?我為什麼要解釋?”
“事是你引起的,現在詩潔是眾矢之的,難道你不該為自己的行為買單嗎?”
“我薑非彧做事,從不考究後果,做了就是做了,說話說了就是說了,你有見過潑出去的水還能回來嗎?”
“我——”面前的男生被薑非彧賭的無言以對,面上的焦急越發好看。
說是這麼說,薑非彧還是口嫌正直的準備去高三年級組辦公室。
權詩潔卻從裡面出來了,看到走廊上的兩人,目淡淡,過一眼就低下頭,往教室裡面走去。
“詩潔?”男生住,權詩潔步子一頓。
“你還好吧,他們沒有做什麼分吧?”他擔憂的問。
權詩潔搖頭,語氣淡淡:“暫時沒有,留校觀察。”
簡單的八個字,像刀子一樣在“罪魁禍首”薑非彧心上,他很自責:“那什麼,如果你幫我把那天那件服洗了,我就幫你和老師解釋。”
“不用了,我不想欠你的,你以後不要招惹我了。”對於這種會給自己帶來厄運的人,是避之不及。
那天的事之後,兩人雖為同桌,卻再也沒有過流,好幾次,薑非彧試圖去一下權詩潔,都被化解。權詩潔,當真就把當空氣一樣。
到了一月一次的放假,喻洲恩早早就在校門口等著,薑非彧一上車,便看到權詩潔有說有笑的和吳倩倩還有那天拉他的那個男生從學校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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