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出了意味深長的表,嘖了一聲就猶抱琵琶半遮麵的似地笑了笑,含糊其辭的道「這,這就不好說了,咱們升鬥小民,哪裡能知道上頭的事?反正就知道咱們對麵這座古玩店罷,它不是那麼好惹的。」
叔晨會意,察覺到伯晨的意圖,就皺起眉頭來不聲的起鬨「人家總不能無緣無故的砸他們的店,既然這麼有來頭,那些人也不是傻子,肯定是買到了什麼贗品了,所以才找上門來跟他們算賬的,雖然說砸店不對,可是這賣東西賣的不好,總也要出點吧?我看對麵的店未必就敢報!」
他一副自己什麼都瞭解的樣子,小二就有些不服氣了,急忙就道「這有什麼?對麵這古玩店的來路那可大著呢,賣假貨?!人家用得著賣贗品嗎?實話實說了吧,才剛我說或許是賣贗品被人找上門來,那是假的!人家那背後可是可是公公們的地方!背後的水深著呢,賣的都是宮裡出來的好東西,宮裡出來的,那東西能壞的了嗎?現在這些人找上門來,那肯定是為了別的事兒!別慌,您瞧著吧,他們肯定討不著便宜!」
叔晨跟伯晨都有些明白了。
難道姑娘之所以讓他們就在這兒等著,也就是因為這古玩店的來路不小?難道這古玩店就是那徐家的產業?
徐家現在整範家,所以姑娘就故意也給徐家找些麻煩?讓徐家出點兒事兒好自顧不暇,顧不上範家?
這倒也有可能,圍魏救趙麼。
兩人對視了一眼,笑而不語,不再跟小二糾纏,等到打發走了小二,便盯著對麵的店麵。
外頭的人圍的越來越多,裡三層外三層的,半天都沒看到裡頭六子的影,叔晨心裡有些發黃,皺著眉頭擔憂的道「咱們是不是太武斷了一些,六子雖然人機靈的,會來事兒,可是畢竟隻是個乞丐,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這半天都沒靜了。
伯晨豎起手示意他別說話,自己也有些擔憂,叔晨說得對,六子畢竟還是隻是個乞丐,雖然為了銀子是什麼事兒都敢幹,可要是遇上如同自己一般強橫的呢?
想起之前自己威脅六子說一定會跟在他後,隨時一把弩箭死他的話,伯晨咳嗽了一聲,忽而站了起來「走!」
叔晨二話不說,立即便跟上了哥哥的腳步,兩人下了樓,付了賬便立即裝作看熱鬧的先圍在人群外圍,而後慢慢的開始往古玩店邊上那家布料行走。
與此同時,叔晨跟伯晨都看到從古玩店湧出了一群人直奔了對麵的酒樓。
「真的出事了?」叔晨低了聲音,呸了一聲,心裡沒多擔心自己和大哥被人發現,畢竟他們從頭到尾都沒過臉,連說話都是刻意低了聲音變過聲的,沒道理會被六子知道,現在躲開了,更不可能被抓了。
他現在擔心的是朱元的吩咐不能完。
六子那幫人不是這麼沒用吧?
那這次六子沒砸場子,他們還得去別的地兒再找過人?
那目標可就大了,而且也顯得太刻意了,說不得到時候就真的把人給惹怒一腦兒全送到了順天府大牢去。
他心裡七上八下的,這個時候的六子卻還是在那幫乞丐和二流子的保護下猛地四竄。
他們這幫人都是不務正業的,天在村裡溜溜達達的惹人嫌,平時別說幹活兒了,哪怕是長工都不肯去打,這回能拿到銀子,就算是幫人砸店要出點兒事坐牢,人家也沒放在心上------他們平常總是聚眾鬧事,進班房的次數也不了。
能拿到這麼多銀子,蹲個一年半載的也沒什麼。
再說,他們還隻是跟在別人屁後頭鬧事,天塌了還有前頭的人頂著呢,他們就隻管撒開膀子鬧了!
打他孃的!
櫃子上的貨全都七零八碎的被砸了,掌櫃的收到了訊息急匆匆的趕來,一看這架勢當即臉就黑了,一時沒忍住險些就要當場暈倒,不可置信的指著那幫鬧事的人,失去了理智一時就揚聲嚎了一聲「快!快給我抓起來!都是死人嗎!全都給我抓起來,把他們,把他們都給我都給我抓起來送到府去!」
店裡稀裡嘩啦的聲音暫時停了下來,眾人都停下了手裡的事兒轉頭朝著他看過來,看了一會兒就又毫不遲疑的去看六子。
六子反正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出的起四百兩給他的人,說了這店裡不敢也不會報,那他就信!
他弔兒郎當的一抹,冷笑了一聲,拿起櫃子上一個擺的最高的汝窯出的瓷瓶,嘖了一聲就雙手舉起來,耀武揚威的沖著掌櫃的怪笑了一聲,就果斷的雙手一鬆。
瓷瓶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破碎的脆響,砸的掌櫃的心也噗通一聲跳了起來。
他氣瘋了,指著六子咬牙切齒的痛罵「你這個小兔崽子!你當著是什麼地方,這地方也是你們能來撒野的地方,你們,你們給我等著,你們等著,我讓你們知道什麼做死字!」
這回裡頭鬧的聲音太大,外頭總算是聽到了些靜了,叔晨挑了挑眉,悄悄跟伯晨說「看這樣子,六子倒是中用的,這可比咱們想的還要能鬧騰的多了啊。」
可不是,看把人氣的,簡直就快要那掌櫃的半條命了。
伯晨哂笑一聲,示意他稍安勿躁「看裡頭怎麼說。」
原來之前跑走的人是去請掌櫃的,不是去報的。
也就是說,姑娘說的是對的,這個古玩店竟然真的不去報。
為什麼?
遇上這種事兒,又說來路這麼大,按理來說,肯定該先去報出氣纔是啊,為什麼這家店卻如此不同,好似有什麼顧忌似地?
六子靈活的就像是一隻猴子,對於掌櫃的威脅半點兒沒放在心裡,哼了一聲狐假虎威「要報?去啊!看看到底誰倒黴!你們這些年做的什麼虧心事,你打量別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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