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楚庭川真是每次朱元有什麼麻煩都是第一個衝出來幫忙的人,而且有楚庭川在,朱元這邊的事也順利了不。
反正現在也不用擔心衛皇後不高興了。
朱元知道蘇付氏擔心,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安讓不要想那麼多,專心再等上幾天就知道了。
蘇付氏也知道朱元的個,說得再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絕對沒有人能夠的,隻好問朱元:「那你是怎麼這麼快就找到一個蘇文祥的?你是不是之前就有打算過了,如果範夫人一開始不肯同意你的提議反過來對付徐家,就用蘇文祥來增加籌碼?」
其實認真的說起來,這件事還要多謝李名覺。
因為朱元對於在江西境發生的,鄒家小姐被擄走的事一直都抱有疑慮,所以讓向問天去了浙江送信給外祖父和舅舅,至於江西那邊,當然是去信給了李名覺,讓李名覺幫忙。
李名覺為了讓朱元清楚江西那裡的人脈關係,便將幾個主要的衙門的長的來歷都跟介紹了一遍。
朱元也由此得知瞭如今的贛南知府蘇兆昌跟之前範家定下親事的那個蘇家是同宗的。
雖然同宗,但是據李名覺所說,蘇兆昌為人並不勢力古板,是個很不錯的人,在任期間很當地百姓戴,雖然在治匪一道上並無什麼建樹,可是在農田水利方麵卻都很有就,朱元一聽這個,便想起上一世那個憑藉著治水最後一路了戶部尚書的蘇兆昌,忍不住恍然大悟。
對這個蘇家當然是知道的了,也沒辦法不知道,因為畢竟人家兩父子實在是都太耀眼了。
蘇兆昌途順暢,一路扶搖直上,雖然他的兒子們沒有一個當的,但是卻也都不是什麼紈絝子弟。
尤其是蘇文祥,他素有才名,後來遊歷河山寫了山河誌,將各地風貌都記錄下來,後來更是在邊境幫著大周的軍隊順利找到了瓦剌人的軍隊,立下了大功,被封為了勇敢伯。
早知道人家的人品,朱元覺得如果這門親事能的話,其實對於範瑩來說,是損失最小的一個選擇。
「當然,這也要看範瑩自己的選擇和範大人和範夫人的意思。」朱元下了結論,見蘇付氏若有所思,便道:「姨母你放心吧,不管怎麼說,這件事總歸是告一段落了,那邊的蘇家暫時也不會來提退親的事,範家不必跟之前那樣張,大可以慢慢的挑選,現在餘地已經多了很多了。」
這倒是,蘇付氏正想說些什麼,外頭便有人敲門,說是錦常來了,請朱元出去。
蘇付氏便揚了揚下,示意朱元自己沒事,讓先出去看看。
朱元也的確是有些事要跟楚庭川說,叮囑了綠好好照顧蘇付氏,便徑直去了前院。
白馬寺幾乎佔了整座山,範圍很廣,寺裡亭臺樓閣樣樣不,造的比王府也不差什麼,楚庭川在寺廟的廣場上等著,見了朱元,便笑著沖招了招手。
僧人們已經開始做晚課了,寺裡到都是木魚聲和念經聲,楚庭川見朱元過來,挑了挑眉就道:「我還沒找到機會跟你說上話,今天也真是太忙了,你這個大忙人半點空也沒有。」
「徐老太太畢竟是個老狐貍,我當然要配合一點,不然的話,現在在這裡聽著誦經聲和吹著風的就是徐家人了。」其實朱元並不是很想說這件事,現在更在意的反而是楚庭川的境:「你原本就正在查葉家的案子,偏偏這次你還得罪了靜安公主,當著那麼多人讓摔傷,隻怕你回宮去還是要到訓斥」
楚庭川冷哼了一聲:「靜安是時候知道這世上的事不是全都要如所願了,我對的忍耐也已經到了頭,我總不能一世鉗製,不管怎麼樣,反正遲早要有一次的,早總比晚好。」
「再說」楚庭川停下步子:「我說過不會讓你委屈,就會做到。」
朱元忍不住心跳加速,低著頭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楚庭川最近也算是把話挑明瞭,可是到現在也還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應對。
「我」朱元抬起頭看著他,正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就下意識睜大了眼睛,皺起了眉頭。
楚庭川察覺到不對,回過頭一看便看見了站在廊下若有所思的衛敏齋。
他搖了搖頭,並沒有再說下去,回過頭招呼了衛敏齋一聲:「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徐家那邊怎麼樣?」
「徐老太太當然是把事推的一乾二淨,朱老太太也並沒有見過徐老太太和世子夫人,並沒有從們那裡得到過什麼,隻是認識那些護衛,那些被抓的護衛也都不肯開口。」衛敏齋麵淡淡:「我們已經用了刑,但是那些護衛還是不肯開口。」
其實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畢竟徐家用的人,肯定都是信得過的,怎麼可能被抓就會供出主子來。
但是衛敏齋還是有些奇怪,他越過楚庭川看了朱元一眼,問:「朱姑娘,你設這個圈套,將計就計的引徐老太太們出來,可現在就算是有範夫人作證,那些護衛們一口咬定是範夫人主使的,我們也還是沒有辦法定徐老太太的罪啊。」
「我也沒打算讓那些護衛開口供出徐老太太和英國公府,所以衛指揮使您不必顧忌留不留活口,沒有關係。」朱元對於徐家派來準備要麼害死朱景先,要麼誣陷朱景先害死人的殺手們沒有半點手,見衛敏齋不解,便道:「我說過,那些賬本被拿走也是有代價的,現在就是徐家付出代價的時候了,接下來徐家的對手已經不是我了,但願們能夠向對付我這樣遊刃有餘。」
衛敏齋便敏銳的意識到了朱元的目的:「你是說,其實這些護衛們被抓,你是另外有打算?所以他們的死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
重要的是,該知道他們是徐家拍出來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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