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以季修北老婆的份告訴你離他遠點兒,你就能答應了?」晏兮冷不丁問了句。
田勝瓊:「???」
瘋了吧你?
晏兮纔不管田勝瓊是什麼眼神兒,「那我現在就以季修北老婆的份說,你離他遠點兒。請你給季修北留個清靜,去禍害小鮮去吧,季修北他不鮮,真的。」
「你有病啊!」田勝瓊忍無可忍,破口大罵。
「你這人怎麼還這樣呢?出爾反爾?」晏兮皺著眉。
這年頭做人真難啊!
說大實話卻沒人信……
不過,田勝瓊的反應完全在的意料之中。
如果田勝瓊會信,那就不會說了。
的目的隻有一個——氣死人不償命。
終於,田勝瓊生怕繼續下去會被氣的七竅流,選擇走人,「小妖,希你被季修北朋友找上門的時候你也能這麼淡定。」
說完後扭頭就走。
遠的助理隻顧得跟上去。
見田勝瓊走了,小葵也忙不迭跑到晏兮邊,「晏兮姐,你沒事吧?有沒有怎麼樣你?」
此刻的晏兮還看著田勝瓊的背影,笑著說,「什麼小妖,俗不可耐,我是妖怪,大妖怪。」
這話聽得小葵愣了又愣,遲疑道,「晏兮姐,你真的沒事吧?你在說什麼妖妖怪的?」
晏兮這纔看向小葵,了小葵Q彈Q彈的臉,開心道,「沒事沒事,我能有什麼事?該有事的是。」
說完後沖著已經走遠的田勝瓊揚了揚下。
「沒事就好。」小葵放心道。
「走吧,卸了妝回家。」晏兮挽起小葵的胳膊往化妝間走去。
十幾分鐘後,卸了妝換回自己服的晏兮上了保姆車,車子啟開往景豪庭。
路上,小葵突然出聲兒道,「晏兮姐,剛剛拍最後一場戲的時候,你不會真的睡著了吧?」
是親耳聽晏兮姐說做夢了的,但又覺得那種況下晏兮姐不可能睡著。
晏兮很快懂了小葵說的是什麼,解釋道,「沒有,就是戲太深了,還以為我自己真的死了。」
睡著?
怎麼可能呢?
許是因為天氣太冷的原因,那時候的真的覺自己正一點點失去知覺,有種死亡的錯覺。
至於說自己好像做夢……
當時的腦子裡不斷的回放著林梔和沈平生的點點滴滴,拍戲容和經常在腦海中浮現的其他畫麵錯著,讓一度分不清哪個是拍戲,哪個是想象的,也分不清究竟是和季修北,還是林梔和沈平生。
此刻這句話可是嚇壞了小葵。
「死了?晏兮姐,你是不舒服麼?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小葵不是演員,也不知道戲太深的,隻是覺得「死了」這兩個字聽起來很可怕。
「沒有,放心吧,我好得很。」晏兮笑著道,「就是戲太深了……」吧?
最後一個字,晏兮在心裡默默問自己。。
當時的一切都太過真實,口疼到麻木,真像是中了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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