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鬆意斜眼瞟了一眼柏淮,見他沒什麼反應,於是朝林圓圓笑了笑:「行,謝謝你,也請你替我轉告這位副會長,我很喜歡的玫瑰花。」
他不笑不要,他這一笑,林圓圓原地起飛:「啊啊啊啊啊啊!!!崽崽對我笑了!!!我又可以了!!!」
崽崽?
簡鬆意蹙了蹙眉。
一個剛到自己下的小姑娘喊自己崽崽,似乎有些奇怪。
林圓圓也意識到自己一不小心說出了心理話,頓時不好意思極了,二話不說,拔就跑,剩下簡鬆意一臉懵。
旁邊的柏淮輕笑一聲,湊到簡鬆意耳邊,低低念出兩個字:「崽崽。」
齒碾轉,帶了點兒寵溺。
明明林圓圓說這兩個字的時候沒什麼,被柏淮這麼轉著調呢喃一念,就臊了起來。
簡鬆意耳一紅:「崽崽怎麼了?崽崽有玫瑰花,你有嗎?」
「我沒有。」
「那不就得了,說明崽崽是稱,我可,我惹人喜歡!」
說著還嘚瑟地捧著玫瑰花束在柏淮麵前抖了兩下。
結果抖出來一張卡片。
卡片上寫著:
我曾見過五千朵玫瑰花,但是他們全部加在一起,也不及你萬分之一的麗。
——b.s.
簡鬆意飛快地想藏起卡片,結果沒來得及,被柏淮兩手指夾著,拿了起來。
簡鬆意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拈花惹草被抓包了的愧疚和心虛。
柏淮卻隻是把卡片遞給他,笑道:「喜歡嗎?」
一點都沒有吃醋不開心的樣子。
簡鬆意想起自己這幾次暗示得那麼明顯,柏淮都不領,現在還不吃醋,有些賭氣地說道:「喜歡,怎麼不喜歡,當然喜歡,喜歡慘了,我這輩子都沒收過這麼好看的花。」
柏淮笑著點頭:「喜歡就好。」
「而且我覺得這個副會長特別會說話。」
「嗯,我也覺得。」
「......」
簡鬆意觀察柏淮的反應,一點吃醋的樣子都沒有,頓時氣不打一來,「所以我覺得有機會見見,也不是不可以。」
「可以見見?」
「對啊,反正我還單,名草無主,挑細選一下,有什麼問題?」
簡鬆意這話,稚得很明顯了,就差沒直接說出「你再不給老子表白,老子就和別人跑了」。
然而據狼來了的故事,柏淮見多了簡鬆意上叭叭得厲害,一真格就慫了的樣子,怕又和琴房標記那次一樣,把他嚇到,就沒順著說下去。
而且他就算和這個b.s.跑了,也沒什麼問題。
反正翻來覆去都是自己的,跑不掉,不著急。
想到假如簡鬆意這炸脾氣,如果知道了自己就是那個b.s.後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下。」
「你笑什麼!」
「沒什麼,就覺得你是可以好好挑挑。」
反正挑來挑去都是自己。
簡鬆意發現柏淮是真的一點也沒不高興。
於是他不高興了。
冷著臉,抱著玫瑰花就快步往音樂廳外走去。
十二月天涼,音樂廳裡暖氣開得足,所以穿著禮服,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一旦去了室外,先不說這服有些浮誇,是凍就能凍死人。
柏淮連忙回後臺,去拿簡鬆意的外套。
而簡鬆意出門埋頭走了一大截兒路,一回頭,發現柏淮居然沒跟上,頓時更不痛快了。
低頭看著手裡的玫瑰花也煩,往路邊隨便一扔,兩手揣著兜就快步往教學樓走去。
聽到後有跑步的聲音,連忙一回頭,發現是楊嶽,有些失落:「跑什麼跑?」
楊嶽氣籲籲:「不是,鬆哥,你穿這個好看是好看,但是你不冷嗎?現在溫度是零攝氏度啊!你不怕冒嗎!快回去穿服!」
簡鬆意低頭看了一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穿著演出禮服,但很奇怪的是,確實不冷,不僅不冷,還覺得有點燥熱。
不過不冷歸不冷,穿這個出去還是顯得有些神經病。
轉往音樂廳走去:「我剛被柏淮氣糊塗了,忘了,所以現在音樂廳還開著嗎?」
「音樂廳裡人都走完了,保安在清場,要去趕去。」楊嶽哈了口冷氣,「不過柏爺怎麼氣你了?你倆不是好的嗎?」
「沒什麼,就是他這人天生就惹人生氣。」
「鬆哥你不能這麼說柏爺啊,柏爺人好的,而且他也不容易。」
簡鬆意突然想到什麼,假裝不經意地問道:「他怎麼不容易了,他不過得好的嗎?」
「嗐,鬆哥原來你不知道啊?我就說呢,你要是知道的話,怎麼也不至於上次月考理綜還非要考滿分。」
簡鬆意挑挑眉:「你這兒都哪跟哪?」
「就是柏爺說隻要他理綜不是年級第一,就要回北城復讀文科。說到這個,鬆哥,不是我說你,你理綜這麼好乾嘛?得柏爺堂堂年級第一還要早上五點就起來......唉,鬆哥,你去哪兒?」
簡鬆意沒理他,自顧自地往音樂廳快步走去。
楊嶽撓了撓腦袋,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又瞥見路邊的那束玫瑰,小心翼翼抱起來,護送回了教室。
簡鬆意是徹底不覺得冷了,渾都很燥熱,燥得他想發火。
他知道柏淮和柏寒好像是做了約定,也能覺到柏淮力更大了,但看柏淮好好留在南城,他就沒問。
但沒想到柏淮這個王八犢子居然敢答應這樣的條件,還他媽不告訴自己一聲。
不對,不是沒告訴,是說以後告訴,可是以後是哪個以後?是等他理綜沒考到年級第一灰溜溜地滾回北城後的以後嗎?就不知道給自己說一聲,讓自己考差點讓讓他?
自己理綜這麼好,一個不小心考飈了,到時候男朋友沒了,自己找誰哭去?
而且以柏淮的子,都是七分說三分,實際上談的條件肯定沒這麼簡單。
怪不得最近自己幾次明晃晃的暗示,柏淮都不再提確定關係的事,肯定是在為他隨時會離開南城做準備。
這人可能要跑。
簡鬆意越想越氣,越想越氣。
迎麵看見柏淮走來的時候,氣得直接上去就照著口給了他一拳。
可是到底沒忍心,重重地出去,輕輕地落下。
柏淮權當自家小貓習慣撓人了,把大披到他肩上,低聲道:「怎麼不高興了?」
簡鬆意本來就熱,被大一裹,更熱了,直接把拽下來,胡團一團往柏淮上一砸,惡狠狠道:「王八蛋!騙子!賴皮!」
柏淮:「?」
「你說了再也不會一句話不說就走的。」
「我不走。」
「不走個屁!你瞧不起誰呢?老子理科天才,隻要我願意,我能次次考滿分,你能保證自己次次考滿分嗎?」
柏淮知道簡鬆意是氣什麼了,把大展開,重新裹住他,聲道:「你放心,我自己有分寸的。
「你有分寸個屁!你不告訴我不就是怕我考試讓著你嗎?你麵子比我重要?而且你不想和我好,不就是因為覺得自己隨時會走嗎?」
柏淮不知道簡鬆意怎麼得出來這個結論的,重新拽著大兩襟把他兜在裡麵,哭笑不得:「我怎麼就不想和你好了?」
簡鬆意熱,拽著他的手腕想扯開他,卻被柏淮手腕上的手串硌了一下,本來想賭氣讓柏淮還給自己,卻發現手鏈上隻有一串黑曜石。
正中間本來該串著葡萄石的那細繩子斷了。
葡萄石不在了。
而簡鬆意清楚地記得柏淮給自己係領結的時候,還在。
不等他細想,就傳來了鎖門的聲音,低低罵了句「艸」,飛快往藝館後麵的小門跑去。
南外週末經常還有藝生練習,淩晨五點就有清潔工清理打掃,如果今天不找到,明天可就不一定還在了。
那是他分給柏淮的運氣,不能丟。
柏淮以為簡鬆意是落了什麼東西,連忙跟上,溫聲哄道:「找什麼?告訴我,我幫你找。」
「王八蛋!」簡鬆意罵了他一句,開啟手電筒,彎著腰,沿著後臺,一寸一寸,仔仔細細找了起來。
「好好好,我王八蛋。」柏淮順著他,「但你先告訴我你丟了什麼,行不行?」
簡鬆意想和他鬧脾氣,但又更想先把東西找到,抿了抿,沒好氣道:「你自己葡萄石掉了你都沒發現嗎。」
柏淮確實沒發現,荷葉邊的袖口太大,把手鏈擋住了。
所以簡鬆意吵架吵一半都不吵了,就是想把這個迷信的小禮找回來。
柏淮突然覺得,簡鬆意怎麼罵自己王八蛋都行。
低聲哄道:「先回家,明天再來找,行不行?」
「不行,萬一明天早上清潔工阿姨把它扔了呢?」
柏淮頓了頓:「那你陪我一起找行不行。」
簡鬆意推開他:「別抱我,熱得慌。而且我是自己找我自己的東西,關你什麼事?」
音樂廳的暖氣已經關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簡鬆意就是覺得熱。
柏淮確實沒覺到他麵板涼,也就由著他,想著等他冷了再幫他把服穿上。
也開啟電筒,找了起來。
可是沒有找遍了後臺和舞臺,也沒有找到。
簡鬆意有點急,又悶又熱,扯下領結,扔在地上,鬆了鬆領口。
柏淮看著那個領結,突然想到了什麼:「我們去琴房看看。」
簡鬆意想起來了,可能是琴房自己和柏淮鬧的時候扯斷的。
立馬轉走向樓梯。
平時普普通通的四層樓梯,簡鬆意覺得今天走得格外累,甚至熱得浸出了汗,但沒放在心上,還是直奔琴房,蹲在地上,找了起來。
一句話都不和柏淮說,柏淮哄不住他,隻能讓他找,然後一手替他打著,一手護著他的頭。
終於在鋼琴底下找到那顆葡萄石。
簡鬆意卻好像不打算還給柏淮,隻是往自己兜裡一放,站起來就準備走人。
卻一個頭暈目眩,栽進了柏淮懷裡。
頭抵著柏淮肩窩,腺完全暴在柏淮麵前,的熱度,也傳了過去。
柏淮摟著他的手了,然後低聲道:「我聞到玫瑰花的味道了。」
「哦,因為我一直抱著別人送我的玫瑰,所以可能沾上味道了。怎麼了?嫉妒了?還是吃......」簡鬆意一邊冷嘲熱諷,一邊推開他。
然而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一熱流就突然從尾椎原點的地方躥出,瞬間瀰漫四肢百骸,然後在脖頸引發一陣痙攣。
他不控製地重新栽進了柏淮懷裡,的,不自覺的,摟住了柏淮的腰。
頭頂傳來柏淮無奈的嘆息:「簡鬆意,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是柳下惠?」
作者有話要說:我說了!今天就是第三次結合熱!我說到做到了!
明天三次元工作忙,所以今天沒有加更了,明天晚上六點,咬一口,不見不散
契約婚姻,限時占有。 顧沉白X涂言 *溫柔攻寵妻無下限(真的寵) *作精受追夫火葬場(并沒有) *攻有腿疾 標簽: 甜寵小甜餅 生子 ABO 先婚后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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