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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A相逢必有一O》 第41章 Chapter 41

兩A相逢必有一O最新章節

李停覺得有點奇怪。

他似乎在男alpha的衛生間裡聞到了一點兒omega的味道。

不算很甜,卻能讓alpha一瞬間就升起一種佔有慾。

人。

不過也真的隻是一瞬間,夾雜在消毒水刺鼻的味道裡,轉瞬即逝,恍惚得像錯覺,再仔細一聞,又聞不到了,彷彿兒沒存在過。

李停覺得自己聞錯了,畢竟這是男alpha的廁所,怎麼會有omega進來,但他還是奇怪,掃了一眼,忍不住叩響唯一一間閉的隔板:「裡麵有人嗎?」

裡麵有簡小o。

但如果不回答,反而此地無銀三百兩。

簡鬆意隻能穩住心神,用慣有的懶洋洋又有些不耐煩的語調說道:「廢話。沒有人的話是有鬼?」

簡鬆意?

李停頓時心裡轉過千百個念頭,剛想開口說什麼,突然覺得線變暗,偏頭一看,一道頎長的影緩緩走進來,擋住了門口的自然

不等李停看清楚,那人就站到了他跟前,語氣冷淡:「麻煩讓一下。」

李停瞇了瞇眼睛。

柏淮?

還背著個包?這是考完了?但離考試結束還有一個小時吧?怎麼回事兒?

李停覺得更不對了,轉著腦筋,站在原地,沒

柏淮略微不耐地抬了一下眉:「還有七個隔間空著,你非要在這兒排隊,我沒意見,但是麻煩不要擋別人。」

說著手把李停往旁邊擋了一下,徑直走進簡鬆意旁邊的隔間,帶上了門。

聽到柏淮聲音的那一瞬間,簡鬆意有些意外,卻又沒有太意外,隻是突然安下心來,扯了一下角。

吃了定心丸,語氣掩飾得更加平常,有些氣地戲謔道:「可能這位同學想瞻仰一下我蹲過的坑,你理解一下,畢竟是王者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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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淮:「理解。」

「……」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顯得李停像是一個跟蹤到廁所覬覦校霸男神拉粑粑的變態。

他有些尷尬,但還是不甘心:「你們剛纔有沒有聞到omega的味道?」

簡鬆意正在想怎麼回答,柏淮先輕哂一聲:「哪家omega的味道是消毒水或者男廁所的味道,那也慘的。」

一邊說話,一邊背靠著隔板,蹲下,反手將一支阻隔劑從隔板下方遞了過去。

隔板那一側的簡鬆意也以同樣的姿勢,反手接了過來,借著柏淮說話聲的掩護,擰開瓶蓋,把倒在手上,塗抹在腺,避免發出按噴霧的聲音,被李停聽見。

上還順便鎮定自若地嘲諷道:「你別問我,我沒分化,我隻能聞到氨氣的味道。」

李停卻總覺得不對。

如果真的是他聞錯了,也沒什麼,但如果不是,那就隻能說明……

心念一轉之間,他釋放出了的資訊素。

的資訊素,並不會挑釁alpha,但是會導omega釋放出資訊素回應,尤其是結合熱時期的omega,十個有九個會上鉤。

嚴格來說,法律法規是止alpha未經omega同意就對其進行導的,不然可以判定為.擾。

然而既然沒人承認這裡有omega,那李停這個行為隻能算自自擾,也不能真把他怎麼樣。

投機取巧,心思真沒用在正道上。

柏淮察覺的第一刻就想反回去,垂在隔板下方的手卻突然被握住了。

簡鬆意的手,勾著手腕,從隙裡探過來,抓住他的指尖,輕輕了兩下。

這是在告訴他,沒關係,不要鬧大了。

指尖的溫度燙了柏淮一下,他心裡一疼,順著這個姿勢,反過來包裹住了簡鬆意的手,骨節分明的手指和微涼的掌心,把得沒力氣的那隻手,好好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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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溫又無聲地安著。

而門外,李停釋放了半分鐘的資訊素後,卻見無事發生,又不甘心地使勁嗅了幾下,又深又狠。

然後有點被臭到。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他狐疑地皺起眉,卻又無可奈何。

隻能當剛纔是他自己聞岔了,再加上被男廁所和消毒水的味道刺激得有點兒吃不消,火速解決完生理問題後,徑直離開。

他一離開,柏淮立馬拎著包從自己的隔間出來,敲了兩下簡鬆意的門。

「吧嗒」一聲,鎖開,柏淮閃進去,從裡麵再次鎖上。

簡鬆意剛剛抵抗住一個alpha的導,現在整個人都泛著人的紅,蹲在地上,抬眼看了一下柏淮,眼皮緩緩掀起,桃花眼尾上挑,眸瀲灧得要滴出水來。

特殊時期的漂亮omega,比平時還要漂亮了。

柏淮嗓子了一下,移開視線,準備從包裡拿出抑製劑。

簡鬆意想站起來,卻突然,眼看就要到地上了,柏淮連忙把包一扔,一手拽住他的胳膊,一手摟住他的腰,把他撈起來,摁進自己懷裡。

不摁不要,這一摁,簡鬆意就像久旱逢甘霖的的泥土地,貪婪得沒了章法,把頭埋在柏淮脖頸之間,嗅著他上的味道,嗅來嗅去,也沒嗅到資訊素,不滿地皺起了眉。

像想吃糖,翻了半天卻沒翻到,於是開始鬧脾氣的小孩兒。

簡鬆意剛想發脾氣,柏淮就捂住了他的,下一秒,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和對話聲。

「現在的學生真是越來越猖狂了,居然卷子都不寫完就卷,還說太難了,不會?英語有什麼不會的?以為我們育老師就沒學過英語?瞎蒙幾個單詞幾個選項也行啊。而且那個學生聽說還蟬聯兩次年級第一,你說他不會?氣人不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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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可能人家年級第一拿膩了,不想要了。」

「這就是不尊重考試!譴責!」

……

簡鬆意看向柏淮。

柏淮垂眸,沒有看他。

聽兩個人的聲音,應該是一考場的副監考老師和二考場的副監考老師。

柏淮覺得這兩個二十幾歲的alpha,居然還手拉手一起上廁所,有意思沒意思?

這就算了,居然還這麼八卦。

其中一個嘖了兩下:「這你就不懂了吧,我給你說,我覺得肯定有況,據我當年上學和多年教學經驗,學霸如果突然白卷,十有八.九是為了。」

「不會吧,白卷還能為添磚加瓦?」

「真的呀,你信我,這種況,多半都是喜歡的人出事了,要去英雄救。我上學那會兒就遇到過,一個學霸,朋友是學渣,然後朋友突然結合熱,那男生考著考著試,聞到資訊素就跑了,當時還是期末考,可沒把老師給氣死。」

「那後來呢?」

「後來那學霸帶著學渣朋友一起考上滬城大學了,現在孩子都生倆了,你說厲害不?」

「嘖嘖嘖,還是高中時候好,談個都這麼帶。」

「是啊,這個年紀不談,以後談就再也沒有那種覺了,就不是那個味兒。」

「不過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這次提前卷那個男生喜歡那個人運氣還真不錯,那男生長得帥,有我幾分當年的風采。」

「滾吧你,像你就完了。算了算了,我們兩個大齡單alpha就不要吃小年輕的狗糧了。」

兩個人說著,又嘮起了其他嗑兒,擺明瞭不是為了來上廁所而上廁所,就隻是單純地覺得監考無聊,出來躲一躲,煙,聊個天。

這樣一來,兩個人什麼時候走,全隨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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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淮頭疼。

而簡鬆意雖然不聽使喚,意識還算清醒,聽明白了外麵兩個老師的意思,一邊生氣柏淮怎麼能卷子都不寫完就跑出來,一邊又因為他們言語中無意之間把自己當是柏淮的omega而彆扭起來。

自己不是柏淮的omega,他們也沒有早,ao之間也是有純友誼的。

簡鬆意心裡無聲地辯解著。

卻很老實的地纏著柏淮,想要資訊素。

然而外麵就有兩個alpha,還是老師,如果被他們發現一個廁所隔間裡藏著一隻提前卷的alpha和一隻發.的omega,那還得了。

所以柏淮本不敢釋放資訊素,又擔心簡鬆意扭來扭去,扭出靜,隻能掐住他的腰,把他整個人圈起來,固定在自己懷裡,一熱一涼,親無間地互相依偎,著彼此的溫度。

簡鬆意有點不好意思,想推開。

柏淮低頭看著他,無聲地做出口形:「聽話,別。」

簡鬆意蔫下去,不了。

兩個人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靜止著,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被人察覺。

簡鬆意的因為近在咫尺的屬於異的荷爾蒙氣息,更加洶湧難耐,卻又因為門外的旁人,不得不苦苦製,於是就在發酵得愈發厲害。

汗水涔涔滲出,浸,柏淮上的涼意也被汲取沒了,泛起溫熱。

一滴汗從簡鬆意額角落,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柏淮鎖骨,停留在過深的凹陷裡,未曾下淌。

簡鬆意就盯著那滴汗珠,一秒一秒數著時間。

他太難了,這次沒有像上次一樣及時地打抑製劑,還和一個alpha這樣相擁,而他還對這個人沒有辦法提起一防備,他那引以為豪的意誌力也隻能一點一點鬆懈下去,有些迷離。

他盯著那滴汗珠,盯久了,覺得實在礙眼,於是鬼使神差地湊上,挑了一下舌。

柏淮摁在他背上的手瞬間抓,指尖深深嵌進校服褶皺,目暗沉,屏住呼吸,任憑某個不知道自己在幹嘛的人胡作非為,卻又不敢一下,還得摟著他。

簡直就是折磨。

等門外那兩個一無所知的話癆終於離開,狹小的隔間裡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柏淮第一時間鬆開簡鬆意,深深撥出一口氣,自己退後一步,拎起包,翻找起抑製劑。

那雙修長的手,罕見地不那麼鎮定。

簡鬆意被放開後,離柏淮的溫和氣息遠了,上的難並沒有得到想要的安,不知道柏淮在磨蹭什麼,不耐煩道:「你找什麼呢?」

「找你的抑製劑。」

「……哦。」

簡鬆意這纔回神過來,恢復了點兒理智,想起這時候的確是應該打抑製劑才對,是自己剛才忘了,忘了還有抑製劑這麼回事兒,本能地在等待另一種解決方法。

意識到這點,耳子又臊紅了。

他怎麼能會想到那兒去呢?真是豬油蒙了心,腦子都壞掉了,居然想這種本不可能的事。

他可是最有骨氣的omega,永遠不接被標記。

簡鬆意不停地心理暗示自己,耳朵尖兒卻越來越紅。

柏淮看著他的反應,本來有點不解,但瞥見他的小耳朵的時候,突然之間就明白這個人在想什麼了,然而這時候抑製劑已經從包裡拿出。

指尖著,就在簡鬆意眼皮子底下,明晃晃的,想再藏,已經來不及。

啞然苦笑。

自己還是過於謹慎細緻,那種時候,怎麼還能想著帶簡鬆意的包一起出來?

明明簡鬆意已經自個兒把自個兒安排得明明白白,自己卻非要當這個君子,圖什麼呢?

都說不清到底是簡鬆意在折磨自己,還是自己在折磨自己。

而看簡鬆意的反應,似乎他其實並沒有那麼抗拒被自己標記,起碼潛意識裡是不排斥的,這是不是意味著……

柏淮垂眸思忖。

地替簡鬆意注完抑製劑,然後理了理他被扯得狼狽的衫,低聲道:「最後一次了。」

沒頭沒腦的一句。

堪堪恢復理智的簡鬆意茫然地抬起頭,「什麼最後一次?」

柏淮幫他把拉鏈拉到最頂端,立起來的校服領子擋住他小半個下,顯得他茫然的眼神呆得可

彷彿剛才那個不要臉地磨人的漂亮小妖不是他一樣。

但是柏淮心裡可把這賬給他記得清清楚楚,拍了拍他的腦袋:「事不過三。」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如果一顆白菜自己送上門三次,就拱之,洗之,炒之。

作者有話要說:對,事不過三,文案的那個,就在下次了!

近期要到表白的重要節點了,為了讓兩崽的變化和心理變化都更合理,並且符合人設,還有對應前麵埋的小細節,一直在調整細綱,所以沒那麼長,過渡後就會重新長起來,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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