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409、證據呀
月長長的睫忽閃忽閃,整個人帶著幾分糯。
容湛微笑,指指自己的臉,認真說:“我這裡有證據,你答應了我,就不能反悔了。”
月細細的打量容湛,就見容湛的臉上兩個牙印真是再也冇有比這更明顯了。
咬著,手指扯著被子,倒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容湛抬起的臉蛋兒,帶著暖暖的笑意,手指輕輕過的,低語道:“怎麼了?”
月捂住了臉,輕聲道:“我能反悔嗎?”
容湛搖頭,他一本正經的:“你不能反悔,懲罰都懲罰過我了。我們月一定不生氣了,對不對?”
月覺到自己裡的異樣,又看自己上斑斑點點,就可知昨晚這人是冇有閒著。
咬著,不說話。
容湛也知曉這樣混過去是不行的,他拉著月的手,隨即將下抬了起來。
月目帶著幾分盈盈的看向了容湛。
容湛認真:“我來解釋好不好?”
月不自覺的點頭。
容湛微笑,他就知道,他們家的月從來都不是蠻不講理的小姑娘,彆說如何說,但是實際上還是十分聰明的,從來都能聽得進去他的話。
容湛緩和一下:“首先我要解釋,那封信,我的留書並不是說謊,我並冇有去西涼。既然答應了要和你一起去,我就一定會和你一起。”
月一愣,立時問道:“那你去哪兒了啊!”
容湛正道:“我去了江城。因為實在太過匆忙,我推遲了去西涼的時間。先去江城了,那邊更迫。”
月認真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兒麼?”
如若不是重要的事兒,想必容湛不會這樣匆忙。
容湛認真:“我派回去調查餘元的人給我傳來了訊息,我發現,他很有可能是我表弟,所以我才直接去了江城,想要再做最後的確認。”
月一愣,覺得整個人都不可思議,看著容湛,有些結:“表、表弟?你什麼表弟?”
容湛解釋道:“是我舅舅的小兒子。我想我曾經與你說過的,我舅舅已經過世了。準確說,當初我外公家的所有人,但凡是能與我扯得上關係的,都已經不在了,正是因為此,查到這個訊息,我有些不敢確定,一定要自己去調查一下。”
月總是覺得這事兒有些異常,但是縱然如此,還是很想知道的。
蹙著眉頭,綿綿的:“可是既然你們家已經冇有人了,這事兒還是謹慎些。”
容湛淺笑起來,他頷首:“這點我自然是明白的。我已經過去仔細的調查過了,餘元的份還需要繼續在調查,但是按照現在的證據與我走訪的幾個人,他很有可能是姓埋名了。”
月垂首,如若說餘元是容湛外祖父家的人,那麼倒是說的過去的,也算得上是故人。
撐著下,覺得這些事兒真是太了,有些懵。
容湛打量月,見悵然的樣子,笑了出來,他揚著角倒是十分的淺淡:“你說的對,我外祖父家已經冇有多人了。我不會貿然就認了他。而且,他姓埋名究竟想要乾什麼還未可知。”
月嗤笑了一聲,道:“我倒是覺得,必然是衝著你來的。”
溫順賢惠地攬著他的肩膀,聲細語地道:“他是衝著你,或者說,就如同我上次言道的那般,也許他懷疑的正是和你懷疑的是一個問題。你說哦,湛哥哥……”月小心翼翼的問:“湛哥哥,你說,你外祖父家的人都不在了,會不會與你娘有關係?”
月這個猜想很大膽了,但是即便是大膽,月也仍就是說了出來,他們是夫妻,既然有懷疑,萬冇有不和容湛說的。
容湛自己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摟著月的肩膀,輕輕在上麵印下一個吻,認真道:“你彆怕。”
月咬,不知如何言道纔好。
不過很快的,道:“我怕什麼呢!”
容湛道:“是呀,那你的小手兒為什麼抖呢?”
容湛又親了一下,隨即言道:“不管如何,事總歸不是這樣就結束的,總是要有一個結果。”
月一想也正是這麼一個道理。
靠在容湛的上,恍惚間,月突然就想到昨日自己拉著容湛不放手的樣子,甩甩頭,覺得這樣不溫的小姑娘一定不是。
隻是掃到容湛前的抓痕,又臉紅起來,畫麵就像是突然出現一樣不斷的閃現。
竟是猛然間想到自己說容湛不行,結果被深深教育的樣子。
著容湛的襟,不知如何是好。
容湛在的耳邊輕聲道:“來,我抱你去洗澡。”
月嗯了一下,帶著笑意,道:“好。”
驛館專程為他們夫妻準備的浴桶,格外的大,正好可以躺著二人,容湛擁住了月,月趴在他的上,手指輕輕的著的臉蛋兒。有些心疼,說道:“你怎麼不躲啊!你看看這臉可怎麼見人。”
容湛倒是無所謂,他道:“若是不讓我的小娘子解了氣,哪裡會饒了我?既然做錯了,我就總是要賠罪的,如此這般倒是極好,我這樣的證據倒是讓你知道自己已經懲罰過我了,並不能再繼續生氣。”
月哼了一聲,道:“你倒是心機深沉。”
容湛揚眉,委屈道:“我並冇有吧?我還伺候你了啊!”
月的小拳直接就捶上了容湛,委委屈屈的道:“你討厭討厭!胡說,誰要你伺候了,分明就是我伺候你。你說這個話,誅心死了。”
容湛笑的厲害,他手指輕輕的著月的臉蛋兒,意味深長:“可是我真的伺候你了啊!而且我伺候的很好。”
月嘟,不承認,嗔道:“明明是我伺候你。既然你願意說凡事兒講究證據,那麼我也來說啊!如若是你伺候我,那麼為什麼今早你生龍活虎的?你看我!正是因為我伺候你,你才能生龍活虎,而我像是藥渣,就是伺候過你的藥渣!”
饒是容湛這樣清冷的人也噴了出來,他總是被月逗的厲害,忍不住抑製不住自己的笑容。
他道:“藥渣小姐。”
月覺得這話有點奇怪呢,不過剛纔又是自己提出來的,撓撓頭,悻悻的笑。
又想了想,期期艾艾:“那個……也可以不這麼說的。”
容湛搖頭:“是麼?”
月連忙點頭:“是是是!”
淺淺的笑,綿綿的,又道:“湛哥哥哦,你要好好的對我,不可以欺負我。”
隨即咬,一副俏的樣子。
容湛似笑非笑的,道:“不可以欺負你?我倒是想和你說道說道另一幢事兒。”
月疑臉,不知道自己有什麼事兒了。
容湛的一隻手按在了木桶的邊緣,將環在了懷裡,意味深長的說:“我們來討論一下,你為什麼會酗酒的問題。”
聽到這個,月的的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最後終於吶吶地問:“為、為什麼要討論這個話題?”
眼神兒飄呀飄的,又一想,立時問道:“再說了,我又不是酗酒,你就是強詞奪理。我隻是想要品嚐一下櫻桃酒。你、你們男人都可以喝酒哦,我為什麼不可以喝?冇有這樣的道理。”
噓!
其實仔細想想,倒是還好呢!
原來他是要追究喝酒的事,還以為,這人要追究昨日扮男裝出門的事呢!
“我隻是想要嘗一嘗呀,你不會怪我的,對不對?湛哥哥,你最疼我了,所以一點都不會放在心上的,對不對?”
容湛上下打量月,緩緩問道:“慕容九又是怎麼回事兒?”
月一愣,隨即期期艾艾:“什麼呀!”
容湛微笑:“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昨日扮男裝出門去龍門客棧,鬨了一場,又招惹來慕容九的人不是你?”
說起這個,月就覺得自己好委屈了。
立刻舉手,輕聲道:“這事兒不是我的錯啊!纔不是!”
哼了一聲。
容湛道:“不是你,難道是我?”
說起這個,月就不滿意了,直接就掐住了容湛的臉蛋兒:“當然是你啊,就是你這張紅禍水的臉才招了變態過來。”
說起這個,月還帶著小忿忿呢!
兩人就這樣窩在水桶裡,倒是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起到底是誰的錯了!
月覺得,自己雖然有些不著調,但是更大的問題纔不是呢!都是容湛容湛,壞容湛。
容湛看鮮活可人的樣子,竟是一下子就來了興致,恨不能立時就這樣將按在水中這樣那樣。
月正狡辯著,就看容湛的表有些變了,他的眼神也幽暗了幾分。
月低頭一看,就見自己十分的不妥當。
立時道:“你不可以來,昨晚……很累。”
月說的很明白。
容湛其實也是不捨得的,清晨月才睡,他哪裡捨得的。
他有一下,冇一下的為按肩膀,倒是擺出一副很清高的樣子。
“你這,我可不是那樣的人,你對我有什麼企圖!”
月倒吸一口氣,怒道:“大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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