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年說長不長,包福新在元天城完了自己的任務,可以返回宗門了。
兩百年之中的收穫可是太大了,龍鱗冊晉陞為靈、六階上品符籙繪製的數量難以計數,而且九種屬都有。
包福新對於篆文的掌握在這兩百年之中,得到了巨大的提升,並且也是給另外一件兒龍鱗冊,繪製了不的五階符籙。
他難得集中兩百年的時間,用來專研符籙和篆文,畢竟到現在為止,他也是不過修鍊了七百年出頭兒罷了。
很難想像,拿出其中將近三分之一的時間來研究符籙和篆文,而不是用來修鍊。
當然,法力上也是有略微的提升,畢竟不斷的消耗和恢復之間,法力提升到了玄期一層中期,極為的凝實。
而心境方麵的提升是巨大的,即便之間不過是發生了一些小事,但是單單如此專研符籙,對於心境的磨礪作用就極為的可觀了。
雖然中間沒有心境上的頓悟,不過確實更加的穩重。
宗門高層對此十分的高興,包福新的修鍊速度著實有些快的嚇人,而他竟然能夠停下來,磨礪兩百年的時間,這是極為罕見的事。
別人都卡在某個階段,而包福新是自己停下來,這其中的差別是巨大的。
青木宗高層以及武王湖都在觀察包福新,時不時的都有他的訊息傳遞到青木宗,甚至是武王湖。
當包福新完了管事的職責後,都是對他的表現趕到滿意,包福新未來的上限被無限拔高了。
現在大部分人都相信,包福新可以修鍊到渡劫期。
沒錯,現在他們真的願意相信這點,雖然一直視包福新為希,可是包福新一日不到渡劫期,那麼中間很有可能出現問題,沒準什麼時候就卡在某個階段無法寸進。
甚至於,包福新那竟然的悟,在未來某一天就不靈了,畢竟以這種事前所未有。
人的悟到底可以到一個什麼地步?
這件事沒有人知道,而且包福新很多極境都是去二次頓悟,雖然極境很多,可是也不至於無窮無盡。
甚至於有些極境距離太過遙遠,或者還是存在於五大神的勢力範圍,如何敢讓包福新前去?
想要一隻依靠頓悟修鍊,需要不同的極境太多了,到了分神期之後的下過如何?
除非包福新可以進行第三次頓悟,如此才能保證修鍊到渡劫期。
但是這個太難了,需要對其擁有更加深刻的理解,他們也是不敢保證包福新可以做到。
青木宗和武王湖都商量好了,即便是最後,利用極品靈石堆積,也是要包福新達到渡劫期的。
……
「嗯,不錯,看樣子你的心境已經磨鍊的很好了!」平金海看著包福新說道。
這次同樣沒有大張旗鼓,包福新獨自悄然返回青木宗,接著來到長青峰與平金海會麵。
這是平金海的要求,並不是包福新主要來的,也是為了觀察包福新的心境如何。
「兩百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到是讓我難得的有時間,好好的研究一番符籙和篆文,這方麵的收穫到是比心境多的多
」
「好,希你可以再接再厲,這次回來是要開始修鍊了吧?」
「不錯!」
「嗯,那就好了,去吧,好好的修鍊有什麼需要依然是周欣雨與你聯絡!」
「是!」
包福新離去!
返回符籙堂,進行報備的時候,發現符籙堂的總管再次為了陳鑫,這個並不奇怪。
此時包福新也是不需要上符籙的,因為他擔任了兩百年的管事,這個時間不需要按月繳納符籙。
接著回到自己的小院之中,包福新休息了幾天,並且也是在思考,自己下一步應該去哪個極境呢?
金、木、水、火、土、風、雷、冰、空間,九個極境他都是頓悟過了,如今是時候選擇新的極境了。
他非常想要選擇與天乾、地支、生肖相關的極境,不過這個可是不太好尋找的,天乾、地支都是什麼環境,而生肖嗎?
這更加無法存在極境了。
所以,這三種工篆文,幾乎是難以藉助外力來頓悟的。
九種屬,數百種符籙之中,自然是篆文極多的,經過兩百年的繪製,一早就達到了一個限度。
挑選其中之一頓悟是沒有問題的,需要從青木宗周邊開始尋找。
不過一件事卻是打斷了包福新!
這才剛剛返回沒有幾天,周欣雨再次前來,將包福新帶到了長青峰,還是麵見平金海。
「福新,從靈界東部有訊息傳來,蓬萊仙王好像在尋找你!」平金海說完之後,觀察著包福新。
而包福新也是一愣,「蓬萊仙王?」
「不錯,蓬萊仙王為散仙比武王還早一些,隻不過之前沒有暴而已!」平金海說道:「他早在兩百多年之前,就在靈界東部尋找於你,隻不過雙方相距甚遠,中間還隔著中部阻攔,所以我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原因暫時不明,你可是知道其中什麼關鍵嗎?」
包福新沉默的想了想,同時衡量了一下時間,說道:「沒準是下界的同門飛升上來了,而且極有可能是我的一位師妹!」
「師妹?」
「不錯,這位師妹乃是九品靈、單靈屬,的是什麼靈我就不知道了,兩百多年前,我能夠想到的也就是了,不過為何會出現在東部呢?」
「這點我們也是暫時並不清楚!」平金海搖了搖頭。
包福新想了想,說道:「此事如果可以,那麼我想請武王湖相助,畢竟都是散仙勢力,而且五大神並不敢對他們出手,如果由武王湖的人走一趟,那麼想必可以弄清楚的。」
「畢竟我在下界的時候,沒有來得及與宗門告別,如果是沐純兒師妹飛升,到是很有可能被蓬萊仙王看重,收為弟子的!」
「嗯,此事我會與武王湖商議的,你且安心等待訊息!」
「是!」包福新並沒有催促,此事一點兒都不急,而且雙方一東一西,想要會麵是極為困難的,也是沒有必要強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