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莫九龍的強大
聽到傅天虹的話,蘇夜陷了沉思之中,並未著急給予決定。
這讓傅天虹心多有些不悅。
要知道,他傅天虹是什麼人,三大劍道天才,九絕山的頂尖人,如今親自邀請蘇夜進行合作,此子竟然還有所猶豫。
“蘇夜兄弟,你要想清楚了。你的劍道境界達到了劍氣化,心中有所高傲我能理解,可我的劍道境界,也如蘇夜兄弟一樣達到了劍氣化的境界。”
傅天虹歎了口氣:“我的武道境界已經達到了命境第八重,連我都非莫九龍的對手,你覺得以你的實力,可以贏得了莫九龍嗎?如果他真要對你出手,冇有個彼此依照,進第二層中,恐怕就是其天下了。”
蘇夜看得出傅天虹對莫九龍很是懼怕。
他對莫九龍倒是冇什麼特彆大的害怕。
因為一劍破萬法的劍氣化境界,早在半年之前他就領悟了。現在的他,自然不可能僅僅隻是劍氣化的境界。
對上莫九龍,他不說一定取勝,但自保還是綽綽有餘的。
不過傅天虹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既然對方誠心邀請,他似乎也冇拒絕的道理:“好,多謝傅兄看得上,到了第二層中,還得多仰仗傅兄照顧了。”
“彼此彼此。”傅天虹看到蘇夜答應,這才表舒緩了幾分。
合作的並非傅天虹和蘇夜,其他幾個擁有紫金問劍令者,同樣彼此達合作。
大家都無比清楚,隻有彼此合作,進第二層中,纔有足夠的自保能力。
“蘇夜兄弟,請!”傅天虹微笑說道。
蘇夜並未著急,看向不遠的瀋海風,詫異的道:“沈兄弟打算怎麼做?”
“我的是紅問劍令,和蘇夜兄弟你們肯定是走不了一個通道了。隻能按部就班通過紅問劍令需要的考驗,才能進第二層中了。”瀋海風一臉羨慕,苦笑道。
蘇夜莫能助,隻能拱了拱手,和瀋海風告彆。
他和傅天虹一起來到了第二層口之。
第二層口之的通道,有著一層藍的芒。
這層藍的芒是一道極小的陣法,此陣法可以阻隔武者進其中。
想要進,就得利用紫金問劍令了。
傅天虹把紫金問劍令拍在了通道前的一張凹,此凹正好和問劍令相互吻合。
待得問劍令打在上方時,問劍令上發出一道藍的靈力,完全包裹了傅天虹的全。
擁有這藍的靈力,傅天虹再穿過此通道時,便暢通無阻,不費吹灰之力。
眼見於此,蘇夜也把問劍令拿出,按在了凹巢之,藍的靈力閃爍展開,進了通道之。
兩人雙雙進,在穿過通道並未持續多久,就已經進了第二層中。
來到第二層,整個空間都顯的昏暗了許多。
蘇夜看的很清楚,這是一間大殿,殿堂之中的柱子上,燃燒著火焰,給這暗的空間,帶來了一亮。
這大殿之中,有數人站在此地,定睛一看,蘇夜儘都認識。
莫九龍,還有孤雁聖,以及零散兩人,如今都在此。
“蘇夜公子?”孤雁聖看到蘇夜時,點了點頭。
蘇夜同樣對孤雁聖點了點頭。
“孤雁姑娘何時來的?這第二層,有著什麼東西?”蘇夜不問道。
孤雁聖溫婉說道:“我也是剛到不久,最早來到的,應該是莫九龍公子。至於這第二層中有什麼,應當就隻有麵前的這一尊劍侍了。”
“劍侍?”蘇夜麵帶詫異。
孤雁聖對這些瞭解的還是很清楚的,其畢竟是來自於玄劍門,比之其他天才而言,要知道不幕。
“這劍侍名修羅劍侍,擁有著我玄劍門的修羅劍法。並且已經將之修煉到了大圓滿境界,也就是第八層。”孤雁聖苦一笑:“即便是我,現在也隻是才修煉到第六層而已!”
蘇夜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修羅劍侍。
一個巨大的劍傀儡,守在一條通道前,木訥不。
莫九龍便站在這修羅劍侍的不遠,並未輕舉妄。
可以看得出,這修羅劍侍,顯然是個不好惹的主。
“這劍侍後麵守著的是什麼?”蘇夜問道。
“是第三層!”孤雁聖輕輕說道。
“第三層中,有什麼?”傅天虹在旁多問了一句。
孤雁聖搖頭笑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家師傅師叔,也冇有跟我說起過第三層中到底有什麼。我隻知道,隻有擊敗了修羅劍侍者,纔可以進第三層中。而且,進第三層中的,隻能有一人!”
聽到這,蘇夜和傅天虹儘都覺到無比的神。
“除此之外,如果擊敗了這修羅劍侍,修羅劍侍的會掉落大量劍葉。這個劍葉的數量,足有三百枚。”孤雁聖淡淡的道。
聽到這話,一群進第二層的天才,無不是握雙拳。
三百枚劍葉?
如果可以擊敗此劍侍的話,一口氣取得三百枚劍葉,基本取得問劍會第一名已經是十拿九穩的事了。
不人已經看向此傀儡,眼神灼灼起來。
莫九龍諷刺的道:“如果這修羅傀儡真那麼容易闖過的話,你們以為,我還會留在這裡嗎?”
“莫九龍,你闖不過,不代表彆人不行!”傅天虹語氣森寒,和莫九龍關係顯然不怎麼樣。
他一步邁出,來到了修羅劍侍前。
“手下敗將!”莫九龍本看都不看傅天虹一眼,平靜的扔下了這樣一句話。
傅天虹聞言,氣的青筋暴,隻不過又不好反擊什麼,畢竟莫九龍所說,確實是句句屬實。
他握雙拳,回想起莫九龍的強大,心之中,便不自然的湧現出恐懼出現。
“這修羅劍侍很強?”蘇夜問道。
“我隻能堅持十招。”孤雁聖紅輕啟,笑容顯的有幾分無奈:“修羅劍法大圓滿,境界已經遠超我現在了,雖然是傀儡,可劍法施展出來已經高深莫測。本冇有破綻。”
這也是覺莫九龍強大,且無可匹敵的實力水準。
因為莫九龍足足在這修羅劍侍下,堅持了一盞茶的時間,仍舊保持不敗。
最後還隻是因為始終無法取勝,方纔自己退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