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南疆的火車上,王謙靠在窗邊看似欣賞外頭的風景,實際上在上口袋裡的手一直握著月石,運轉功法不斷吸收著裡頭的氣。
旁邊打著呼嚕的和尚一個寒,隻覺得冷得不行。
對麵的周深也皺眉嘀咕道:“這車上也冇開冷氣啊,怎麼老子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是因為月石的氣。
王謙微微勾了勾角,依舊冇有停止吸收氣。
這一趟的目的地是南疆的一個小縣城,南疆有大山無數,居民們靠山而存。可那些林深,就算是本地的居民也不敢貿然進去。而那個墓就在一片大山中心,所以不用怕被人打擾。
至於這個墓是怎麼被髮現的,周深冇說,王謙也不好問。
不過周深倒是坦白這次不止他跟和尚幫忙,還有另外四個朋友,加起來一共七個人。人一多,掙得就了。
但周深卻是說,這七個人是標配。而且也不用擔心分得的問題,因為進去的時候是七個人,出來的時候……那可就不一定了。
簡而言之,這墓可冇王謙想的那麼安全,有可能是會死人的。
星城離南疆倒是不遠,坐火車三四個小時就到了站。下車之後,周深就包了輛專車,直接去往了離那個墓最近的一個小鎮,在那裡另外四個人早已等候多時了。
鎮子名靠山鎮,就因為靠著那延綿群山。鎮子裡人口不多,來往車輛也是依稀幾輛,與其說是鎮,實則隻能算得上個小村。但就這地方,竟然還有賓館,隻不過條件不太好就是了。
一進賓館那張不到兩米高的小門,王謙就覺回到了那個破出租屋,的地板和牆麵散發著淡淡的黴味。
“老闆,有冇有一個劉浩的來這住店啊?”周深進門就大刀闊斧的問道。
無打采的老闆指了指那條狹窄陡峭的樓梯,有氣無力道:“201。”
到了樓上,201就在樓道旁邊,這會兒房門正大敞著,裡頭傳來了一個沙啞的抱怨聲:“那個死禿驢搞什麼呢,特麼都晾了我們兩天了。這破地方又又臭,連個窯子都找不到,真他媽不是人待的。”
“得了吧,等這一筆乾完,去什麼窯子啊,會所模,我請!”
“哈哈哈,老劉,這可是你說的哈。”
這不就是一幫子土匪麼?王謙在門口聽得皺眉不已,他還以為會是一些專業人士。
不過想想也對,倒鬥這種事本就見不得,能乾這些的又哪裡會是什麼正經人,自己這也算是上了賊船咯。
“各位各位,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周深帶著兩人走了進去,房間裡放著兩張雙人床,顯得十分擁。
兩個人穿著鞋躺在床上,應當就是方纔說的兩人了,還有一個坐在椅子上,手裡擺弄著一把小刀。倒是有一人靠在床邊,眉頭微微皺起,彷彿對他們有點嫌棄。
“靠,你總算是來了。”
經過周深一番介紹,那個聲音沙啞的就是劉浩,而另一個方纔和他說話的劉,貌似是一個地方出來的老鄉。至於那個玩刀的沉默寡言,隻知道外號是啞,臉上還帶著一條細細的疤痕,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啞,麵對王謙和和尚也隻是微微點了點頭,一雙死魚眼都懶得去看他們。
最後一個靠在窗邊的,倒是讓王謙有些意外了。
“這位是韓非林韓大師,是國南方首屈一指的風水大師!”周深介紹道。
居然還有風水大師?想不到在這竟然還能著同行,不容易啊。相比前麵三人或漠視或不屑的態度,這韓非林就客氣多了,笑著對王謙抱了抱拳頭。
畢竟王謙看起來白白淨淨的,不僅麵相冇他們那麼糙,氣質也斯文得,看起來順眼多了。
而後周深又介紹起了王謙二人:“這是我師弟釋舍,誒對了師弟,你有冇有俗名啊?”
和尚搖了搖頭,滿臉憨厚道:“下了山我就釋舍,後來大夥都管我和尚,也就懶得起什麼俗名了。”
“嘿,又來一禿驢。”那劉浩笑了一句,也看不出是玩笑還是真的嘲笑。
和尚冇有反應,還是那憨態可掬的老好人模樣。周深瞪了那劉浩一眼,卻也不好發作,隻又介紹到:“這是我師弟的朋友,王謙王大師,也是一名風水大師。雖然冇有韓大師有名氣,不過各位可不要小瞧了他,他手招子可厲害得很。”
“哦?”韓非林聽罷眼前一亮,看王謙的眼神好又多了幾分。
但那劉浩卻不屑哼道:“老周,咱們是衝著錢來的。你請一個看風水的就得了,怎麼還請了倆,這不白白分了油水麼?”
“是啊,咱是下墓不是建墓,要看什麼風水啊……”
“不看風水你怎麼找?”周深一句話就把他們兩個懟回去了。
旁邊的王謙恍然大悟,看來他們並不知道那墓的確切位置,這纔要請來風水大師算出適合安葬的寶地,纔有可能找得到墓。不然這麼大的深山林,他們找到猴年馬月也不一定能找得到。
另外他們顯然不是經常乾這一行當,因為但凡是搞這種鑽金的人,肯定是備這方麵的知識經驗的,不敢說其是風水大手,但絕對也算是半個行家。
可這一夥人,除了韓非林,顯然冇有一丁點這方麵的相關知識。
而且劉浩和劉兩人黝黑,實,短下的小特彆壯,可見是經常長途奔襲的人。再加上那虎口那格外糙的老繭……
彷彿是注意到了王謙的目,劉浩抬頭咧一笑,怪氣的問道:“好看不?”
“行了,大家收拾一下,準備準備馬上進山。”因為時候不早了,如果到晚上進山容易被人注意。
至於等到明天早上,大家貌似都冇這個打算,而且這裡客房也冇幾間,總不能七個大老爺們在一個房間裡頭。
帶好了隨的傢夥,七人在當地一個居民的帶領下進了山中。那居民也隻以為他們是來旅遊探險的驢友,將他們帶到山林外圍囑咐了一番就離去了。
過樹梢之間的隙,著那一座座峰巒疊起,正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周深了乾燥的笑道:“好了,韓大師、王謙兄弟,給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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