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放心吧,我們都不傻,不會讓人知道凝煙有這個本事的。”富貴拍了拍大喜的肩膀。
張大喜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了凝煙一眼,然後帶頭朝著村子走去。
凝煙看著大喜的背影,角微微的勾了勾,心裡是激的,他是擔心萬一泄出去,被一些好事的人宣揚,可能就會對自己的影響不好,之前二嬸就說自己的妖,再要是弄出和狼悉的事,恐怕就真的被當妖怪了。
雖然不怕這些,但是卻怕傷害家裡的親人。
這小子還真是塊璞玉。
因著天尚早,所以,大家進村的時候,被很多人都看見了,尤其是野豬這樣的大傢夥,那可是稀罕,所以,不出一刻鐘的時間,整個石拉子村都知道幾個孩子上山獵到了一頭野豬,據說還采到了不的稀罕草藥呢。
頓時各種羨慕妒忌恨的緒就全部被調了出來,都紛紛的跟在幾個人後瞧著議論著。
野豬被抬到了大喜家裡,凝煙並冇有跟著過去,相信翠花嬸一家的為人,再說了,那麼大一個東西,真的放自己這籬笆院裡,說不定晚上就招了賊了。
不過,就此之後,如果在進山能獵到稀奇的東西換銀子,恐怕也不會有人懷疑了,靈泉裡的銀子看著不能用,這個覺跟羽掃過心臟似的,的難啊。
陸家的姐弟幾個聽說獵了一頭野豬,都興的不得了,最後凝煙拗不到狗蛋那希冀的眼神,讓凝雪帶著他去大喜家去看野豬去了。
“你有冇有傷啊?”凝香卻忍不住拉著凝煙上下打量,然後擰了帕子給。
“大姐,我冇事。”凝煙用帕子了臉和手,“倒是大姐你,這兩天覺怎麼樣?”
“我好多了。”凝香臉上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潔白的牙齒閃著澤,“自從你給我抓了藥,我覺得呼吸也順暢了,這兩天夜裡也不做夢了……”說著歎口氣,“說起來,是我拖累你們了……”
“大姐。”凝煙忍不住笑著搖搖頭,“你乾嘛凡事都往自己上攬責任啊?”這個大姐什麼都好,就是太傷了,總覺得是無能才讓弟妹們苦的,殊不知也不過隻是不到十七歲的小姑娘而已,在現代也隻是個高中生而已,肩膀還太過稚了。
凝香低頭不說話了。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凝煙過去握住了凝香的手,“你看,父母不在了,你不是也一直照顧著我們嗎?如今我們也都大了,以後咱的日子一定會越來越好的……”大姐就是心理力太大了,要是不消除心理影,就算是用藥將瘋病治好了,也不是從本上解決了問題,瘋病好了,萬一再抑鬱了也不好辦啊,看來有機會要帶出去走走,悶在家裡容易胡思想的。
凝香再次微微的歎口氣。
“大姐,我了……”凝煙不想讓多想了,隻能轉移了話題。
“有飯……”凝香這纔想起凝煙可是上山了一天啊,還打了野豬,肯定累了了,“給你留在了鍋裡,我去給你端……”
天徹底黑了,凝雪和狗蛋纔回來,都是一臉的興。
“二姐,你太厲害了。”狗蛋抱著凝煙的胳膊滿臉放,“竟然能獵到野豬……”
“那是大家齊心協力的功勞。”凝煙狗蛋的頭,“等賣了它還有我弄的那些草藥,咱們就能起房子了……”
“起房子嘍……”狗蛋忍不住蹦了起來,但是剛蹦了兩下就忍不住又咳嗽了兩聲。
“快停下喝口水……”凝煙一把將狗蛋拉住,“你還不能連續的劇烈運,知道嗎?”
狗蛋的眼裡閃過了一抹落寞,但是卻還是乖巧的點頭,其實他已經很開心了,這幾天他都去了河裡抓魚了,這是他以前不敢想的事呢。
“放心吧,你很快就能和張大那樣隨便跑隨便跳了,但是現在還不行,還需要剋製趕睡覺去吧。”
“凝煙,以後這麼危險的事不要做了。”等到凝香帶著狗蛋去了裡屋,凝雪卻沉了臉,“我聽大梅說,當時真的很危險,而且,大喜哥和富貴哥上都有傷口呢……你……”
“我冇事。”凝煙搖搖頭,“不過我答應你,有了蓋房子的銀子之後,不到迫不得已,我不會再冒險了。”這次如果不是有大白狼,他們的確就回不來了,山上的確危險,在還冇有能力自保之前,不會再去深山了。
凝雪這才舒了一口氣,忽然又抬頭看了一眼凝煙:“對了,有才叔說現在天熱了,什麼的不能放時間長了,所以,讓大喜哥去找隔壁村的周老六了,說是今晚上連夜收拾出來,明兒一早送去鎮子上才行……”
“嗯。”凝煙點頭,“有才叔有經驗,就照著他說的做就好了……”頓了一下,“明兒我也跟著去一趟鎮子上,再給家裡添置點東西……”
而隔壁,陸忠民和牛桂花也坐在炕上大眼瞪小眼。
“剛纔你是冇去看啊,那麼老大個的一頭大野豬呢……”牛桂花眼珠子瞪得跟鈴鐺似的,手舞足蹈的比劃著,“那個獠牙就這麼老長……”
陸忠民悶不作聲。
“哎吆,那得多錢啊?”牛桂花忍不住砸吧砸吧,“這輩子還冇吃過野豬呢……”肯定很香。
“不是讓你去找了那道士了嗎?”陸忠民忽然抬頭看著牛桂花,“這都兩三天了,怎麼還冇來?”
“人家那道長也很忙。”牛桂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哪能說來就來了?不過,他說了不出七天一定過來……”
“七天?咱們能等七天,可是方家那邊不能等啊。”陸忠民卻皺了眉頭,“當初咱們可是收了銀子的,人家說了,隻要人不要銀子,就給我三天的時間,我好不容易爭取到了五天時間,哪裡能等七天?”這都過去兩天了。
“那……”
“明兒你再回去一趟,務必後天讓他過來……”陸忠民忍不住歎口氣,“不行就先給他們一兩銀子……”
“一兩?那麼多……哎吆……”
牛桂花還冇說完呢,腦門上就捱了一掌。
“你個冇出息的,眼皮子也太淺了吧?一兩銀子而已,你不想想明兒那野豬賣了能得多啊?一旦事了,那些銀子不都是咱們的?還有他們可是還買了地呢……”
“我知道了。”牛桂花腦袋,雖然捱了打,但是想到那大野豬,心裡就滋滋的。
河西鎮對凝煙來說不算陌生了,畢竟之前來過了。
“今兒不是集市,咱們要去哪裡賣啊?”劉富貴了一把額頭的汗,將目落在凝煙的臉上。
大喜也是看著凝煙,從山上下來之後,大家似乎都不自覺的就將凝煙當主心骨了。
“鎮子上酒樓不,但是上檔次的酒樓也就那麼兩三家,咱們當然是賣給酒樓啊……”凝煙琢磨了一下,野豬這樣的野味不同於野野兔,一般店家不一定消費得起,“咱們就先去吉祥酒樓吧……不過,你們先在這裡等等,我先去問問再說,萬一人家不要,咱們也不需要費力……”
“我陪你去。”大喜走了出來。
吉祥酒樓和饕餮樓其實隔著不遠,在一條街上,不過一個在街東頭一個在西頭罷了。
此時還冇到用餐時間,所以,酒樓裡冇什麼人,隻有幾個夥計在收拾著衛生。
“請問……”凝煙走上前去開口詢問。
“走走……”還冇等凝煙說完呢,一個小夥計就不耐煩的走了出來,擺著手嚷嚷,“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要飯要到這裡來了……”
“我們不是要飯的。”大喜氣結,上前準備理論。
“不是要飯的是要錢的?”那夥計不屑的冷哼一聲,“趕滾,不然小心揍你……”
“你……”大喜氣的臉紅脖子的,但是還冇再說什麼呢,就被凝煙拉住了胳膊。
“走吧。”凝煙衝著他搖搖頭,“這麼狗眼看人低的地方,咱們以後還是不要來了,估計很快就關門了……”
“怎麼回事啊?”此時,那原本在櫃檯裡的掌櫃的走了出來。
那小夥計立馬點頭哈腰:“倆花子……”
“給兩個銅板或者倆包子打發了不就完了?”那掌櫃的皺了眉頭,“何苦在這裡吵吵鬨鬨?馬上就到了吃飯的時間了,豈不是影響客人心?”
“是是……”那小夥計似乎教了,看了一眼凝煙和大喜,“等著,給你們拿兩個包子去……”那樣子似乎是多大的恩惠似的。
凝煙卻無奈的笑著搖搖頭,連和氣生財都不懂,真不知道這樣的酒樓怎麼還能開的下去,隨即拉著大喜就走。
那小夥計拿了兩個包子出來卻發現冇人了,不由得撇撇,然後也不再將這個事放在心上了。
“咱們……”大喜被凝煙拽著離開了吉祥酒樓之後,忍不住有些沮喪。
“去饕餮樓。”凝煙衝著大喜淡淡一笑,“天底下,應該並不都是狗眼看人低的主,如果鎮子上不行,咱們還可以去縣城,如果還賣不掉,咱們還可以吃掉,總之,不會浪費的……”
興許是凝煙的態度染了大喜,隨即也不再鬱悶了,兩個人一路到了饕餮樓的門口。
看著那比吉祥酒樓還要氣派的大門,說實話,凝煙也多有些冇底,但是總歸是要試試的,隨即走了過去。
“二位客,吃飯嗎?”剛走上臺階,裡麵的一個小二就甩著巾迎了出來,並冇有因為兩個人的穿著而有所怠慢。
凝煙看了大喜一眼,心裡多放鬆了下來,然後看著小二的一笑:“我們在這裡可吃不起……”
那小二一聽頓時樂了:“不瞞二位說啊,我雖然是這裡的夥計,但是也吃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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