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庭院,無妄便朝四周看了看,見無人在旁忙拉著無虛的長袍急道:“無虛,這可如何是好,上君若是知道我們並非被妖族所傷……”
“你急什麽!以染上君平時的做派,東華上君定不會邀請於,隻要不出現,又有誰能拆穿我們,更何況祁連山連綿千裏,仙友稀,若是清池宮的人否認有妖族,其他上君也定會認為是染上君監管不力、為自己狡辯。”
無妄惴惴不安的聽完無虛解釋,抹了抹頭上的虛汗,見四下無人,邊走邊在無虛耳邊低聲問道:“無虛,我飛升得晚,很多事都不清楚,要是去了東華上君的府第鬧了笑話就不好了,要不你給我說說染上君的事,我聽說乃天後一族的族人,怎麽會……為三界所不容?”
兩人一路走著就到了紫金府深,無虛朝跟在他後的無妄瞥了一眼,沒好氣道:“你想問的恐怕不止是染上君的底細吧!怎麽,你就這麽想知道清池宮那位上神的事?”
“無虛,你瞧……”無妄嘿嘿一笑,從兜裏掏出個小瓷瓶來,打開遞到無虛麵前:“我在華淨池裝了幾滴,我們一人一半,如何?”
一陣芳香傳來,聞之沁人心脾,無虛雙眼發,湊過去聞了聞,彈了彈擺朝無妄看了一眼道:“其實這些事也不算什麽,也隻有近千年來飛升的小仙才不知道。”
“若是說到這位上神,還要從混沌之劫開始說起……”
無虛的聲音慢慢變得虛無,追憶往昔的神中有著對那個時代難掩的崇敬拜。
半個時辰後,無妄總算知道了前因後果,一時間也是頗為震驚。
“無虛,你是說後池上神在殼中之時便獲了上神之位?”
無虛點頭,拿過無妄手中的瓷瓶,放在鼻尖聞了聞,瞇起眼甚是。
“那之後呢……”無妄急急忙忙問道,總覺得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
“之後古君上神在清池宮外設了結界與世隔絕,聽說那位小神君又隔了四萬來年才從殼中而出,且自小便不通神法,靈力也是極低,所以古君上神為了還破例接納了一些散仙進清池宮護衛。”
無妄了下,喃喃自語道:“難怪仙界中人都說那位上神投了個好胎,原來如此…這倒是個頂尊貴的命格……”話說到一半,他頓了頓,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低了聲音道:“若是如此,那幾位殿下和景昭公主豈不是和這位上神還有些脈幹係?”
無妄朝天上指了指,一臉唏噓,難怪景昭公主不喜人提起那位上神,原來是這麽個緣故。
那位小神君生來便是三界中的至尊存在,景昭公主的出未必比低,但位份卻猶如天壑,兩人份又極是尷尬,換了是誰都接不了。
九天之上的幾位殿下和公主都是憑自之力上君行列,想必對後池上神憑父蔭晉位上神的事耿耿於懷。
素聞天帝對這位唯一的公主疼若珠寶,極為驕縱,恐怕也是生了歉疚的心思。
“這話不錯,都是天後所出,自是有脈幹係。古君上神遊曆三界,已有萬年不知下落,那位小神君降世兩萬年來又從未踏出過清池宮半步,是以仙界如今倒是沒人敢提起來了。”
為天帝一家所忌諱,想活得滋潤點的神仙都不會這麽不懂趣。
如此一來,這位小神君就當真是麵子上最風,裏子裏最淒清了。
“這麽說,染上君也是因為小神君靈力弱,才會被古君上神接納進清池宮的?”無妄想到了為三界所棄的上君染,急忙向無虛求證。
“不錯,染上君出自凰一族,本來份尊貴,可卻偏偏是從未有過的火凰,你也知道……凰以金黃為尊,若是紅則代表邪惡,是以染上君一出生便被族人棄在了淵嶺沼澤中,聽聞乃是一千年樹妖將其養大,後來仙界和妖界在淵嶺沼澤開戰,景大殿下和妖界三皇子在混戰之中誤殺了那樹妖……”
無虛停了停,以一種格外讚歎的語氣緩緩道來:“染上君一怒衝出淵嶺沼澤,以一己之力迎戰仙、妖兩族大軍,那一戰格外慘烈,數萬大軍盡滅,就連妖族三皇子也喪於手,要不是我家上君正好路過救了命垂危的景殿下,恐怕大殿下早就亡於淵嶺沼澤了。也是在那一戰之後染上君威震三界,被尊為上君,隻不過獲封上君的同時也為三界所不容。”
三界自上古時代終結後,飛升的仙妖皆用‘君位’來劃分級別,仙界的‘上君’和妖界的‘妖君’是最接近於上神的存在,一旦靈力大,天劫降臨後,便自升為‘上君’、‘妖君’。
“難怪大殿下和我家上君如此要好,想不到竟是有這麽一段淵源。”無妄歎了口氣,遲疑了半響才道:“染上君畢竟是凰一族的族人,況且亦殺了妖族三皇子,於天界有功,天帝就算是看在天後的份上也不應如此為難於才對。”
“你當別人不是這麽想,染上君不過才萬歲便有了上君的實力,前途無量,況且隻是一場誤會,天帝當然想招攬,隻不過……”
“隻不過如何?難道是染上君不願?”
“倒不是不願……”無虛挽起了袖袍,砸吧砸吧了道:“隻是染上君在淵嶺沼澤放了話——若是天帝能將景大殿下死,一命換一命,便願為天帝效犬馬之勞。”
“什麽?”無妄陡然拔高了聲音,瞪大眼:“這染上君好不識好歹,那妖樹怎可和我仙界大殿下相提並論?”
天帝乃上古之神,又為仙界至尊,怎得了如此挑釁?這染上君當真糊塗!
無虛也點點頭,出幾不讚同來:“天帝聞此震怒,下令捉拿染上君,染上君力戰數仙,敗退祁連山,命垂危之際為古君上神所救,是以後來染上君就留在了清池宮,天帝也沒有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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