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機滅去三派的銳?」
焉以謝的膽大,令行雲想起了一個人,心頭一陣的不舒服。
看著焉以謝,行雲眉頭大皺道:「要是點蒼未到,隻有武當和華山這兩派,以我們和青城聯手,到是能做到,可再加上點蒼,最多是迫他們退去。
畢竟太室山上要留下充足人手,以防敵人調虎離山,最那林便在近前,馬虎不得!
如此一來,能再調來的人就不多,再來三百人就已是極限,而張大哥他們去拖住明非先生,事實上也等於被明非先生拖住,高手又了四個,人手更是吃。
更何況如此痛下殺手,便等於全沒了後路,更是坐實了我們夜襲林的證據,我之前的解釋便全廢了!」
行雲盯著焉以謝道:「就算最後慘勝,可值得?要知峨眉、唐門如今還完好無缺,那武當和華山的銳雖被滅去,可仍是餘下不門人,這些人要合在一起,我們又要如何應對?
更何況德皇前輩會如何選擇?就是崆峒和飄渺天宮,在得知此事後的反應也難預料。」
焉以謝聞言,卻不驚慌,就似已是想到,當下隻是點頭道:「宗主之言,確實有理。」
行雲眉頭更皺道:「既然你知如此,為何還有這想法?你可知道就算我們最後勉強勝了,也是慘勝!會死多萬劍宗的門下?我為宗主,才剛帶他們走出安樂穀,就讓他們死去?」
行雲言語之間大是不滿,焉以謝也聽的出來,搖頭道:「這些。以謝自然想過,可做大事,就不能顧慮太多,那機會稍縱既逝,把握不住,很可能就百年難尋啊。
風險雖大,可收穫亦大,蕭壽臣夜襲林,如果事先有人知道他那計劃,宗主認為有幾人會覺得他勝?」
行雲的臉更是沉下來。心裡也更不舒服。
行雲如今十八歲,高更是超過常人,久居高位,氣勢已盛,這一沉下臉來,焉以謝登時大力。
「我卻也是,怎麼去提那蕭壽臣?」
焉以謝暗怨自己,苦笑道:「宗主仁厚,為我萬劍宗上下著想,自是我們的福氣。可這畢竟是江湖,征殺死傷本就是常事。不論是為萬劍宗的門下,還是那林武當,隻要了門去,就早應有要有殺人與被殺地準備。
隻不過大派之間承平太久,似是遠離腥罷了,想以謝在銅仁幫時,不論是敵人,還是銅仁幫,為了爭那地盤利益,都沒死過人的。」
焉以謝言辭懇切。行雲聽的一怔,就聽他繼續道:「這武當、華山、點蒼的銳一去,誰人不懼我們?峨眉和唐門哪會有膽子再來太室?德皇為的是這江湖秩序,如果我們不在。大派又都傷了元氣,這江湖可是他一人便能掌控的了的?
如今的機會難得,傷亡可能慘重。但以謝卻是相信勝利的終會是我們,以宗主宗主的手,除了通天高手外,誰還能奈何地了?
再者,以數百的傷亡,換得萬劍宗百年安平,這不值得麼?萬劍宗上下苦練武功,為的不就是這一天?」
行雲聞言,眉頭稍霽,心下暗道:「他說的卻也有理,隻不過如此多的傷亡卻非我所願,數百人命豈是兒戲?就算他們有了準備,卻也不能就這麼填進去,誰不是父母生養?
更何況我若孤注一擲,青城兩年來好不容易積攢下的一點元氣,卻又要沒了,我怎擔的起?青城也再承擔不起這損失了。」
可這一旦勝利的卻是怎也難揮去,行雲腳步再起,言道:「無論如何,先救下青城再說,如今時間迫,卻是耽誤不得!」
焉以謝看出行雲似有意,也不再言語,當下跟行雲馳去.
太室山。
「再派三百銳?」
秦百程一怔,看著滿麵愁容的焉清涵道:「可是宗主遇到了什麼麻煩?」
焉清涵點頭道:「方纔韓庸遣人來,說是點蒼忽然出現,截了住青城的後路,而且張大哥四人被明非先生絆了住!如此一來,隻憑之前派去地那些人手,顯然不夠。」
秦百程猛一起,沉聲道:「明非和點蒼?難道那太叔盛和那些大派聯手了?」
焉清涵見秦百程一副就要下山的架勢,忙是權道:「依孫來看,到不像。雖然不知道德皇地行蹤,可他要真是出手,顯然不會隻要明非先生故前往,畢竟宗主如今的武功,早不是明非先生所能抵擋的,更何況宗主旁還有那許多高手。」
秦百程聞言,點頭道:「這到也是,可既然那太叔盛不出手,孫還擔心什麼?有這許多本門銳助陣,再有宗主那蓋世神功,三派怎有勝算?不要忘了,那青城也不是泥的,青城六子的功夫也是不錯,那無子和無子的武功與曲正秋他們不相伯仲。」
焉清涵秀眉皺道;「孫擔心的是我那弟弟。」
秦百程奇道:「焉以謝?他的武功也算不錯,又跟了在宗主旁,想不會出什麼意外的。
隻看那銅仁幫從個無名小派,不數年便能能力梵凈宗,就能知我那孫兒的實力,這外六令之中,便是以他那銅仁幫發展地最為壯大,有他在旁,還能為宗主出謀劃策,不知有什麼可擔心的?」
焉清涵搖頭道:「孫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他的子。」說著,苦惱道:「真不知我讓他隨宗主一起前去,是對,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