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虎離山!」
經焉清涵這一提醒,行雲心下一驚,暗道:「不錯,誰也未說那大派就隻能在繼位大典當日來攻!這可不得不防!」
想到這裡,行雲道:「那便請張大哥他們隨我去,如果隻是武當和華山派想攔,有我們幾人卻也夠了,畢竟我那幾位師祖的武功亦非常人,青城此番來人也應不。
而且那邊還有韓庸和護法院的高手,也不慮敵不過那兩派。」
焉清涵點了點頭,又道:「不如讓以謝也去吧,方纔他說這華山攔住青城的原由,他可能猜到一二,不過時間無多,來不及細說,不如讓他與宗主一併去了,一來添些戰力,二來也好解釋。」
行雲當下應了,不片刻,召來張鬆山四人和焉以謝。
張鬆山四人這些日來守在恩師郭定府的墳前,已經不似剛回來時的那般悲傷,隻不過眉宇之間,哀傷之難去,行雲上前安兩句,再與焉以謝一起,六人轉下了太室。
馳在路上,焉以謝不等行雲來問,便自解釋開來,將他如何邀得垣晴,晴如何說要回頭看一眼華山,二人因此在路上遇到袁思蓉,又隨後為他們擋下華山追蹤,說了一遍。
「這華山和武當攔住青城,依以謝來看,怕是袁家小姐這一路上被人認了出來,走了風聲,被華山聽到的緣故。
雖說這江湖上沒什麼人認得袁家小姐,可認識宗主大師兄的人卻不是沒有。早前幾年,宗主地大師兄便在江湖上小有名氣,這一路快趕,又過於引人注目,所以些破綻,很有可能。更何況華山派吃了虧後,必然會大力查探,如此,得到訊息。便合合理。至於武當,想是離的正近,被他們邀來的,或是湊巧遇到。」
行雲聽到這裡。點了點頭,不過不論那華山派為的是什麼原因,如今攔下青城,都非善意。青城是自己的師門,怎也是要去救的!
當下四人再不說話,全力賓士,不多時。便趕上焉清涵派出的大隊人馬,行雲看了看,足有二百人。儘是派中銳。與華山派或者武當帶來的門下相拚。當是足夠。
那些萬劍宗門下見行雲馳來,紛紛在馬上行禮。行雲點了點頭,隨後越了過去.
無華子此刻的心很是激,要不是華山派與武當地合力強過自己,他哪會忍的住氣?
就是他後的青城門下,亦是個個怒目而視,眼睛裡便似要噴出火來。
青城兩年前被迫封山,一年前又八派圍困之恥,這些門下弟子哪個不是心懷怨恨?正所謂榮辱與共,青城如今威大損,他們行走江湖,自然也是難抬起頭,就算旁人麵前不說,暗裡如何看待,想想也知道。
更何況這武當和華山來者不善,青城門下紛紛執了劍在手,嚴陣以待,
這兩年苦修,雖說時間不長,可也都小有進步,這些人已不是當年的懶散模樣。
無華子看了看門下弟子,心道:「這兩年青城被欺到也非全是壞事,起碼這一帶弟子知道發圖強,青城以後也是有了。」
隨即轉了頭去,看著武當和華山兩派,無華子口中冷道:「玄元掌教,趙掌門,不知二位放著太室山上地繼位大典不去,攔下青城有何貴幹?」
無華子心下惱怒,自然沒有好臉,而且他年紀雖輕,輩分卻長,這麼說話,卻也沒什麼不合禮數。
那玄元真人聞言隻宣了聲道號,卻不說話,那趙不憂忍不住道:「無華子掌門這麼明知故問,可是不好,正所謂明人麵前不說假話,我們為什麼攔在這裡,你的心下沒數?」
無華子冷哼一聲,不屑道:「無華可不敢自稱明人,不如趙掌門就直說了吧,無華在這裡聽著呢。」
趙不憂臉一變,顯然也是了怒,轉頭去看羅其星,嘿聲道:「那好,半月前,貴派大弟子行劍將我門下多名弟子打傷,隨後我羅師弟聞訊趕來一探究竟,又被一對不知哪裡來的高手擒下,大侮辱,無華子掌門真箇不知麼?我看那對高手八也是青城的吧。」
羅其星聞言,隻氣地牙關咬!那日他一時大意,被焉以謝擒下,雖說華山派援兵趕到後,自己便被放了,也沒再什麼傷,可卻是丟盡了麵,今日又被趙不憂舊事重提,當眾說了,顯是要自己當眾出醜,再沒有麵與他爭那掌門之位!
可羅其星雖是暗恨趙不憂,心裡卻更恨青城!焉以謝和垣晴易了容,他自是認不出來,可任誰也不信一對村夫村婦能製住堂堂華山高手,再與之前的行劍相連,羅其星自然認定是華山假扮的!
無華子暗皺了皺眉,行劍帶了袁思芙蓉出走,實是出乎青城六子意料,這二人一個弱,一個穩重,卻沒想這二人竟真的去了太室。
當然,要非是眾人想不到這二人會擅自出走,分出一人監守,袁思蓉怎也下不了青城。
當然,對此,無華子地心下卻是高興的,與萬劍宗聯手,他是一力主張,行劍帶了袁思蓉一去,反可迫的自己那幾位師兄沒地選擇。
更何況他看著袁思蓉長大,甚深,也是希這苦命地姑娘得了幸福。
頓了一頓,無華子道:「趙掌門這話可就不對了,行劍與貴派弟子相爭?究竟是誰不對在前?趙掌門不過一麵之詞,可還有其他證人證明是行劍有錯?
至於那什麼高手夫婦,則更是可笑,就連貴派都不知那兩人是誰,怎也能說是我青城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