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死來不似生
漁船的速度自然比不得飄渺天宮的大船,也虧行雲六那碼頭,否則恐怕等這船到了那劍竹島的時候,天便早就黑的了。
這一路上,明非先生急的在小船上直打轉,船小,自然來回走不開幾步,可他心下的焦急卻是萬難掩飾,一旁的張鬆山四人也好不到哪去。
行雲見了心下暗到:「那島上有整個飄渺天宮在,更有德皇、飄渺天宮主人還有郭老在,他們都不是來的人,所以他們之間應該不至於戰起來,就算戰,也會像上次那般去到荒島比試。
難道是遇了強敵?難道是那神勢力?」
想到這裡,行雲暗自搖了搖頭:「那神勢力真的敢去劍竹島麵對三個通天級高手的話,就不用藏在幕後了,這江湖還不隨他們橫行了?可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解釋?」
行雲腦中一閃到:「莫非是那天命?」
便在此時,劍竹島已到,六人和那漁夫自是登了上去。
「看這碼頭支離破碎,船也都不見了,島上更是破不堪,到真的是有過大變故!」行雲看了看這四周,心下暗到。
抬眼看了看那山上,忽然覺得有人影晃,行雲忙是對明非先生到:「我們不如上去看看如何?」
明非先生自然不會拒絕,那張鬆山等四人也是便要跟隨,卻聽行雲到:「張大哥,你們四個還是留在這裡。幫那船老大看好這船,這裡氣氛頗是微妙。如果船再失了,我們便不好回去了。」
張鬆山四人亦是關心他們師父郭定府的安危,可卻是被行雲好生勸了住,畢竟這島上隻通天級地高手就有四個,如果這島上有什麼變故的話,那敵人一定非是易與之輩。張鬆山這四人雖然都是魂級高手,可合在一起,把握更大些,畢竟這劍竹島不比別。
當下說服了張鬆山四人,行雲和明非先生換了個眼神,同是輕功急展,直奔那山上馳去,這一路幾人並沒有顯武功,所以這一下隻看地那李老實一屁坐了在地上。
顧不得那漁夫的驚訝,行雲和明非先生此時全神貫注。輕功雖快,卻是沒有用上全力。將剩下的功力戒備開來,防止意外。
「什麼人!」
行雲和明非先生上山還沒多久,就見橫裡猛的閃出個人影,攔了住行雲和明非先生的去路。
行雲和明非先生此時見了有人,立刻停下,隻見那人是一個中年漢子。還未等他們來問,那人卻是先將明非先生認出來到:「原來是先生回來了。」
這人能認出明非先生,想來便應是飄渺天宮中人,明非先生到:「這位是?」
那人道:「在下黃一民,飄渺天宮門下。」
明非先生與那黃一民客氣了兩句後,忙是問到:「島上發生了什麼事?」
那黃一民答到:「四日前那天命突然下得天峰來尋德皇前輩,之後不知為何便起手來,那當真是好一番爭鬥!之後更是引的宮主和郭前輩出手,天命再是強橫也終不會是這三位前輩之敵,此時又被回天峰了。可我們對外地大船碼頭全都被他所毀。」
說話間,那人的神中似有些驚惶。以此人的武功,放到江湖中,怎麼也算是個高手了,但顯然那在島上的通天之戰給他留下的印象太過深刻,此刻說來,都是心有餘悸。
「天命!?」
行雲和明非先生都是一驚,不論這二人是不是之前都曾經想過,此時聽來仍是吃驚。
而此時行雲的剎那也是出聲到:「哦?」
聽了那人論及天命出手,剎那似乎很有興趣的樣子。
行雲聞聲心到:「是了,當初我第一次上這島的時候,剎那前輩便想見見這三大絕世高手,可最後我隻見到了兩個,最強的天命卻是無緣,今天這天命如此,剎那前輩自然來了興趣。」
想到這裡,行雲
那你們現在這是?既然天命來攻是幾天前的事,那貴修整恢復,此時島上反是難見一人?」
黃一民聞言嘆到:「天命那此雖然被三位前輩地退了峰上,可卻每隔一段時日就要再下峰一次,我們全派都要隨時戒備,以免傷亡,哪還有時間修整恢復?那天命也是,明知敵不過三位前輩,怎麼還要如此?」
明非先生聽了忙是問到:「那我師尊可無恙?」
黃一民笑到:「德皇前輩何等樣人,怎麼會有事,三位前輩都是無恙,先生且放寬心,我這就帶先生去見他老人家。」
明非先生聽到他師父沒事,心下鬆了口的大氣,而行雲聽了郭定府也是平安,心下也是一鬆,當下二人隨那飄渺天宮弟子往山上行去。
路上零散見了不戒備地飄渺天宮弟子,顯然那人說的並不差,不多時到了半山,黃一民轉告辭,明非先生卻是了兩步,高聲到:「徒兒明非,拜見師尊!」
此時的德皇仍在他那半山腰的平地裡居住,隻不過那幾間草蘆早不知飛去了哪裡,想是這幾日之戰所致。
見了自己的徒弟回來,德皇也是一喜,行雲則在旁一禮到:「晚輩見過德皇前輩。」
德皇笑到:「行宗主不用多禮,沒想到一年不見,宗主竟然力抗八派,的八派圍山轉瞬煙消雲散,當真英雄年,實是出乎老朽意料之外。」
行雲道:「前輩謬讚了。」他此時並不知道德皇對自己這番作為持什麼態度,所以出言謹慎。
德皇何等樣人?自然看出行雲地顧及,也大概猜出行雲此來的目的,當下也不以為意,笑到:「這裡被那天命弄的一塌糊塗,也不好來招待你什麼,隻好請宗主席地而坐了。」
說到這裡,德皇看了看自己的弟子到:「對了,明非你是怎麼來的?」
明非先生自然將雇船經過說了一遍,對脅迫漁夫一事也不做瞞,隻是請其師責罰。
德皇笑到:「你這癡兒,此事權宜,我怎好怪你?隻不過那漁夫也要好好補償人家,你去再給他加一倍的銀子,好生勸兩句。」
明非先生忙是稱是。
德皇又到:「你來的也正是時候,天命將船都毀去,島上斷了與外界的聯絡,雖然島上的吃食還有些準備,卻也撐不了幾天,畢竟這島上地人也不。
而且這幾天海上又有些風浪,想做個筏子過去卻也不易,此時正好你帶了船來,且去找飄渺天宮主人,與他的門下去到登州,買兩大船回來,順便採買些品。」
明非先生稱是離去,行雲在旁看了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德皇看了也不見怪到:「行宗主可是見我支開明非,不滿我對自己地徒弟還有所瞞?」
行雲不好回答,卻也不去否認。
德皇搖頭到:「我那徒弟的格太過耿直,所以很多事還是不要他知道的好,以他的格,這江湖幕知道的太多,對他反是害。」
行雲想想,到也覺得有些道理,更何況這是人家師徒之事,自己也不好管那麼多,當下也不想在這上過多糾纏,換了話題問到:「天命數十年不下那天峰,今次為什麼突然手?他不是與前輩有約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