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在話,在當前這種分外危急的況下,移速度超快,纔是徐揚最大的倚仗。
本的武功修為就已經到了幾近一流上品巔峰境,再加上腳下穿著一雙急行皮靴,裡還持繼喝著各種能夠增加敏捷的屬藥水。
嗯,有錢就是這麼任。
但凡有事,如今的徐揚可是直接把敏捷藥水與狂暴藥水之類的東西當飲料喝。
這也使得徐揚的移速度,要比旁人明顯快上一截。
要不然,麵對眾多一流上品境的高手,徐揚哪還能如此篤定。
本來,想和徐揚共進退的許書清,見這小子本不打算等他,就急不可耐地獨自躥了出去,許大掌門還真想張罵娘。
等他看到徐揚用比別人更快一步的移速度,有驚無險地與對麵那些傢夥周旋之後,心裡卻是心緒萬千。
這小子確實該罵,剛剛才說得好好的,轉眼就不聽指揮,自己一個人前去冒險。
可問題是,他若真的跟上去,非但起不了多大作用,指不定還得拖人家的後。
依照眼下這個形,如果不是因為有了他們的存在,徐揚這小子可能早就已經逃之夭夭。
嗯,這個結果實在太紮心了。
要知道,他許某人可是蒼龍門的大掌門,現在居然為一個累贅,一時間,許書清心裡難免要生出幾分英雄遲暮的覺。
與此同時,那幫來自萬壽山莊的一流上品境高手,心裡卻是又驚又怒。
這個二十啷當的小子,居然敢獨自一人轉與他們周旋,這樣的輕視行為,對他們來講,本就是一種無形的侮辱。
可現在,這些傢夥卻發現,他們這些在江湖上縱橫多年的老傢夥,居然還奈何不了這個頭小子。
若不是親驗,這些傢夥本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這也使得到深侮辱的他們,又憑空增添幾分挫敗。
當然,退便一時挫,眼下這幫傢夥肯定不可能就此罷休。
要知道,他們萬壽山莊出如此大的陣勢,想在半道伏擊對方,結果卻連一都沒著。
這事要是傳揚出去,非但他們這些傢夥的臉沒地方擱,就算他們後的萬壽山莊,也得跟著丟盡臉麵。
惱怒之下,這些傢夥也如法炮製,直接把他們上所能用的暗,一腦往前邊那個小子上甩去。
反正都已經不要臉了,那些所謂的江湖道義,更是不值一提。
一時間,飛刀、短劍、金錢鏢、鐵蒺藜,有如天散花一般,不停地朝徐揚後襲去。
對此,徐揚可是忙得飛狗跳。
這麼多暗同時朝他襲來,就算徐揚擁有開天眼,能夠準確判斷出這些暗的行跡,可在這有限的時間裡,要應付這麼多突如其來的暗,也不是一件易事。
你瞅,徐揚這才扭腰躲過兩隻朝他肋下飛來的金錢鏢,三把呈品字形的飛刀,又急速往他的腦門飛來。
另一邊,數枚帶著諸多尖刺的鐵蒺藜,直接把他往右側閃避的所有去路全部封死。
無奈之下,徐揚隻能趕低下自己的腦袋,無比狼狽地來一個臉先著地平沙落雁。
之前那一連串不停躲閃騰挪的作,就已經夠狼狽的,眼下這個臉先著地的平沙落雁,卻又讓徐揚表現得更加狼狽不堪。
不過,這一連串看似無比狼狽的作,卻讓徐揚後那幫傢夥到無比的心驚。
要知道,眼下這些專門針對徐揚的暗,可是出自於十幾位一流上品境的頂尖武者之手。
這些傢夥相信,眼前這一幕,如果換讓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上,結局肯定要比這個狼狽不堪的小子要悲慘許多。
毫不客氣的說,手稍微差了那麼一點點的人,早就已經橫當場,哪還能像這個姓徐的小子那麼能蹦噠。
當然,除了心驚之外,這些傢夥很快又進到一個新的尷尬境地。
他們所攜帶的暗,畢竟是有限的,這一波又一波的暗襲擊,確實把徐揚得險相環生。
可是,當他們把手頭上的暗全部發完之後,卻發現,前邊那個姓徐的小子,除了看上去顯得有些狼狽之外,上本沒有任何大礙。
說一句難聽的話,他們這一通胡折騰下來,甚至連對方的皮都沒能破開。
這一刻,這些傢夥除了本能到無比沮喪之外,甚至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詞語,來形容他們此時的心。
十幾個一流上品境的頂尖高手,全力以赴,不停用暗圍攻一個二十啷當的頭小子,結果等到他們彈盡糧絕,對方除了上沾了點塵土之外,卻依然毫發無損。
這樣的事,別說親經歷,就是用腳後跟想,都覺到無比虛幻。
丟臉,太他娘丟臉了。
所幸,在這個荒郊野外,這一幕並沒有被其他人所見,要不然,就連他們祖宗十八代的臉,都要一併丟盡。
當然,如今擺在他們麵前的,可不僅僅隻是丟臉的問題。
更為重要的是,在追不上對方的況下,暗襲擊又沒能建功。
你說,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讓他們這幫所謂的頂尖高手何去何從?
一時間,腦袋裡塞滿沮喪的他們,還真是沒有任何頭緒。
當然,做為此次伏擊事件負責人的雷守義,除了沮喪之外,此時還生出一肚子的怒氣。
要知道,這些年來,他們萬壽山莊可是明裡暗裡不停與雲臺教進行較量,並一心想要取而代之。
可現在,他們這一大幫來自於萬壽山莊的英,居然連一個二十來歲的頭小子都搞不定,你讓他們還怎麼去稱霸武林?
他孃的,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不甘!
有著更大野心的雷守義,心裡可是萬分的不甘。
他們萬壽山莊,註定要為屹立於江湖最頂尖的豪門,怎麼能讓一個年僅二十歲的小子給縛住手腳?
老話不是說麼,眼不見,則心不煩。
眼下,他們暫時對付不了這個小子,那他們萬壽山莊,又為何要在一棵樹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