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魚帶回來的訊息,徐揚眼淚都快要流出來。
要啥沒啥,就算有大批客人上門又有什麼用?難道讓他們集啃桌子?
這是天亡我?
“揚哥,你這是怎麼了?”小魚關心道。
“沒事,剛才被灰迷了眼,你們先歇著,我去做刀削麪給你們吃。”堅強的徐揚,趁別人不注意,悄悄了眼角,轉進了廚房。
買不到食材,那他現在就隻能把主意打到張天翔上。
天無絕人之路,讓大郎多吃些刀削麪,說不定能多出產些麻辣值來,到時候用麻辣值兌換係統裡的食材,過程雖然麻煩了點,但也不失為一種不得已而為之的辦法。
今天的時間充裕,和出來的麵團明顯比昨天來得勁道。
出鍋前,徐揚還去菜園裡扯了一把青菜和幾蔥,在幾片綠葉菜的襯托之下,灰不拉幾的麵片都覺順眼了不。
再加一勺剛熬好的骨頭上湯,麵條的味道立馬有了質的變化。
當然,在沒有其他調料的況下,從係統裡兌換出來的味,就更加顯得必不可。
麵條一出鍋,係統冰冷的聲音如約而至,“完一鍋普通的刀削麪,獎勵十點麻辣值。”
係統對這鍋刀削麪的評價上調到普通,麻辣值的獎勵也隨之翻了一番,對於這點,徐揚還是滿意的。
“天翔,這是你一直唸叨的刀削麪,來,多吃點!”端著一大海碗麪條的徐揚,一臉慈祥地往大郎手裡遞。
看著徐揚這般古怪模樣,張天翔頓時打了個哆嗦,“掌……掌櫃的,這麵條該不會也要我自己付賬吧?”
這小子被徐揚坑了兩回,心裡都有影了。
“這是正經的工作餐,怎能收你的錢?放開肚皮吃,能吃多吃多,哪怕把碗啃了,我也不收你錢。”麵帶微笑的徐揚,出八顆整齊的牙齒。
“真不收錢?”徐揚臉上的笑容雖然燦爛,可張天翔依然還帶著幾分懷疑。
“真不收錢!”
“那我可就真吃了。”張天翔立馬抄起筷子,唏哩呼嚕地把麵條往裡劃拉。
得趕吃,不然這個坑人的掌櫃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幺蛾子來。
站在一旁的小魚和二蛋,已經目瞪口呆。
老天,這傢夥是饕餮轉世?還是八輩子沒吃過麵條?飛鷹堡堡主的吃相竟然這般難看?說出去有人信?
“呃……”把最後一滴湯倒進裡,張天翔這才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
爽,今天這碗麪的味道,比昨天那碗還要好上幾分,看在這碗麪的份上,他決定原諒這個專門坑人的黑心掌櫃。
一抬頭,看到倆小傢夥呆若木,張天翔不解道:“你們倆跑了一上午,難道還不?”
“不是,翔哥,這麵條真有那麼好吃?”剛解除石化狀態的二蛋,一臉疑地問道。
加了幾片菜葉子的麪疙瘩,雖然不是經常吃,可也不算什麼稀罕,眼前這傢夥真是飛鷹堡堡主?二蛋有點懷疑。
“好不好吃,你自己吃一口不就知道答案了?”張天翔好氣又好笑,機靈的小子,怎麼突然變傻了?竟然連這麼簡單的問題也要問。
將信將疑的二蛋,夾起一塊刀削麪往裡送,麵才口,一莫名的鮮味瞬間在他舌尖炸裂開來。
鮮,味道太鮮了!這麼好吃的東西還算是麵條麼?
“哧溜,哧溜……”
腦袋雖然還在胡思想,可二蛋的卻已經停不下來。
看到二蛋這般模樣,小魚也立馬拿起筷子加戰鬥。
等這兩小子把最後一口湯喝完,張天翔這纔不懷好意道:“好吃吧?嘿嘿,本爺可是飛鷹堡堡主,剛才竟然有人對我有所懷疑,你們說該當何罪?”
“我說飛鷹堡的張大爺,麵條吃完了,碗筷是不是也該拿去洗了?”徐揚沒好氣地笑罵道。
聽到這話,張天翔的臉頓時了垮下來。
現實很骨,這裡不是飛鷹堡,他現在隻是這個黑心掌櫃手下打雜的夥計,自稱爺純粹就是給自己找難看。
被打出原型的張天翔,垂頭喪氣地收拾起桌上的碗筷,往廚房走去。
剛走到廚房門口,就聽徐揚在背後沖他喊了一句:“張大爺,洗碗的時候可要走點心,每個碗都值一百文錢,要是再打破,你可得賣償債。”
張天翔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把手上的碗全給摔了。
進了廚房,張天翔這才咬牙切齒地罵道:“黑心的掌櫃,且讓你再得意一回,五天後,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寄人籬下的他,隻能把報仇的希寄托於賭局之上。
此時已經過了晌午,徐氏酒肆的門口卻依然沒見著半個客人的影子,張天翔認為賭局他是贏定了。
一邊洗著碗,一邊腦補徐揚砸鍋賣鐵給他湊盤纏的形,張天翔的心慢慢變好。
正想得起勁,徐揚突然從他邊冒了出來,“你小子表這麼猥瑣,是不是在想什麼壞事?”
張天翔一哆嗦,差點就把手上的大碗往徐揚臉上砸。
半晌,才心有餘悸地拍了拍口,“掌櫃的,你這樣神出鬼沒,是想嚇死人不?”
徐揚瞪了他一眼,“張大爺,你可別把好心當做驢肝肺,碗洗好後,趕給我滾回房間療傷去。”
麵條也吃了,碗也洗了,現在也該讓大郎去做他該做的事了。
張天翔一臉警惕地盯著徐揚,“掌櫃的,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有話你就直說。”
這個黑心掌櫃什麼時候改了,竟然還關心起自己的傷勢來?不對,這裡麵肯定有什麼謀!
“滾……”
看著徑直往外走去的徐揚,張天翔的腦袋有點發懵,這黑心掌櫃真是在關心自己?難道自己一直在誤會他?況似乎和他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嘿嘿,要真是這樣,說明掌櫃的心還不算太黑,過幾天等他給自己湊盤纏的時候,還給他五百……不,一百文錢好了。
洗好碗,帶著明天會更好的信念,張天翔上樓療傷去了。
我在武俠世界開餐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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