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晟堯笑道:“沒想到這個樸先生還有些本事,這裡的東西,我們仍然一人一半,如何?”
我自然點頭同意,心中默默道,怪不得很多人都喜歡搶劫,原來打家劫舍真是一本萬利的事啊。
我算了算,煉制升魂丹的材料竟然已經快要湊齊了。
我們離開了臥龍潭,返回了那座小鎮,很快,長白山再次籠罩在暴風雪中。
山上的挖參人都差不多回來了,這天天氣好了一些,尹晟堯道:“胡爺在秋水鎮上開了一個易會,有沒有興趣去看看?”
他告訴我,每年的冬天,挖取靈植的季節過後,東北都會舉行一場大型的易會,由東北的兩大勢力胡爺和黃哥流舉辦。
本來今年該黃哥舉辦,但黃哥死了,自然就由胡爺接手。
這段時間,胡爺一直在擴張勢力,想要將黃哥手頭的力量全都接收過來。
這次的易會對他來說非常重要,他要乘機在整個東北立下威信,為名副其實的第一人。
這樣的好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
秋水鎮離我們所在的小鎮不遠,也就四五個小時的車程,到達這座大鎮的時候,鎮上已經人山人海,很多挖參人已經在街道上擺好了地攤,販賣自己從山上挖到的靈植。
因為大型易會就每年就這麼一次,因此各種靈植都有,我一路看過來,倒是淘到了不好東西。
買買買。
走完一條街,已經買了一大口袋了,是玉盒的錢就夠很多人過好幾年。
尹晟堯一直跟在我的後,我偶爾回過頭,看見他正用溫的眼神著我,見我看過去,他又立刻移開眼睛,裝作在看草藥。
我皺起眉頭,他……不會是真對我有什麼心思吧?
我心中一陣酸楚,他現在的眼神有多溫,當時那憎惡的眼神就有多錐心刺骨。
我也想要忘掉,但是我忘不掉,那眼神就像是一把刀,在我心頭留下了一道很深很深的傷口。
每個人對自己的第一次,都是有著夢幻般的憧憬的,我以前滿臉瘤子的時候,也曾做過一個夢,夢見自己的臉好了,遇到一個溫的男人,他長得不需要很帥,但不嫌棄我窮,願意給我一個完整的家,我挽著他的手,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在新婚之夜出自己的第一次,然後和他幸福地過一輩子。
但這唯一一個夢,在那天晚上徹底破碎。
拿走我第一次的男人,對我本沒有一一毫的意,只有憎惡和怨恨。
也許,那一夜給我的影和傷害,會在我心中留存一輩子。
我轉過頭,眼睛有些酸。
它會為我的心魔嗎?
忽然,尹晟堯手過來,抱住了我的肩膀,將我往旁邊拉了一下,原來一輛托過路,差點撞到我。
此時,我和他離得很近,他低聲說:“別走神,小心點。”
不知為何,我心中越發的難過了,我將他的手甩開,嚴肅地說:“尹先生,我希你能明白,我們只是臨時的合夥人,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任何關系,請你不要對我過於關心,這讓我很困擾。”
尹晟堯原本帶著笑容,聽了這話,臉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說:“唐明黎就那麼好?你的心中就只有他,看不到別人?”
“別人?”我譏笑道,“這個別人是誰?不會是你吧?尹,你是不是吃錯藥了?當初嫌棄我長得醜,踢斷了我的肋骨,還把我弟弟害那個樣子,現在又對我有興趣了?你把我當了什麼?一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嗎?”
他沉默了下來,眼底出一抹愧疚和悲傷。
我忍住眼淚,後退了一步,說:“等我們的易結束,我不想再看見你。”
“等等!”尹晟堯突然住我,“你不是恨我嗎?不是想殺我?既然如此,不如你到我邊來,隨時都有下手的機會。”
我不敢置信地著他:“你說什麼?”
他著我的眼睛,認真地說:“做我的人,和我在一起,你隨時都有機會殺我。”
我用看怪的眼神盯著他:“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我從來都不開玩笑。”他的眼神非常嚴肅。
我深吸了一口氣,忽然笑了:“你真是瘋了。”
我轉走,他忽然抓住我的雙肩,將我拉了回去:“我沒有瘋!我想要你!”
“你為什麼想要我?”我下自己的口罩和帽子,抬頭道,“因為我變漂亮了?這張臉很吧?我也覺得很,可是對著我這張臉,你不會想起那天晚上那張臉嗎?你還會有覺嗎?”
我苦笑一聲,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我只是一個沒錢沒勢的醜八怪而已,即使變漂亮了,這一點也不會改變。”
他的臉上閃過一痛苦:“我不許你這樣說你自己。”
“你醒醒吧。”我說,“尹晟堯尹大爺,我們之間是永遠都不可能的。”
“但我忘不了你。”他好看的劍眉皺了一團,“我的腦海中一直都浮現你的影,如果不能得到你,我一輩子都擺不了這個心魔。”
他咬牙道:“元君瑤,你以為當初那件事,留下心理影的,只有你一個嗎?”
他抓住我的手,按在他的心髒位置,說:“元君瑤,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人,只有你,走進了這裡,你不能拋下我,去和別的男人生活。”
我咬牙關,用力推開他,說:“那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傷了我弟弟?”
尹晟堯一下子愣住了,站在原地,沉默不語。
“你看,其實你並沒有那麼喜歡我。”我指了指他的心口,說,“你說得對,我是你的心魔,你忘不了我,不是因為你喜歡我,只是因為那晚你這裡的傷太深了。”
我後退了兩步:“你始終是我的仇人,或許有一天,我們之中有一個死去,心魔才能解除。”
我轉快步跑開,眼淚洶湧而出。
或許我真的該殺了他,他死了,我的心魔就能解除了。
我躲進一個偏僻的角落,這個時候,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咦?好漂亮的姑娘啊。”一個流裡流氣的聲音說,“姑娘,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哭啊?是不是被男朋友拋棄了?嘿嘿,別哭,你長得這麼好看,還怕沒男人?”
我抬起頭,看見一個穿著名牌的年輕男人,發型很時髦,長得一般,臉上堆著邪氣的笑容。
我皺起眉頭,雖然他一名牌,但他並不是出名門,頂多是個暴發戶,這個看氣質看言行就能看出來。
比如我,就算我能掙再多的錢,也不會為一個世家千金。
我深吸了一口氣,掉眼淚,提起我那滿滿一口袋的玉盒就要走,他眼睛一亮,擋住我的路,說:“小妹妹,別這麼冷淡啊。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是我們蔣想要請你去旁邊的茶樓喝杯茶。”
我抬頭看過去,街道上站著一個穿黑大的年輕男人,他長得不錯,從穿品味來看,就比這個流裡流氣的青年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他見我在看他,便朝我點頭致意。
他的邊還跟著兩個年輕人,似乎是他的跟班,但出應該都不俗。
“沒興趣。”我轉就走。
那流裡流氣的年輕人立刻擋在了我的去路,笑著說:“小妹妹,別急著走啊。”
我臉一沉:“讓開!”
流裡流氣的年輕人還想說什麼,蔣走了過來,平和地說:“小寧,別這麼沒禮貌。這位士,我看到你買了很多珍貴藥材,看來你對靈植很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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