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暮點了點頭回答道:「對呀,有什麼問題嗎?你看,你都忘了,可是我還記得哦!」
無葯盡量的平復自己的心,問道:「所以暮暮是4000年前的新人類?」
白槿暮搖了搖頭,一口咬在的肩膀上。微微不悅的說:「不對哦!」
「嘶!」無葯覺到肩膀傳來的微微的刺痛。委屈的問道:「那暮暮是什麼時候的?」
白槿暮了自己剛剛咬的地方,然後乖乖的回答:「5000年前哦!」
霧草!這麼可怕?5000年前,這個世界的起源也就5000年前才開始記載而已。他!
無葯僵的問道:「那暮暮……究竟是什麼份?」
「你老公呀。」白槿暮理所當然的說道。似乎不覺得這句話有什麼病。那麼多份,他最喜歡的就是老公這個份了。
「……」無葯:還能反駁什麼?
白槿暮又再一次好心的解答:「非要說一個的話,那就是新人類的統治者。如果把新人類稱之為高階喪的話,那我便是喪皇。」
厲害了,我的暮暮。所以,還用做個鬼實驗呀。直接問他,以前是怎麼將其他喪變新人類的,現在再一次,那就可以了。
無葯將自己套他所說的夕夕,那麼一切事都很明瞭了。難怪他能那麼確定就是他要找的人。難怪,總覺他十分悉。難怪,可以在第一眼的時候便喜歡上他,無條件的包容他。
無葯又想到了些什麼似的,頗為心疼的問道:「暮暮4000年來都在那個房子裡麵嗎?」
白槿暮點了點頭,然後帶著一些委屈的道:「你跟我說的呀。等你我,我再張開眼睛,那你就會給我獎勵了。」
無葯覺到自己的心十分疼,特別的難。將自己埋在他懷裡,輕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後,都不會再離開的。」
白槿暮蹭著的臉頰,輕輕的應了一聲:「嗯,我知道夕夕,不是故意離開我的。夕夕也不想的,對不對?」
無葯點了點頭,回答道:「對,夕夕不想的。我的暮暮那麼好,怎麼可能,會想著離開?」
白槿暮垂下頭,在無葯看不見的眸子,暗的氣息翻湧著。心裏麵對自己說道:對呀,夕夕最他了,怎麼可能會想著離開他呢?夕夕也是不想的,怎麼會想著離開他呢?說過最的人是他呀。
可是為什麼當初不願意跟他一起同化呢?為什麼當初要選擇寧願自然到老,也不願為他的同類,永遠陪在他邊。
夕夕……我還能相信你的話嗎?
最後白槿暮輕輕拍著的後背,淡淡的開口道:「還沒天亮呢!再休息一會吧。」
無葯沒有反駁他的話,資訊量確實大了一點。也確實需要時間消化一下。
不過可以確定,既然有了他在旁,那麼一切的問題都不再是問題了。
可以肆意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了。反正一切有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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