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玄聞言嗤笑一聲,「你是看不起誰呢?!潛你家殺了你爸這件事,我也可以做到,我也有殺他的機,你怎麼不說是我殺的?
這都什麼年代了,判定一個人殺人不是看證據,而是看他有沒有殺人的機和能力?
世界上能殺掉你父親的人多了去了,至於說和夏侯家結了仇所以有殺人機。
你們夏侯家既是殷皇重的公爵貴族,又是軍火世家,無論是從政還是經商都難免樹敵,你說近來就隻和卿卿結了仇,誰信?」
夏侯裳聞言一噎,在場的人紛紛暗自點頭。
「我以為新聞上沒說證據是為了簡明扼要呢,怎麼現在也拿不出證據證明是喬卿殺的人?」
「僅憑指認一個人有殺人機和能力就判定人是殺的,說實話我一個不懂法律的人都覺得荒誕至極。」
「虧我原來還那麼力夏侯小姐,不會是在汙衊人吧?」
「……」
眼看著眾人的議論聲越來越往不可控的方向走,夏侯裳頓時急了。
「可我爸死的前一天晚上還要殺我!我拚盡全力才躲過去,接著我爸就死在了家裡,隻有殺人的嫌疑最大!這一點江可以作證!」
說著扭頭看向一旁的江澈,「江,那天你在現場,如果不是有你相助,我未必能逃的出去,你說,喬卿是不是拿著槍要殺我?!」
江澈聞言看了喬卿一眼,隨後似生怕自己後悔般的立即將視線挪開,點了點頭。
夏侯裳冷笑一聲,看著喬卿道:「江為人坦,從不說謊,你還有什麼話說?!」
眾人聞言也紛紛看向喬卿。
君夜玄了眉心,無奈的嘆了口氣,「我還以為是什麼證據,結果真是沒勁了。你考慮問題不問前因後果的?還是心虛不敢提?卿卿為什麼要殺你,這一點你怎麼不說?」
穆景珩附和道:「就是!別說卿卿要殺你,我想換作任何一個人到那種事都會有殺人的心!」
說著他看向靈堂外圍觀的人,「你們知道這人幹了什麼事麼?」
夏侯裳聞言頓時慌了,「閉!」
「我偏要說!」穆景珩道:「和殷皇串通好了,設計我三哥,將我三哥弄昏了送到了的床上,這人要毀我三哥清白,你們說,我小嫂子能不想殺了麼?江,」
說著他似笑非笑的看向江澈,「你是目擊者,既然你為人坦,從不弄虛作假,那麼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這次江澈猶豫都沒猶豫,就點了點頭。
夏侯裳猛地咬住後牙槽,心裡將江澈罵了個狗淋頭。
而現場則是一片嘩然。
「我的天吶!竟然還有這檔子事兒!」
「如果這是真的,那人家想殺了完全是理之中好麼?!誰要是敢染指我男朋友,別說殺了,我活颳了的心都有了!」
「這人還導我們覺得人家喬卿不滿殷皇將和君三撮合一對,嫉妒才殺的爹,也太白蓮了吧?」
「隻有我的注意力跑偏了?殷皇竟然設計自己的親外孫,送羊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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