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青苦說道:“我們能平平安安活下來,已經心滿意足了,哪裡還會想著報複。現在,我隻求黃家族人心裡的那口惡氣能全散了,彆再找我們麻煩了。”
唐修看向船艙艙門口,大聲問道:“蛇頭老大,還需要多久手機纔能有信號?”
瘦中年瞟了眼唐修,說道:“再過四個小時,咱們就能抵達中途換船的島嶼,那上麵能夠接到手機信號。不過,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打電話的。”
唐修淡淡說道:“或者讓我打電話,或者讓我屠掉你們所有人。選擇權給你。”
瘦中年瞇起雙眼,深深打量了唐修許久,這才默默點頭說道:“你的手下很強,我們也不願意輕易招惹。但是你記住,等你們離開這艘貨船,咱們就從來冇有見過。”
“我懂!”
唐修點頭說道。
時間流逝。
轉眼間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經過一天的航行,貨船順利抵達馬尼拉,隨著信號恢複,唐修當著左青的麵,撥通福港省黃家家主黃金福的手機號碼。
“唐先生。”
手機裡,傳來黃金福略帶驚喜的聲音。
唐修淡笑道:“黃家主,彆來無恙?”
黃金福笑道:“托您的福,還不錯。不知唐先生聯絡我,有什麼事吩咐?”
唐修淡笑道:“有件事,想向你討個人。”
黃金福急忙說道:“唐先生,您有什麼事直接吩咐,隻要我……我們黃家能做到,絕對會全力以赴。”
唐修說道:“左大權,你應該知道吧?我和左大權的兒左青有點,得知你們之間的恩怨後,所以想做個和事佬。黃金福,當年的事畢竟過去很久了,你看是不是也該放手了?”
黃金福沉默片刻,苦笑道:“唐先生,既然您都開口了,那我們黃家以後絕對不會再追究。我弟弟那邊,我會下來的。”
唐修問道:“你弟弟當年傷,現在怎麼樣了?”
黃金福苦說道:“終殘疾,這十幾年來一直躺在床上。如果不是我們黃家費了很大力氣,一直在用藥保著他的命,恐怕他早就撐不住了。”
唐修說道:“我現在在國外,等我回去之後,找時間你帶你弟弟來見我。他的殘疾問題,就給我來解決吧!”
“您能治好我弟弟的……不不不,是我多了。唐先生您醫高超,任何癥狀都是難不倒您的。您放心,等您回到國後,我立即備上厚禮,帶著我弟弟登門拜訪。”黃金福激說道。
“厚禮就不用了,人來就好。好了,我也冇有其它事了,就這麼說吧!”唐修說完,便直接掛斷電話。他和黃金福談的時候,一直開啟中擴音,所以左青把唐修和黃金福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此刻。
雖然震撼與唐修的能耐,令福港省黃家家主黃金福都如此的尊敬他,但更欣喜黃家放下這些年的恩怨,不再派人追殺們。
“唐神醫,謝謝您。”
左青發自肺腑的激道。
唐修擺手說道:“這都是小問題,很容易就能解決。走吧,咱們要換船了,後麵還有一段路要趕。”
左青牽著兩個孩子手,跟在唐修後登上另一艘貨船。剛剛在船艙裡坐好,便開口說道:“唐神醫,您能不能給我您的聯絡方式?我父親當年雖然是逃到t國,但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在t國把生意也做的風生水起,您幫了我們那麼大的忙,我相信他一定會很激您的。對了,你們如果到t國冇有住的地方,可以到我父親的莊園裡去居住,那裡的環境很不錯的。”
莊園?
唐修好奇道:“你父親在t國現在做什麼生意?”
左青笑道:“我父親做的生意有很多,但他住的地方是椰樹林,現在是八月份,正是椰子的季節,您如果跟我到了那邊,一定能吃上最鮮的椰,喝上最鮮的椰。”
唐修問道:“在曼穀?”
左青說道:“應該屬於是曼穀的郊區,距離曼穀市區需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唐修沉思片刻,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跟著去打擾了。不過,我們這次來t國,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所以行蹤需要保。”
左青點頭說道:“我知道,要不然以您的份,也不用渡過來了。等船靠岸之後,我就會給我父親打電話,讓他派人過來接咱們。”
唐修點頭笑道:“贈人玫瑰,手有餘香。看來這句話果然冇錯,冇想到隨隨便便幫幫人,竟然給自己找了個臨時落腳的地方。”
左青含笑說道:“您是咱們華夏國的小神醫,也是萬人敬仰的人。能夠幫到您,應該是我們的榮幸。”
唐修擺手說道:“咱們之間就彆客套了。馬上就要起航了,你抓時間吃點東西,然後好好休息,接下來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事,養足神纔是最重要的。”
河喏地。
距離曼穀市區一百多公裡的郊區,這裡有著大片的種植園,很多有錢老闆都在這裡擁有不小的莊園。
地理位置不錯,通也非常便利的一座大型莊園裡,左大權穿著花大褂,戴著金鍊子,口還吊著象牙吊墜,站在一棟洋樓前的泳池旁,那張國字臉上佈滿擔憂神。
“老闆,還是冇訊息。”
一名壯士青年箭步從遠走來,恭敬說道。
左大權眉頭皺起,說道:“虎牙和蛇仔那邊也冇訊息?不是說沿途的蛇頭都已經打點過了嗎?”
青年苦笑道:“狒狒出事了,好像是得罪了一個很厲害的家族,被對方丟到海裡去餵魚了。所以,他那條線斷掉之後,我們就冇辦法再聯絡上中途的蛇頭。不過,虎牙和蛇仔都在組織人手,尋找小姐們的蹤跡。您放心,一旦查到之後,我馬上通知您。”
左大權怒道:“真是廢,連這點事都辦不好。你給我記住,如果我兒和那兩個外孫路上遇到什麼危險,你們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是!”
青年急忙點頭。
左大權出一雪茄,點燃後深深了兩口,這才歎道:“小青那孩子跟著我冇過多福,小時候在寄宿學校讀書,有時候半年都見不到一次。長大了又遇到我得罪人,從國逃出來。眼看著這十來年終於能穩定下來,冇想到還是到了我的連累。該死的黃家,要是我有能力,早就回國把他們給滅了。”
青年急忙說道:“老闆,黃家底蘊深厚,家族高手更是數不勝數,咱們能躲開他們的調查,就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您還是彆再想著報複了。”
左大權無奈說道:“當年的確是我衝,直接拿他黃家族人手,但我都已經逃到國外來了,他們還是不依不饒。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們黃家實力雄厚啊!可這是他們逮著咱們不放啊!”
青年沉默了,他知道老闆左大權說的冇錯,如果能化解雙方的恩怨,恐怕老闆早就做了。可是,黃家家主黃金福的弟弟落得終殘疾,能活到現在都已經算是不錯了,就算他們想要化解這份恩怨,恐怕黃家也不會同意。
左大權煩躁的擺擺手,說道:“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黃家在福港省厲害,在華夏國也有不小的能量,但這裡是t國,是曼穀,相信他們的手還不過來。你去吧,繼續給我調查青兒的下落,一旦查到立即過去接應。”
“好!”
青年答應一聲,箭步離開。
左大權著雪茄,站在遊泳池旁默默祈禱:青兒你們母子三人千萬不能有事,否則這輩子都要活在痛苦之中了。
第二天.
湄南河上一艘貨船停靠在岸邊,隨著幾名鬼鬼祟祟的男子和岸邊的工作人員進行一番流,很快貨船上四五十位渡過來的客人,便以極快的速度離開。唐修冇有讓左青聯絡他父親,而是讓唐攔截了幾輛出租車,眾人朝著左青說的地址趕去。
“老闆,後麵有尾。”
唐忽然低聲說道。
唐修瞬間釋放出神識,發現後麵的確有一輛黑越野車跟蹤,而且車上其中一人,真是渡貨船上那位黑人青年的手下。
“暗,解決後麵的尾。”
唐修神識輕易找到車頂上一直跟隨的唐暗,傳音給。
“砰……”
隨著一聲轟鳴,後麵那輛黑越野車忽然翻車,並且衝進街道一旁的店鋪裡。而在那輛車裡的幾名男子,紛紛遭重創。
將近兩個小時後。
三輛出租車停在一莊園大門口,隨著四名穿黑製服,拿著警的保安快速迎過來,唐修等人也已經下了出租車。
“什麼人?”
一名t國男子喝問道。
左青顯然通t語,牽著兩個兒子的手迎上去,說道:“我是左青,左大權是我父親。麻煩你通報一聲,就說我帶著兩個孩子趕過來了。”
“小姐?”
那名保安眼睛一亮,頓時臉上出燦爛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