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山縣西城城頭,城門樓裡烈火熊熊,幾個守城的八旗兵正在圍坐在火堆邊,烤著牛喝酒。書趣樓()
「明人真弱啊,昨夜我連幹了他的妻子和兒,那個明人就在旁邊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阿克敦的八旗兵眉飛舞的說道。
「乾他妻算啥啊,我去的那一家,還未等我開口,那個老頭就跪著把所有財富捧了出來,哭求著隻要不殺人,全家所有的東西都可以拿走。並把兩個兒往我上推,那個小兒才十來歲,乾的渾沒有二兩,我當然不願意了,一把就把他老婆按到了桌子上,那老東西還笑嘻嘻的在一邊端茶倒水侍候呢。」另一個呼塔布的八旗兵則講著他的遭遇。
「他孃的,明人如此懦弱卻佔據了這麼好的地方,長生天真的不公平啊。」第三個八旗兵嘆息道。
「嗨,早晚有一天,這大明的花花世界都是咱滿人的。媽的,出去放放水。」阿克敦說著就往外走。
「怎麼了,阿克敦,是不是年紀大了,不中用了,才玩了兩個人就了腳蝦。」呼塔布哈哈大笑道。
「呸,你纔不中用呢,老子夜八不再話下!」阿克敦回頭笑罵道。
「來,別理他,咱們喝,過不了幾天這麼悠閑的日子了。阿布勒大人已經傳出話來,再過幾天咱們就要押著城中俘虜開往霸州,和大隊匯合。」呼塔布舉起酒杯招呼眾人道。
「對了,呼塔布,你這次弄了多銀子啊?」一個八旗兵低聲問道。
「也沒多,二百來兩,給阿布勒大人七,剩下的不到四十兩呢。」呼塔布得意的說道「銀子多倒不要,最讓我開心的是搶了兩頭耕牛,還有兩戶奴隸,八個年的男丁啊,這下我那遼河邊的一百畝田地可有人耕種了。」
「你們快來,城下有騎兵出現。」正在這時,去外麵撒尿的阿克敦突然喊道。幾個人連忙拿起武出了城樓,趴在垛口上往下看去,就見到城下果然有兩騎在不遠遊盪,馬上的騎士不時的抬頭,打量著城上的形。
「這是哪裡來的明軍,竟如此大膽,看我死他們!」呼塔布就要從腰間弓裡出弓箭。
「省省吧,呼塔布,沒見到他們在程之外嗎,你這樣是不中的。」阿克敦嘲笑道。
「誰說我不中他們的,今天就讓你看看我百步穿楊的本事。」呼塔布惱怒,就要拉開強弓。
「算了吧,呼塔布,你這一箭下去,他們肯定會掉頭就跑,倒不如咱們的下城開啟城門,追過去,兩顆首級不說,起碼一人能繳獲一匹上好的戰馬!」阿克敦一把按住呼塔布手中強弓,建議道。
「好,就聽你的。」呼塔布想了一下,把弓放了弓之中,二人順著城道往城下走去。其他八旗兵笑嗬嗬的看著他們,也不去和他們爭搶。
可是城外的明軍太過狡猾,二人剛開啟城門還未等騎馬衝出,就見那兩個明軍已經調轉了馬頭往遠逃去。
「快追,他們跑不遠的!」看著那兩個明軍調轉馬頭時笨拙的樣子,阿克敦不大喜。
二人連忙催戰馬,追了下去。這兩個明軍的馬匹一看就是遼東良馬,雖然兩個明軍騎不咋的跑得倒是不慢。
阿克敦和呼塔布卻一點都不著急,老林子裡獵人出的他們,有的是耐心,以這兩個明軍拚命打戰馬的舉,跑不了幾裡速度就會降下來。
果然,也就跑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見前麵兩個騎士速度降了下來。
「跑,我讓你們跑!」看雙方的距離越來與近,呼塔布再次出了彎弓,搭箭就要往前去。
「小心!」阿克敦察覺到道路突然變窄,而且路麵好像有些異常,連忙提醒呼塔佈道。
「什麼?」呼塔布就是一愣,就在此時,突然前麵兩道繩索從地上崩起,呼塔布連忙用雙夾了一下戰馬,戰馬一躍越過了第一條繩索,卻被第二條絆了個正著,「稀溜溜」慘著往前栽去。
呼塔布扔掉手中的長弓,雙從馬鐙裡出,在戰馬摔倒在地之際往地上一躍,這才避免了被戰馬倒的悲慘,然而仍然在地上摔了個七葷八素。剛要強撐著站起時,戰馬的踢踏聲走進,就見到被追的那兩個明軍騎士調轉馬頭回了過來。
「中計了!」阿克敦暗一聲,在絆馬索蹦起之時,強行拉住了韁繩,戰馬慘著終於止住了腳步。
從弓裡出彎弓和羽箭,阿克敦正打算營救被戰馬絆倒的呼塔布時,就見到三個明軍從路旁躍出,手中提著長槍向自己撲來。
戰馬失去了速度,在長槍兵麵前就是個活靶子,阿克敦連忙調轉馬頭往後退,打算退出一段距離在用弓箭攻擊。
就在這時,一聲慘傳來,阿克敦回頭去,就見呼塔布慘著摔倒在地,一個年輕的明軍正麵無表的把長槍從呼塔布上出。
「呼塔布!」阿克敦慘一聲,就要調轉馬頭用弓箭擊,就在此時,眼角的餘看到一個明軍端著一支火銃,黑的槍口正對著自己。
「不好!」阿克敦暗一聲,再不敢回頭,著戰馬往房山縣跑去。明軍有備而來,人數有五人之多,火銃長槍騎兵一應俱全,自己今天絕對逃不了好去,倒不如回城搬兵,再來為呼塔布報仇!
******
「別開槍,放他回去報信。」見衛就要扣扳機,陳越連忙阻止。
「咱們竟然殺死了一個滿韃,竟然殺死了一個滿韃!」看著地上死去的八旗兵,劉大能耐激的不能自已。
「快收拾收拾吧,大隊的滿韃騎兵很快就會追過來。」陳越吩咐道。指揮著眾人砍掉滿韃的首級,掉他的盔甲,弓箭弓水壺一應裝備全部卸下來,裝到戰馬後背上。至於這個滿韃的戰馬,一隻馬被繩索絆斷,已經廢了。
陳越不願浪費,吩咐卸掉戰馬的四個馬,帶回去好吃,然後一行人上戰馬,往回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