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輕人隻聽說過赤焰軍的傳說,卻從未有人見過。
亦有謠傳說赤焰軍給了鎮南王,但鎮南王從未用過這些人。
如今赤焰軍現,鎮南王他是要反了嗎?
鄭國公還未來得及說點什麼,就被人拿住,「帶走!」城沉喝一聲。
鄭國公府自然也有暗衛,那些暗衛見狀,跳出來解救鄭國公。
城見狀,冷冷哼了一聲,拿出一塊令牌,高舉讓眾人看清楚,「傳鎮南王令,若有違抗者,格殺勿論!」
一句格殺勿論,那些暗衛的命,便已經有了定奪。
任鄭國公開口怒喝,「退下,退下!」
可是已經來不及。
赤焰軍早在暗衛有所行的時候,便已出手,出手既殺招,招招致命。
鄭國公府的安,又怎麼比得上嚴格訓練的赤焰軍,一個一個的倒下去,鄭國公目呲裂。
「不,住手,住手!」大聲嗬斥。
可赤焰軍並不聽他的話。
國公府暗衛想撤退,卻是無路可走、無路可退。
赴宴之人一個個嚇的目瞪口呆,再顧不得份,或尖奔走,或嚇的兩,或鑽到桌子、椅子下,更有眷,已是嚇的暈厥過去,尿了子。
鄭國公夫人早已暈厥過去,世子爺一個勁的求著城,「侍衛,請手下留,大恩大德,我等銘記於心!」
城看著麵前卑躬屈膝的男人微微挑眉。
算計南姑娘,南府行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是覺得宮裡那位在王爺鬧起來後,還能護住國公府?
可笑,無知!
「屬下已是奉命行事,世子爺若是有話要說,便去與王爺說吧!」城沉聲。
待跳出來的暗衛都已伏誅,才揚手示意赤焰軍停下,「國公爺,世子爺,請吧,王爺還等著你們去給個解釋呢!」
鄭國公父子兩人,黑青著臉,心中又驚又懼,又怒又恨,卻不敢言。
任他鄭國公在天,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人家,可麵對鎮南王這樣強勢的親王,也隻能打落牙齒和吞,這般被請去鎮南王府,不單單丟臉、丟人,還丟尊嚴。
尤其是一路走去鎮南王府,兩家隔的不算遠,但是也絕對不近,這一路走過去,到鄭國公府赴宴的人都看見了,很多人猶豫著要不要掉頭回去,得知赤焰軍出,將國公府暗衛擊殺後,很多人再不敢停留,立即回府,召集家人商量對策。
「莫非鎮南王他是要反了?」
「赤焰軍出……」
「那咱們是否投靠鎮南王?」
「就算投靠,也得鎮南王名正言順!」
是了,隻要鎮南王手裡有先皇詔,詔傳位鎮南王,那他就名正言順。
從龍之功呀……
一旦鎮南王奪位功,支援者能得到的好,子孫榮華富貴,起碼能再維持三代……
可鎮南王什麼人,他可不是你去投靠,他就會接的,這投名狀要怎麼投?不單要有誠意,這誠意還得足,至要鎮南王的眼,在他跟前,留個印象。
訊息傳皇宮。
「……」
貞元帝愣了許久,纔不可置信問了句,「你說,赤焰軍出現了?」
「回稟皇上,赤焰軍不單單出現了,還在國公府出手,見了!」
貞元帝聞言,憤怒見龍案上東西都掃了下去,一掌拍在龍案上,怒喝出聲,「他怎麼敢,怎麼敢,那可是朕的外家,亦是他的外家!」
對舅舅家出手都這麼肆無忌憚,他是瘋了嗎?
「傳他宮!」貞元帝沉喝。
與他的憤怒不同,未央宮皇後已是焦灼萬分。
三個兒子,兩個去剿匪,如今音訊全無,漢王出城後,下落不明,三個兒媳婦帶著孩子在麵前哭,哭的頭疼的同時,又滿滿的都是擔憂。
「你們別哭了!」皇後沉聲。
三個王妃頓時噤聲,小心翼翼的看向皇後,幾個孩子卻是停不下來,哭吼著想著要父王。
「好了,好了,你們莫哭了,皇祖母已經派人去尋了,會沒事的,會沒事的!」
是安孩子們,亦是安自己。
這些日子,發生太多太多事了。
「皇後娘娘,在您的梳妝臺上,發現了這個!」伺候的嬤嬤拿了一封信函和三塊玉佩。
三位王妃瞧見後,皆驚的站起。
「是王爺的隨玉佩!」王妃驚出聲。
漢王、永王妃更是瞬間臉慘白。
眼淚落個不停的同時,心揪起。皆看向皇後。
自己兒子的玉佩,皇後自然認得。
連忙開啟了信函。
「三子皆在我手中,明日迎風樓巳時靜候尊駕!」
皇後拿著信函的手都在發抖。
可惡、可恨。
整個人憤怒到無以復加,卻還不能發泄。
怕嚇著幾個孫子、孫。
喚了人來,把幾個孩子帶下去,皇後才怒喝出聲,「可惡!」
可如今三子皆被人劫擄,便是龍潭虎,明日也得去走一遭。
生與死,哪裡比得上兒子命重要。
喚了心腹過來,吩咐了一番,又讓人去國公府那邊傳信,讓兄弟國公爺進宮,便是豁出命去,亦要把這幕後黑手揪出來。
皇後第一個懷疑的便是貞元帝,忍不住怒罵一聲,「狗皇帝,早知他如此無無義,當初便不該讓他活著!」
「母後!」王妃嚇的魂飛魄散,連忙出聲阻攔。
這大逆不道的話要是傳到貞元帝那邊,貞元帝便有了藉口,懲罰責問皇後。
「哼,本宮會怕他?」皇後沉喝。
貞元帝敢算計的兒子,就敢要他的心肝肝去死。
淑妃如今眼看就要生了,婦人生孩子,素來一腳踏鬼門關,隻要安排妥當,一兩命並不是什麼難事。
皇後本就強勢,把持後宮大權多年,想要安個人去淑妃邊,在生產的時候手腳,並不是什麼難事。
讓三個兒媳婦出宮,皇後便以極快的速度把事吩咐下去,幾個藏極深的暗樁快速行起來。
淑妃雖得寵,但遇上囂張的貴妃,把持後宮大權的皇後,也隻能夾起尾做人,尤其是兩人貴妃、皇後結盟之後,淑妃更是會了什麼水深火熱。
食住行小心謹慎,不敢有毫大意,為了給兒子新增籌碼,更是讓人在宮裡傳,腹中孩子是個皇子,為此還在宮外養了五個孕婦,以防到時生出個公主。
宮路線,需經過人手,早已全部安排妥當,隻等腹中孩子瓜落。
想著讓孩子早產,生在八月十五左右,中秋月圓人團月,給孩子塑點金,讓他為他哥哥新增一些助力。
隻是淑妃沒有想到,這些安排,被皇後細作發現了……
鎮南王府
鄭國公父子二人見到坐在主位椅子上的秉,沉默片刻後,作揖行禮。
「見過王爺!」
「嗬!」秉冷笑。
冷厲的看著兩人,「今日國公爺若是說不清楚,那本王也隻能將此事上報宗人府,讓大理寺來仔細查查,國公爺是向借誰的勢,膽敢派人鎮南王府行刺本王,如今又派人南府,行刺南夫人,那可是本王的嶽母,莫非鄭國公覺得,本王這個親王是擺設不?」
「不不不,王爺誤會了,臣萬萬不敢行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定是有所誤會,還王爺明察!」鄭國公連忙解釋。
也顧不得老臉,和長輩份,屈膝跪了下去。
世子爺瞧著,心一橫,亦跟著跪下去,低低出聲,「還請王爺明察!」
「是麼?」秉輕哼一聲,端了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看來,本王是問不出什麼來了,城,把他們送到大理寺去,傳本王口諭,讓宗人府、大理寺好好查查!」
秉說完,甩手離開。
這些個狗賊,當真以為他與他們鬧著玩麼?
他會讓他們明白,算計南希,將會麵臨什麼樣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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