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策的回復讓良心中很是不爽。
從天剛亮,他和文醜就一直在等待著城門開啟。
接連問過好幾回,得到的回復都是否定的。
終於見到了孫策,還以為城門總算是有了開啟的可能,沒想到呂布居然到現在還是沒起。
心中懊惱,已經等了整夜,也不至於為了多等一會和守軍反目,良隻好再回軍中。
見他回來,文醜上前問道:“怎樣?他們有沒有說什麼時候把城門開啟?”
“沒有。”良回道:“孫策倒是來了城頭,可他卻告訴我,呂布到現在還沒有起。我們想要進城,隻有等到呂布起了,他纔好去請命。”
“呂布也是個領軍的主將。”文醜說道:“領軍上陣,我怎麼都不相信他會睡到這就會也不起。要是來了敵軍,他該如何應對?”
“許都要是沒有被他攻破,孫策說的必定是個藉口。”良回道:“可是呂布已經拿下許都,昨晚他又飲了不酒。如此一來,睡到現在也沒什麼奇怪。”
“你相信呂布真的還在睡著?”看著良,文醜問了一句。
“我找不到不相信的理由。”良說道:“要是他沒有睡著,他也應該知道,我倆領軍來到許都,他躲是肯定躲不掉的。早晚都是要和我倆相見,與其找個還沒起的藉口搪塞,還不如乾脆前來見我倆。要我倆進城也好,不許我倆進城也罷,終究得有個說法。”
“雖說有些道理,可我還是不太相信呂布沒有起。”文醜說道:“他就是要把我們耗在這裡,讓我們心生煩躁,然後好來搪塞我們。”
文醜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良眉頭微微皺著,著閉的許都城門好一會沒再言語。
城頭上,孫策也是有些心急。
眼看將要日上三竿,呂布卻本沒有來見良和文醜的意思。
他這麼拖著,萬一真把那兩位惹惱了,麻煩可是不小。
著城外的河北大軍,孫策對一旁的黃蓋說道:“黃老將軍,煩勞在這裡盯著,我去求見楚王。”
“楚王難不還在睡著?”黃蓋問了一句。
“誰知道。”孫策回道:“我覺著他應該已是起了,剛纔看良那模樣,怕是已經沒了耐。楚王要是再不來,我擔心他和文醜難保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其實我也在擔心。”黃蓋回道:“楚王這會還沒過來,難不孫將軍打算去請?”
“當然要去請。”孫策回道:“我要是不去請,還不知道楚王能睡到什麼時候。”
他向黃蓋拱了拱手:“這裡勞煩老將軍了。”
“我送孫將軍。”黃蓋應了一聲,送孫策到了階梯前。
離開城墻,孫策趕往呂布住的地方。
到了門外,他向守門的衛士問道:“楚王有沒有起?”
“才起。”其中一個衛士回道:“侍從正伺候更。”
站在門口,孫策說道:“敢問楚王,可打算前往城頭?”
房間裡傳出呂布的聲音:“伯符進來說話。”
得到招呼,孫策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走進房間,他發現呂布站在那裡,正由兩名侍從伺候著穿上鎧甲。
“良一早就到城外詢問了好幾回。”向呂布躬一禮,孫策說道:“剛才我又把他打發了,隻不過從他的臉上,我看出了不耐煩。要是他再來詢問,用同樣的理由怕是沒辦法再給打發走。”
鎧甲穿戴齊整,呂布向兩名侍從擺了下手。
等到倆人退出去,呂布說道:“我要的就是他們焦躁,他們越是焦躁,我越能從中找到破綻。無論是沙場上,還是沙場以下,我們遇見事都要穩住。隻有我們穩住了陣腳,對手才沒辦法找到我們的破綻。相反的,對手要是心煩意,我們就能從中找到突破口,把我們的利益擴大。”
對於呂布說的這些,孫策並不是十分理解。
他隻知道,良和文醜都是河北猛將,倆人奉袁紹之命來到許都,要是真把他們激怒了,一旦雙方鬧騰起來,呂布的境地將會十分危險。
“楚王有沒有想過,曹才撤走沒有多遠。”孫策對呂布說道:“此時我們是絕對不能得罪袁紹。一旦他和曹達和解,一個從北,一個從南向楚王發起進攻。單憑我軍的實力,本無力抵。”
“我當然不會現在得罪袁紹。”呂布回道:“我要的就是袁紹和曹再也沒有和解的可能。”
孫策一臉茫然,呂布也不給他解釋,招呼了一聲說道:“陪我到城頭去見良。”
呂布終於做出了去見良的決定,孫策趕忙跟著他,一道出了府宅,往城頭方向走去。
由孫策陪著走向城頭,呂布向他問道:“守在城頭的是哪位將軍?”
“黃老將軍。”孫策說道:“老將軍一早已是打發了良幾回,他和我也有著同樣的擔憂。”
“其實你們本不用有這些擔心。”呂布說道:“我們不想得罪袁紹,他同樣也不願意得罪我。良、文醜來到許都,目的隻有一個。隻要我給他們事的希,他們就會乖乖的聽話,被我牽著鼻子走。”
錯愕的看著呂布,孫策還是沒太明白他的意思。
從他臉上看出了茫然,呂布嘿嘿一笑,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對他說道:“伯符不用多想,隻管看著我一會如何應對就是。”
呂布一副有竹的模樣,孫策也就不便多說,跟著他一道上了城墻。
守在城墻上的黃蓋見他來了,迎上前見禮招呼:“見過楚王。”
“黃老將軍。”呂布抬了下手,示意黃蓋不用多禮,隨後問道:“良有沒有再來?”
“回稟楚王,自從孫將軍離去之後,他倒是沒有來過。”黃蓋回道。
呂布向跟在旁的孫策吩咐:“給良和文醜打個招呼,告訴他們我已經來了,讓他們到城外與我說話。”
孫策應了,把命令轉達給一個衛士。
衛士來到城垛邊,揮舞著小旗向城外的(本章未完,點下一章繼續閱讀)
等在城外的良和文醜此時臉都是一片鐵青。
良正打算再去詢問,文醜指著城墻上說道:“你看那裡,好似在給我們打招呼。”
文醜先發現了城頭上徐州軍發出的訊號,良也往那邊看去。
倆人都是帶兵的將軍,當然能看明白,城頭上的守軍是在請他們過去說話。
“看來呂布是到了。”良對文醜說道:“你在這裡領著將士們等候,我去和他說話。”
“既然他來了,我倆就該一道過去。”文醜說道:“我還不信呂布會對我倆怎樣。”
文醜執意要一道過去,良也知道不可能說服他,隻好說道:“你的脾氣火,可不要隨意開口。見到呂布,我來和他說話,你在一旁看著也就是了。”
“放心好了,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文醜回道:“你和他說話的時候,我隻在一旁聽著,絕不也就是了。”
得到文醜的允諾,良點了點頭,對他說道:“我倆過去,看看呂布有什麼話說。”
倆人並騎來到城墻下,良抬頭喊道:“敢問要我倆過來,是不是楚王到了?”
呂布從城頭探出腦袋,向良和文醜拱了拱手,出一臉抱歉的笑容說道:“昨天攻破許都,一時歡喜過頭,飲多了酒。讓兩位將軍等的久了,實在是惶恐的很。”
“既然楚王來了,還請開啟城門,容我倆進城。”良說道:“我倆奉主公之命前來馳援,楚王發起攻城,正打算前來援助,沒想到許都已是被破了。增援來遲,還請楚王恕罪。”
“將軍不必介意。”呂布很是大度的對良說道:“兩位來到這裡,我原本應該開啟城門請兩位進城,隻是如今還有一些事沒有辦妥,讓人心中不免煩躁。”
“楚王的意思是,不讓我們進城?”良眉頭微微一皺,語氣也變得不是太好。
“怎麼會?”呂布回道:“我當然是歡迎兩位將軍的,隻不過兩位既來馳援,總要有個馳援的樣子才。”
“敢問楚王,要我們有個怎樣的馳援樣子?”良向呂布追問。
“曹雖然丟了許都,可他卻並沒有走遠。”呂布回道:“我軍駐紮在城,要是貿然出擊,我擔心會被他找尋到破綻,再把許都給奪回去。兩位將軍既然選擇前來馳援,總要做些什麼,讓我看到誠意纔是。”
“楚王還真是會給我們找事。”文醜忍不住說道:“曹手下兵馬不,我倆前去追擊,萬一中了他的圈套,敢問楚王會不會發兵救援?”
“既是同盟,當然會發兵救援。”呂布一口承諾:“我絕不會坐視兩位將軍陷險境而不理會。等到兩位將軍獲勝回來,我必定在許都城為兩位擺設酒宴慶功。”
“楚王的意思是我倆追擊曹,等到返回的時候,就開啟城門讓我們進城?”抬頭著城墻上的呂布,良確定似得向他問了一句。
“將軍隻管放心。”呂布說道:“隻要兩位獲勝返回,我必定大開城門請兩位進城。”
“容我和文將軍商議了再做回復。”看了文醜一眼,良才對城頭上的呂布喊了一聲。
“兩位將軍請便。”呂布比劃了個請的手勢。
良和文醜並騎往離城墻稍遠一些的地方走去。
來到自以為呂布聽不到他們說話的地方,良向文醜問道:“你覺著這件事怎樣?”
“曹雖然丟了許都,可他麾下兵馬卻沒折損太多。”文醜回道:“我倆領著將士們追上去,就怕不能把他擊破,反倒還在他手上吃了虧。”
“呂布不過是說要我們去追擊,也沒說追擊到什麼境地。”良說道:“我倆帶著將士們過去,見到曹殺上一場,無論勝敗再退回許都。仗是打了,難不呂布還有理由不許我們進城?”
文醜若有所思的點頭,對良說道:“你覺著這樣妥當,就照著這樣辦好了。”
“我來去給呂布回復。”招呼了文醜一聲,良掉頭往城下走去。
來到城下,良抬頭向城墻上喊道:“楚王還在不在?”
倆人離開說話,聽力已是異於常人的呂布一字不落的全都聽在耳朵裡。
聽見良在城下喊,他頭過去:“兩位將軍商量好了?”
“商量好了。”良回道:“楚王要求我倆領軍追擊曹,我倆隻能從命。隻不過戰事推進到哪一步,卻是無法保證。”
“兩位將軍勇武過人,天下有匹敵。”呂布回道:“我相信隻要兩位領軍前去追擊,曹必定大敗。”
他接著對倆人說道:“當初我與本初商議,擊破曹,我取豫州,他得其餘各地。如今豫州我已是拿下,後麵可就要看本初的了。兩位將軍領軍出擊,也算是為本初打了個頭陣。”
從他話裡聽出了不太對勁的意思,良疑的問道:“楚王什麼意思?”
“也沒什麼意思。”呂布一本正經的對良和文醜說道:“討伐曹,兩位要是能一路推進,必定是為本初立下大功。倘若兩位進軍不利,隨時可以回到許都。許都的大門,會為兩位將軍敞開。”
得到呂布這句承諾,良和文醜放心不。
良向城頭拱了拱手:“還請楚王不要忘記了今日的承諾,我倆著就領兵追擊曹。”
倆人向呂佈告辭,隨後掉頭離去。
站在呂布後,親眼見證了一切的孫策是一臉的茫然。
著離去的良和文醜,他向呂布問道:“楚王說的這些,但凡是個正常人,都會聽出其中有些緣故。良和文醜也是領兵多年的將軍,難道他們一點都發覺不了?”
“當然能夠發覺。”呂布回道:“不過倆人得到我的承諾,認定隻要向曹發起進攻,無論敗,他們回來以後我都要開啟城門請他們,所以才會如此輕易的離去。其實也是歸功於讓他們等的焦躁,但凡有一進城的可能,他們都不願意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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