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軍圍城數月,曾引泗水、沂水灌下邳。
城裡軍民死傷無數,到斷壁殘垣一派蕭條。
騎著赤兔,呂布在陳宮等人的陪同下沿街道走著。
經歷一場廝殺,或許是赤兔認同了他的勇武,再沒像先前那樣焦躁。
圍困下邳的曹軍撤走,神經繃了好幾個月的軍民終於放鬆下來。
他們清理著坍塌的房屋,在廢墟中尋找用得上的東西。
下邳一戰,呂布僥幸慘勝,彌漫在城裡的鬱還是極其濃重經久不散。
“溫候。”陪在他旁,陳宮說道:“我們雖然守住了下邳,可彭城、小沛等地還在曹手中。一旦他們籌備到足夠的糧草,還是會來徐州。”
“依著你,我該怎麼辦?”呂布問道。
“曹軍糧草被燒,重新籌措需要一些日子。”陳宮回道:“溫候恰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收復失地穩固徐州。”
“我們隻有兩千人馬,而且將士們早就疲憊不堪。”呂布說道:“本沒有足夠的人手奪回小沛、彭城等地。”
“即使人手不足也必須去做。”陳宮說道:“不拿下那些地方,曹再次進軍徐州將是如無人之境,到時隻怕溫候連個立足的地方都留不住!”
“你有沒有奪城的計策?”呂布問道。
“曹攻破彭城大肆屠殺,那裡已了空城。雖然他沒給溫候留下什麼,卻也斷了鎮守徐州的曹軍後路。”陳宮說道:“溫候燒了他們的軍糧,隻要困住彭城守軍,不給他們出城的機會,用不多久必定投降。”
“彭城可以困死,小沛怎麼辦?”呂布問道。
“怎樣奪取小沛,還得看曹。”陳宮說道:“知道他留誰鎮守,我們纔好有針對的做出部署。”
“那就等曹走遠了再說。”呂布表示贊同,隨後說道:“徐州是數戰之地,自從當年曹討伐陶謙,這裡就戰不斷。除了奪回彭城、小沛等地,我們還有一件同樣要的事得做。”
“溫候說的是……”陳宮問道。
“征募兵馬,壯大徐州。”呂布說道:“除征兵之外還得募集商賈往來通商,征兵要錢、練兵要錢、建設地方也得要錢。無論什麼時候,錢都是很重要的。”
“歷經多年戰,徐州早就窮困不堪。”陳宮說道:“即使有商賈,我們又拿什麼賣給別人?”
“我會想辦法。”呂布說道:“重建徐州就由公臺負責,如今各地村莊多半荒廢,必須想法子讓村民回家。沒人耕地,早晚我們都得死。公臺先把軍中事務給高將軍和張將軍,務必全心的投政務。”
當著張遼和高順,呂布削奪了陳宮的兵權,讓他掌管各地政務。
陳宮心裡當然不爽。
張遼、高順也是十分不解。
“高將軍。”看向高順,呂布問道:“陷陣營還有多人馬?”
“隻剩下三百多人。”高順回道。
“所有壯全部投陷陣營,我要你用最短的時間,恢復這支勁旅。”呂布說道:“至於人數,不再以七百人為限,而是五千人!”
高順愕然:“城裡總共才兩千人馬……”
“現在沒有這麼多人,以後肯定會有。”呂布打斷了他:“練出陷陣營就由你來統領,除我之外,不聽任何人調遣。”
“謹遵溫候將令!”高順應答的時候,心裡是五味雜陳什麼滋味都有。
當初的呂布對他可沒有這麼信任。
他練出陷陣營,卻被呂布給了魏續。
就連麾下常備兵馬,大多數也被分割給了陳宮。
如今他不僅奉命重整陷陣營,還得到了將來統領這支人馬的許諾。
更重要的是,陷陣營從今往後隻聽從呂布一人調遣。
要是沒把他當心腹,呂布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決斷!
領命的瞬間,高順覺到他和呂布的距離拉近了,再也不像過去那樣被疏遠和慢待。
“文遠。”又看向張遼,呂布說道:“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副將,除陷陣營之外,軍中大小事務都由你來打理。”
雖然為呂布麾下八健將之一,張遼過去從來沒被重用過。
他錯愕的看著呂布,居然忘記了拜領軍令。
高順扯了一下他的角,向他使了個眼。
回過神的張遼應道:“溫候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即使碎骨在所不辭!”
輕輕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呂布說道:“軍中將士以後得文遠多心了。”
為主公,呂布能輕輕拍打張遼的手臂,無疑是在表示親近。
曾經和高順一樣不被看重的張遼,頓時覺著腔中湧起一暖流。
“溫候是不是覺著我用兵不行?”高順和張遼心滿意足,被削奪了軍權的陳宮有些懊惱的直言問道。
“當然不是。”呂布說道:“曹軍圍城的日子我一直在思考為什麼無力抵,最後終於讓我想明白了。”
“溫候想明白了什麼?”陳宮滿臉的疑。
“曹所以強,是因為他把軍政分離,有人負責政務,地方被治理的井井有條。府庫充實錢糧無數,他想什麼時候用兵,就能什麼時候用兵。”呂布說道:“當初我們兵馬也不卻不是曹軍對手,究其本隻因為單純注重軍務,反倒忽略了地方政務。窮困潦倒和家境殷實抗衡,當然耗不過他們。”
他又沖著陳宮咧一笑:“我邊可用的人不多,除了你們三位,我如今還能信誰?還敢信誰?公臺智略過人,你不整飭地方,還有誰能擔當重任?”
呂布言辭懇切,毫看不出做作。
雖然心裡還是有些不爽,陳宮倒也理解了他的做法。
“既然溫候信得過我,那我就試一試。”陳宮應了。
他當初曾從張遼和高順手中奪走過兵權,以至於和將軍們關係都很張。
呂布這麼安排,無形中消除了張遼和高順對他的敵意。
細想起來還真不是什麼壞事。
來到下邳府,呂布對仨人說道:“我已經把事分派給你們,想在世中就大事,還得幾位和我同心同德!”
最強呂布之橫掃千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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