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塵從觀音像後緩步走來,目直勾勾的打量起李香蘭來,瑤鼻櫻,態妖嬈,果然是不多見的人。
「大師,你這話什麼意思?為什麼我不醒劉夫人們?」
李香蘭心裡一,儘管對方穿金袈裟,姿英偉,相貌軒昂,一派高僧的風範,會讓人忍不住產生好,但直覺告訴,對方不是什麼好人!
「不必張,明日們自會醒來!」去塵看了眼暈迷不醒的五名貌婦人,看向李香蘭輕笑道。
「那們為什麼會突然暈倒?」李香蘭鬆了口氣,可忽然想到關鍵的地位,神不由又張了起來。
「你說呢?」去塵饒有興趣道:「如果們不暈倒,又如何求子?隻是讓貧僧意外的是,你為何沒有像們一樣暈倒?」
「你什麼意思?」
李香蘭怔了怔,暈倒才能求子,還有些不知所雲,可見到對方那不懷好意的目,即使再傻再天真也明白其中含義。
「你明白又何須多問?不過這樣也好,像你如此絕的人,隻有清醒更能魚水之歡!」去塵角勾起一抹笑意,緩步上前。
「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外麵可是有僧人守衛!」
李香蘭聲音帶著幾分害怕惶恐,趕轉跑到大門前,用勁全力拍打大紅木門。
「快開門啊!」
「別費力了,貧僧乃是這座靈山寺的主持,你覺得外麵的僧人是聽你的,還是聽貧僧的?貧僧還是勸你省些力氣留些待會用!」去塵不急不慢的走上前,臉上的笑容笑得格外邪。
「怎麼可能?」李香蘭驚愕了,忙搖頭,「就算外麵的僧人是你的人,可我丈夫就在寺裡休息,他聽見了,肯定會來救我,他可是很厲害的!」
「你那無能的丈夫?」
去塵哈哈一笑,「他那麼厲害,你置於來找貧僧這求子?」
「你混賬!」李香蘭臉氣得漲紅,本來還有些惶恐害怕,可聽見大力哥被罵,頓時氣道:
「我丈夫連老虎都能打死,他一拳就能打死你!」
去塵愣了一下,頓時大笑了起來,「先不說這觀音殿能阻隔外麵與裡麵的聲音,不管你喊得再大聲,你丈夫也聽不見,隻怕此時還在屋子裡呼呼大睡。」
「即使真被你丈夫聽見了,他也救不了你,說不得還會沒了命,貧僧勸你還是乖乖聽話,一番求子的樂趣!」
去塵目邪,見李香蘭轉就往大門跑,他形一閃,驀然擋住李香蘭麵前。
「施主,你想往哪裡去啊?」
「你別過了!」
李香蘭被嚇得花容失,可在去塵看來,李香蘭越是害怕,他越是,不自了有些發乾的。
「施主,別害怕,你來靈山寺不就是求子?貧僧閱無數,那方麵的功夫定然比你那無能的丈夫強上無數倍,保管施主數個月懷上!」
「而且,你兩個閨還在寺裡,想來此刻已經在貧僧手上,你不乖乖聽話的話,貧僧可不清楚會對們做什麼!」
李香蘭臉都白了。
眼眶一紅,淚水不自的落下來,此刻後悔不已,為什麼偏偏要來這靈山寺上香?為什麼要帶大丫和二丫一起來?
「嘭!」
可卻在這時,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一個型魁梧,相貌憨厚的漢子黑著臉,從外麵大踏步走了進來。
「俺看你這禿驢是找想死了!」
見李香蘭眼眶紅,牛大力臉黑得嚇人,目死死盯著去塵,要知道最傷漢子尊嚴的不外乎,揭短,行不行,無能。
可這死禿驢非但說他無能,還用他倆閨威脅他媳婦,更讓他媳婦哭泣。
這禿驢必須死!
「閣下是何人?」
去塵臉微沉,觀音殿外可是有十多個後天武僧把手,眼前這莊稼漢打扮的人能過來,想必有點實力。
「大力哥!」
不等牛大力開口說話,李香蘭頓時喜極而泣。
「貧僧還以為是誰?敢閣下是施主那位無能的丈夫,不過既然來了,那留下來,看看貧僧是如何讓你家娘子快活的!」
聽見李香蘭的話,去塵角惻惻一笑,旋即,形如鬼影,瞬息出現在牛大力麵前,同時出手抓向牛大力。
「給俺滾!」
眼見去塵的手抓來,牛大力先他一步,握拳頭,一拳轟在去塵的臉上。
「嘭!」
去塵來不及反應,那軒昂的臉龐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拳,隻覺得好似被巨錘重重砸中了般,口中鮮噴出,整個人徑自砸在牆上,赫然將牆麵砸出一個大,飛了出去。
「香蘭,你在這等俺一下,俺去去就回!」
說著,不容李香蘭說話,牛大力形如利箭般了出去,來到去塵麵前。
「你到底是誰?」
一見到牛大力,去塵模樣狼狽,神恐懼,他堂堂五品高手竟然被對方一拳砸飛了,隻能說明對方實力遠遠在他之上。
「俺是你大爺的!」
牛大力語氣冷漠,哪有好子跟這禿驢講廢話,換做以往,他直接秒了這死禿驢,可此刻,他隻想用最簡單最男人的方式解決。
那就是胖揍這死禿驢。
不容去塵有所反應,牛大力揮拳頭,直接砸在去塵臉上。
「賊是不是?!」
「無能是不是?!」
「威脅是不是?!」
去塵連慘也來不及發出一聲,一團團拳影如落雨般砸了下去,傳出一陣陣「砰砰砰」的巨響。
李香蘭呆了呆,可等了沒一會兒,牛大力神態輕鬆,閑庭信步從外麵走了進來。
「大力哥,你有沒有?」李香蘭擔心道。
「俺能有啥事!」牛大力擺擺手,從出去再到回來,時間不過才過了不到一盞茶時間。
李香蘭剛鬆口氣,忽然想到了什麼,頓時著急道:「大力哥,快去救大丫,二丫,們有危險!」
「沒事沒事,有小青在,兩個丫頭不會有事的!」牛大力拍了拍李香蘭的香肩,輕聲安道。
李香蘭差點將這事給忘了,他們家的小青可不是一般的,而是一條世上罕見的龍。
「那太好了!」李香蘭鬆了口氣,目不由看向地上昏迷的劉婉月五人,「大力哥,我們還是趕報吧,這靈山寺是個壞人窩,劉夫人們都被迷暈了!」
「別著急!」牛大力憨厚一笑,「俺想重大那小子很快就會領著捕快上來!」
見李香蘭投來不解困的目,牛大力笑著將白天讓王石虎去開原縣衙門一趟的事說了出來。
「大力哥,你是怎麼知道靈山寺有問題的?」李香蘭滿眼不可思議。
「誰讓俺是你英俊瀟灑,才高八鬥的丈夫呢!」牛大力摟著李香蘭的纖腰,憨厚笑道。
「就你貧!」李香蘭道。
牛大力也不打趣李香蘭了,將白天的猜測,以及瞎婆子的舉告訴李香蘭聽。
「原來那老婦人抓走二丫,是想提醒我們離開靈山寺。」李香蘭這才恍然,「這麼說來,那老婦人對我們有恩了!」
「可以這麼說!」
牛大力點點頭,雖然最後瞎婆子還是被和尚抓住,但說到底之所以會被抓,是因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