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習清的腳踩住周自珩椅子上的橫欄,把手裡的一個黑包裝的方形化妝品遞到周自珩的面前,啪地一聲打開了蓋子,「大明星,你天天被人化妝,知道這個的號是什麼嗎?」
瞟了一眼他的手裡的化妝品,是一塊方形的類似餅的東西,,看起來好像是腮紅。周自珩無語地看了他一眼,「我怎麼知道?」
「你不知道啊,我告訴你。」夏習清出手指抹了抹腮紅,彎腰俯近周自珩的耳畔,沾了腮紅的手指撥開了周自珩的連帽,上他的耳垂。
他的聲音含著溫熱的氣息和輕佻的笑意,連同那的末一起在輕的碾下,蹭在了周自珩的耳垂。
另一隻手惡劣地抓住了周自珩的皮帶,往外拽了拽。
「Deep throat.」
周自珩的心跳停滯了一秒,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渾燒燙,一把推開了夏習清,裡氣的肇事者倒是開心地要命,靠在化妝臺上捧腹大笑。
「真不起啊,小朋友。」看著炸的周自珩,夏習清滿意地拿起飲料吸了一口,笑著咬住吸管管口,「這是對你剛剛把我吵醒的懲罰。」
「你講不講理?」周自珩煩躁地一腳踩在化妝臺的邊緣。
夏習清揚了揚眉,「講什麼理?我就是道理。」說完他看了一眼周自珩踩在自己旁邊的腳,剛要手過去,就被周自珩一眼看穿,將腳收了回來。
「這麼怕我啊。」夏習清笑起來,「哎你還想知道別的化妝品嗎,我可以告訴你啊。」
周自珩摀住自己的耳朵,從椅子上站起來走了出去。
看著這個人的背影,夏習清不笑了出來。
什麼啊。
這也太可了吧。
補拍正式開始,所有工作人員都準備就緒,完整造型的夏習清走到了攝影棚,裡面的佈置依舊沒有改變,還是那個黑背景,還有那張椅子。
「第二版封面我們換一個思路,習清,你還是坐在椅子上,但是這一次就酷一點。」林墨安排夏習清坐到了之前的酒紅墊椅上,手替他理了理領,微笑著輕聲說道。
「攻一點。」
翹著二郎的夏習清輕蔑地看著他,舌尖不耐煩地頂了頂口腔壁,又順著齒列下來。
正在被造型師整理帽子和髮型的周自珩看不見夏習清的這個表,只能遠遠地看見林墨彎腰近夏習清的臉。
「自珩,怎麼皺眉了,我剛扯到你頭髮了嗎?」
周自珩立刻回神,「哦沒有,沒什麼。」
化妝師小姐姐走了過來,「自珩,林墨說需要在你的角畫上一點點傷口。」
補拍正式開始,和之前的姿勢不同,夏習清翹著二郎坐在椅子上,右手的手肘擱在緻的雕花胡桃木椅子扶手上,手背支著微微上揚的下,姿勢慵懶,眼神輕蔑。
周自珩則坐在地上,背靠著椅子屈起左,右展開來,戴著黑連帽的頭微微上抬,角的傷口滲著,眼神滿是不屑。
與上一版最大的不同是,周自珩修長的脖子上捆綁著一條黑皮帶,金屬牢牢地卡住側頸,皮帶的另一端被坐在椅子上的夏習清攥在手裡,地扯住,像是拽著自己的寵。
殺人狂與被害者,囚者與施暴者。
黑白顛倒,局勢逆轉。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就是想安利一下Nars家的腮紅——Deep Throat(深)
夏習清,你再這麼作死,你們家不的小狼狗總有一天會反撲的。【語重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