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麟,你似乎有些過於囂張跋扈了,我火麟神聖不可侵犯,先祖麒麟神更是儀態之祖,而你的中,盡是一些鄙之語,難以想象,你這種貨竟然與我等並駕齊驅。”
“你簡直丟盡了火麟的麵,我若是你,早就自裁了!”
第一座轎中,一道淡淡的聲音飄了出來,言語之間滿是漠然,似乎本不將二狗子的話放在心上。
“汪,火雲,別扯淡,不服來戰,二狗子大人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第四座轎中,二狗子氣急敗壞的嚷嚷。
“聒噪,我家小主人天縱之才,負麒麟脈,修為深不可測,前途無限,不是誰都有資格挑戰的。”
“火麟大人不過是被某個修為低下的長老從蠻夷之地撿來的一隻狗,僥幸開啟了脈之力,也配與我家小主人囂?”
“誰給你的勇氣?”
給火雲聖子抬轎的其中一名修士淡淡的說道,言語之間滿是鄙夷。
聖子之間修為有所差距很正常,但三名聖子都是火麟土生土長培養起來的天驕,隻有這二狗子乃是那允坤中途從北域帶回來的。
而且滿跑火車,毫為麒麟神的自覺都沒有,火麟,都看不上這傢夥。
但偏偏在進行脈覺醒的時候這傢夥的反應是最強烈的,也就是說這二狗子是與先祖最有共鳴的,這讓的一乾修士接不了。
麒麟神乃是儀態之祖,跟這滿跑火車的傢夥毫不搭邊。
“汪,區區一個打工仔,也敢對你家二狗子大人評頭論足,臉呢?”
二狗子氣到不行,一個抬棺的居然敢懟它。
“鄙之語,惡習難改,火麟,不要落了火麟的麵。”
第二座轎中,同樣是一道虛無縹緲的聲音傳來,不帶煙火氣息,彷彿是仙界而來的仙人一般。
“切,一個個的裝什麼大半蒜,二狗子大人一隻爪子就能滅你們全部!”
二狗子然大怒,這幫混蛋玩意兒如此不給它麵子,讓它在眾多修士麵前很沒麵子啊。
“傻了吧唧的,丟人現眼的東西。”
第三座轎中,也是一道不屑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們不要跟它說話,這傢夥就是想蹭我們的熱度,一個從蠻夷之地跑來的野種罷了,不要讓其得逞了。”
“正有此意。”
“大善!”
前方三個轎中聖子都是不再言語了,隻留下二狗子在後方氣急敗壞的瞎嚷嚷。
薑姓老者忍不住出言勸道。
“聖子,現在外人看著呢,咱們的表現有點掉價,回頭上了戰場再分勝負吧?”
“不錯,二狗子大人是無敵的存在,等你家二狗子大人殺穿山戰場,讓你們連口湯都喝不!”
二狗子點頭贊同,態度依然囂張。
火麟的隊伍依舊是緩慢的向前。
城門口,宋缺坐於臺階上,腰間懸掛一柄佩刀,對於火麟的排場和鬧劇,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最前方的抬轎人並沒有在意宋缺,毫沒有搭話的意思,一步邁出直接就要從對方的上過去。
這個中年男人大半輩子都待在邊疆,天刀之名,隻有邊疆的修士才知曉。
一乾吃瓜群眾全都是屏氣凝神,死死的盯著城門口,敢在天刀頭上土,不得不說,那抬轎的奴仆膽子很大。
前方的奴仆已經一隻腳邁過了宋缺的,眼神中閃過一戲謔,彷彿在嘲笑對方的不自量力。
宋缺低頭不語,一手指不著痕跡的搭上了腰間的刀柄,李小白眼神微瞇,他知道,宋缺要手了。
虛空中一縷銀的線在眾人眼前飄過,那一條過他的流暢而自然的落,平的切麵一滴鮮也沒有落下。
一截大順著臺階悄然滾落,場麵詭異到了極致。
抬棺的奴仆猛然間愣住了,眼神有些呆滯的看向自己的大,瞳孔猛然一陣收,撕心裂肺的大喊起來。
“我的沒了!”
幾名護道人老者心中大驚,汗炸豎,手上一拍旁的轎子,瞬間退。
“快退,此人不簡單!”
方纔他們同樣什麼都沒有看清,隻是依稀間看到那中年男人的手指抬了一下,而後那弟子的就齊切斷了。
“服下。”
第一座轎子旁的護道老者扔出一枚丹藥,沉聲說道。
他看走眼了,麵前這坐在臺階上的不是一般修士,是與他們同級別的存在。
“多謝長老!”
那弟子恩戴德,眼神驚懼的看了臺階上的男人一眼,方纔太恐怖了,一切都是如此自然,他甚至連疼痛都沒有到就失去了一隻,好在火麟底蘊雄厚,斷肢重生,並不算什麼難事。
不過當丹藥服下後,他的麵卻是變了,他的沒有毫的靜。
這傷口,無法斷肢重生!
“長老……”
護道老者眼中瞳孔收,麵變了數變。
那平整齊的切麵上神的符文流轉,生生封住了缺口,沒有鮮流出,也無法斷肢重生,這是真正大能者的手段。
這城門口的護衛居然如此恐怖,還是說,這是聖城故意安排的,為的就是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思緒之間,轎中的火雲聖子開口了。
“敢問前麵是哪位前輩,我等火麟修士來此隻為援助邊疆,並無惡意。”
“沒有什麼前輩不前輩的,聖城有聖城的規矩,往來人員無論是誰都需要登記,火麟也不例外。”
“方纔那人想要強闖越界,我砍他一條,算是懲戒。”
宋缺緩緩說道。
“原來是這樣,天下眾生平等,我火麟自然也不例外,既然是規矩,我等遵守便是,王老,請給這位前輩登記一下我等的資訊。”
火雲聖子輕笑一聲,似乎並沒有將方纔的事放在心上。
不過宋缺卻是搖了搖頭,指向一旁李小白所在的人群說道:“規矩是,先來後到,你們回去後邊等著,讓他們先登記。”
此言一出,場中氣氛瞬間凝結,四名護道人全都是眼神微瞇,散發出了危險的氣息,這個世界上,還從未有人敢如此與火麟說話,今日這聖城想殺火麟的微風,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為首的王姓老者咧,森然笑道:“若是,老夫現在就要進去呢?”
因為怕痛所以全點防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