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盤龍浮雕是後來弄上去的吧?”
“是的。最初隻有兩柱子,後來才鑲嵌了這兩條虯龍。”
“冒昧地問一下,自從有了這兩條虯龍浮雕,家裏是否有人經常肚子疼?”
趙院長渾一,表現出極度驚詫之:“張神醫怎麽知道?”
“且不要問我怎麽知道的,你隻回答有沒有?”
事實上,張凡剛才已經用神識眼發現了虯龍上的問題。
“確實如此。有人跟祖父,門前柱子盤龍,後人龍,這浮雕是半年前上去的。大約是上去一兩個星期吧,有一,我兒子和我爸肚子劇疼,起先以為是腸梗塞,到醫院檢查後,沒發現問題。懷疑是蛔蟲鬧騰,吃了打蟲藥,打下兩蛔蟲。我一直奇怪,一兩蛔蟲能鬧得肚子那麽疼?而且是兩人一起疼!詭異不?從那以後,家人經常肚子疼。”
張凡點點頭,“這就對了。”
“請神醫明示!”趙院長求知若地請教。
“你家裏是不是有人經常打蛇?”
“是的。爺爺每年春打幾條蛇來泡酒。”
“事是這樣的,這兩條虯龍本無害,象征寓意也很好,問題出在被打死的蛇上。它們本來在山上生活得很好,被你爺爺抓回家,活活地摁在酒裏嗆死泡死,死得夠慘!它們死後,奇冤蛇魂無所寄宿,恰遇到這同屬種的虯龍,便附於虯龍之上,聚集邪崇,而蛔蟲與蛇龍本是同屬,蛇邪之氣彌漫此宅,宅主人肚蛔蟲、鉤蟲等蛇邪激勵,格外兇殘,於是便發生孫悟空在鐵扇公主肚子裏大鬧的劇來。”
“啊呀,張神醫,你……太神了!多虧你今來此,不然的話蛇邪作崇,家人不安哪!”
“正是。”
“那麽,現在如何驅除蛇邪?”
“好辦。凡下之蛇,最怕一種東西。”
“什麽?”
“就是煙袋鍋油。”
“對呀,這個我知道。時候跟爺爺上山采藥,鞋底上要抹上煙鍋油,以防被蛇咬!”
“是的,你可速去煙鍋的老人家裏,弄些煙袋鍋油,抹在虯龍上,三日之後,蛇魂全部消散。那時,你再將浮雕全部剝下來扔掉,以免再有蛇魂依附其上!”
“好的,真是太謝謝了,我下午就辦這事。”趙院長興地歎,問道,“是不是把虯龍搞定,我爺爺的病就好了?”
“不是。依你所述的癥狀,你爺爺的病並非由蛇邪引起,應該是另有原因。”
“噢,還有其它原因?”
“是的。”
“那……”
“見到你爺爺之後,自然明了。”
進到別墅之,迎麵看見一盆開的扶桑和兩盆葉植,一個巨大的水族箱裏,遊著一條金龍魚,這幾件擺設,有林有水,氣氛極為吉祥。
張凡不暗暗讚歎,心產生一羨慕:我也要有這樣的別墅。
客廳裏懸掛著七、八幅古畫,張凡用神識眼輕輕一瞟,立即發現一縷縷古魂之氣!不由得驚歎:七、八幅畫,竟然幅幅都是真品!
回頭一想,也是的:趙家世代名醫,這些畫大約均是祖上傳下來的,哪有贗品?
除了畫之外,還有兩個古董架,上麵擺滿了各式古董,大多是件古玉漆之類,而最易妨害生饒古床和古箱,卻沒有見到。
張凡看了一圈,並未看出任何不妥。
“家裏這些擺設,都是祖上傳下來的。”趙院長道。
“沒看出什麽問題。這些東西都古樸而正氣,並無邪崇在上麵。”張凡不搖了搖頭。
“那你再看看其它房間吧。”趙院長。
這時,朝南的臥室門“吱呀”一響。
隻見一個白麵老者緩緩而出。
此人形長相與趙院長極為相像,無疑就是趙院長的爺爺趙老中醫了。
張凡走上前,道:“趙老好。”
趙老爺子打量張凡一下,不由得捋著胡子直點頭:“是張醫生吧?我聽樸通講過你的醫,很高明,老朽一直想親眼見一見。今一見,果然仙風道骨,有醫家風範。”
老爺子起話來文縐縐的,聽起來像古裝曆史正劇裏的對白。
“趙老先生德高重,在您麵前,我永遠是個學生。”張凡客氣地道。
三人在沙發上坐下,趙老爺子又問道:“聽樸通介紹,你目前在搞基層醫療工作?”
咱這大華國語就是妙,把人人瞧不起的“村醫”三個字,換“搞基層醫療工作”,聽起來順耳多了。
張凡不得不佩服趙老爺子,世世代代傳下來的家傳路子,即使在訪談之間,也時不時出家傳的底蘊來。
“我是個村醫。”張凡不卑不地回答。
“哦,村醫很好。樸通缺乏的就是基層行醫經驗。”趙老爺子點點頭,又問,“聽你口音,是江本地人吧?”
“張家埠村。”
“你家在這住了好多代了吧?”
“祖輩一直在張家埠居住繁衍,家譜上排了二十幾代了。”
趙老爺子這樣問,是有一個原因。前些日子,孫子趙樸通向他有個會醫聖七星針的村醫,在鎮衛生院將一個子起死回生。趙老爺子的祖上曾經遇到過一個姓張的神醫,擅使醫聖七星針,趙家祖上本來想花重金購買七星針針譜,但那個張中醫不知去向了。
也許,那個張中醫並未亡命他鄉,而是在本地藏匿起來了,而眼前這個張凡,也許就是那個張姓醫生的後代呢。
如今已經確信張凡會使醫聖七星針,趙老爺子怎能不到振?
趙老爺子聽張凡張家在這一帶傳了二十多代,暗自在心裏盤算著:我祖上遇見那位會醫聖七星針的中醫,到我這代有五代。眼前這個張凡完全可能是那個神醫的後代!
如果是的話,張凡所用的七星針譜一定是真傳!
不過,趙老爺子與趙樸通商定的辦法是循序漸進,眼下,還不是提出購買七星針譜的時機,不可唐突。
“二十幾代了?家學淵源很深哪!怪不得上次在衛生院能起死回生。”趙老爺子輕輕試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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