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眠錯愕的看向外公,沒想到在他心里,自己就是這樣一個人。
“不管您怎麼想我,但我從來都沒有過要害宋景修的想法,我沒有對不起他,也沒有做任何傷害他的事。”
宋星眠目堅定,“如果您讓我回來的目的,就是讓我離開宋景修的話,抱歉,我做不到。”
了一整個青春的人,憑什麼說離開就離開?
外公氣的拍桌子:“你這是大逆不道!他是你小叔!”
宋星眠無所畏懼的迎上他的目,“我跟他沒有緣關系,他也不是我的監護人,我們彼此喜歡,有什麼錯?”
“你跟景修年紀差了這麼多,他三十歲了你才二十歲,你能為他做什麼?無親無故,沒份地位,能給他帶來什麼?”
“他要的是一個可以能夠站在他邊,跟他并肩而行的人,而不是一個只會攀靠依附于他的孩!他沒有這麼多時間來陪你長大!”
宋星眠一時沉默。
在他們的心里,利益至上。
“您就這麼肯定,宋景修想要的是這些嗎?”
外公篤定的說:“他想不想要不清楚,因為這些是他必須要得到的!”
宋星眠扯了扯,“抱歉,外公,我不會離開他,除非他親口說跟我分手。”
宋星眠站了起來,彎腰道:“失禮,我先走了。”
宋星眠說完就走,直接離開了安家,外公氣沖沖的從后面出來。
宋佳音一看他們這個樣子,就知道是沒談攏。
但并不著急。
從安家離開,宋星眠打了個車回小區。
宋景修這個時間點還沒有回來,但給發了信息。
【眠眠,今晚加班,不用等我,早點休息。】
時間正是半個小時之前發的。
宋星眠回復了一個字:【好。】
哪知宋景修秒回:【吃飯了嗎?】
宋星眠角不自覺的勾著一抹幸福的笑。
【吃了,你呢。】
宋景修的反應,想來是不知道被外公回安家的,那也不打算告訴他了,免得他去找外公的麻煩,外公又會覺得是在挑撥離間。
宋景修:【沒吃。】
宋星眠剛想問宋景修怎麼現在還沒吃飯,宋景修的信息又來了。
【這麼晚才回我,做什麼去了?】
宋星眠:【看電視~】
剛點擊發送,下一秒,宋景修的視頻通話打了過來。
宋星眠慶幸自己是回到了家里才回復他的消息,不然就餡了。
兩人捧著手機聊了一會兒,宋星眠被外公影響的心,總算得到了一安。
結束通話后,宋星眠給宋景修發了一條語音。
“小叔,早點回家,我等你回來。”
宋景修只覺得心窩子一暖,漫長的夜晚,仿佛也沒有那麼難熬了。
韓黎一進來,就看到宋景修笑的這麼燦爛,忍不住打擊他:“別笑了,跟北歐那邊的合作出現了問題,現在負責人跑了,這事兒得咱們親自理了。”
宋景修:……
正了正臉,宋景修嚴肅的開口:“那邊的人怎麼說?”
韓黎坐在椅子上,了太,疲憊的開口:“鬧唄,說什麼一定要我們給一個滿意的代,不然就終止跟咱們的合作,老大,我覺得你親自過去一趟,跟負責人談談比較穩妥。”
“畢竟這次是咱們這邊出的問題,我們跟他們合作這麼多年了,沒必要為了這一點小事鬧得不愉快。”
宋景修說:“我知道,你幫我訂機票。”
韓黎點頭:“行,我讓梁舒陪你去。”
宋景修想了想,沒拒絕。
宋景修連續出差一個星期。
而宋星眠在這段時間,則變得更加忙碌了起來,莊黎幫接了一個電視劇的配音,二號的戲份,臺詞還多的。
大部分的時間都泡在工作室。
錄音室外面,趙南風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看著里面認真工作的小姑娘。
陸子初經過的時候,看到趙南風,走過去,坐在了他旁邊。
趙南風太專心了,就連旁邊坐了個人都沒發現。
陸子初看向宋星眠,小姑娘帶著耳機,眼睛看著自己的臺詞本,許是這一段的劇比較,眼眶都紅了幾分,神悲慟,隔著玻璃都能得到的悲傷。
“趙兄。”
陸子初突然出聲,嚇了趙南風一跳。
“你走路怎麼沒聲音?”
嚇死他了!
趙南風手放在口,心跳的飛快。
陸子初有那麼幾秒鐘的無語:“你看眠眠看的太著迷了,我在你旁邊坐了最起碼有五分鐘了。”
趙南風:……
側頭,繼續盯著宋星眠看。
陸子初又說:“趙兄,你對我小舅真的不興趣了?”
趙南風空回了一:“我對他什麼時候興趣過嗎?”
陸子初語塞。
后剛走過來的莊黎,聽到他這句話,心里一痛。
扎心了老鐵。
陸子初抬頭,同的眼神看了莊黎一眼。
莊黎沒多想,一掌就拍在陸子初的后腦勺上。
陸子初瞪他。
莊黎回瞪他。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趙南風也沒發現旁邊又多了一個莊黎。
莊黎重重的咳嗽了一聲。
趙南風這才側頭,看到莊黎并不意外,皺著眉問:“你嚨不好?”
莊黎一喜,連忙道:“是啊,昨晚睡覺可能著涼了。”
隨后便耐心的等著趙南風關心自己。
陸子初懵了。
莊黎昨晚不是跟他睡在一起,開著空調還嚷嚷著熱的嗎?
趙南風說:“那你趕走吧,別等眠眠出來了,傳染給。”
莊黎:???
這還是人說的話嗎?
積累了好幾天的怨氣在這一刻發,莊黎怒道:“趙南風!”
趙南風剛扭過去的頭又被迫看了過來,莊黎脾氣大,他比莊黎脾氣更大,不耐煩的開口。
“干嘛啊?你這麼大聲,打擾到眠眠了怎麼辦?”
張口閉口不離宋星眠。
趙南風是打算上岸了?
莊黎閉了閉眼,嚴肅的開口:“出來,我有事跟你說。”
趙南風猶豫。
他不太想去啊。
但莊黎已經轉了。
趙南風無奈,起,跟著他離開。
兩人走到了莊黎的辦公室。
關上了門,莊黎一臉嚴肅,仿佛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說一般。
趙南風坐在椅子上,說道:“說吧,找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