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陸子初忽然安靜了下來,不可思議的看著宋星眠。
“不……不是吧?”
陸子初咽了口口水,驚訝的問:“眠眠,你,你跟小叔,吵,吵架了?”
難怪今天宋星眠大清早的就把他出來逛街了,還火氣很大,好像吃了炸藥一樣。
難怪今天小叔的航班,但眠眠不去送他,原來是生氣了!
可是為什麼呀?
昨天晚上還好好的呀?
陸子初撓了撓頭。
宋星眠重重的哼了一聲,幽幽的開口:“他就是綠了我。”
陸子初震驚了,張開,都能塞下兩個鴨蛋了!
“怎麼可能!”
陸子初不相信。
在他心里,小叔不是這樣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人!
宋星眠收回視線,“這是事實。”
陸子初大打擊,覺得自己需要緩緩。
恰好這時理發師調好過來,陸子初讓開位置,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看著。
好久好久,才把這件事消化了。
宋星眠做完頭發已經快下午一點。
的比陸子初的還要淺一點點,淺綠,是最喜歡的一個。
雖然非主流了一點,但宋星眠打心底的喜歡。
其實就算沒有宋景修這次的事,也是要來染頭發的,但之前因為懶,所以一直沒有行,這次被宋景修刺激了一下,便頭腦發熱。
陸子初吹了聲口哨,已經恢復了過來:“不愧是人胚子,這個配上你的臉,看著都順眼了很多。”
宋星眠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發型。
這個還襯皮的,皮本來就白,現在更加白,看著也更加年輕了一點,說是高中生,可能都有人信。
宋星眠說:“我覺得這個發型比之前好。”
陸子初回:“好是好,就是被綠了。”
宋星眠:……
為什麼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宋星眠瞪了陸子初一眼,付了錢就走。
陸子初在自己上拍了一下,連忙跟上:“眠眠,我錯了,我錯了,作為補償,請你吃飯怎麼樣?”
宋星眠這才笑道:“行吧,那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你了。”
挑了挑眉,小表靈可,陸子初沒忍住,直接上手在有些嬰兒的臉上掐了掐。
手是真的沒話說。
兩人吃了飯才回去,給酒店的陸夫人打電話,誰知陸夫人還沒起床。
好在他們回去的時候,陸夫人從床上爬了起來。
看到宋星眠的頭發,陸夫人嚇得把杯子摔在地上,地上鋪著厚厚的毯,杯子沒有摔碎,陸子初走過去把杯子撿了起來。
陸夫人驚呆了,忽然想起什麼,一掌就甩在陸子初的肩膀上,咆哮道:“陸子初,你要死啊!”
宋星眠跟陸子初兩臉懵。
陸夫人直接暴走了:“你自己歪了就算了,為什麼要把眠眠也帶壞了!”
陸子初:???
他是無辜的!
宋星眠了鼻子,有些擔心的看著陸夫人,解釋道:“媽媽,不是陸子初,是我自己要染的。”
忘了,在陸媽媽心里,一直都是乖乖的形象,現在突然改變了形象,媽媽會不會接不了?
會不會不喜歡了?
宋星眠變得張了起來。
“啥?”陸夫人愣了一下,看了陸子初一眼,“不是陸子初帶你去染頭發的?”
宋星眠點頭。
陸子初重重的點頭,生怕陸夫人不相信,臉上就差沒寫“不是我”這三個字了。
“真的?”
宋星眠再次點頭:“真的。”
陸夫人這才松了口氣,拉著宋星眠的手,繞過陸子初坐下。
宋星眠心里不安,“媽媽,您要是不……”
話還沒說完,便被陸夫人打斷了。
“眠眠這個發型真好看,看起來又年輕了幾歲,太可了!”
宋星眠:???
陸子初:???
這跟剛剛暴走的人是同一個人?
陸子初不敢相信的了自己的眼睛。
他媽還是他媽,沒變。
但這變臉的速度要不要這麼快!
陸子初嚴重懷疑自己當初是垃圾桶里撿回來的。
陸夫人又溫的說:“別說,這發型還適合你的,但,眠眠能不能告訴媽媽,怎麼想著要剪個這個發型?”
宋星眠乖巧的回:“因為喜歡。”
陸子初這時也道:“媽,因為眠眠喜歡綠。”
陸夫人沒說話,只是眼睛掃了他一眼。
陸子初:……
陸子初做了一個封的手勢,安靜的坐在了一旁。
陸夫人冷聲開口:“給我起來,誰允許你坐下的?”
陸子初立馬彈跳了起來,口而出:“媽,我錯了。”
陸夫人冷哼一聲,“我了。”
陸子初:“媽,我這就去給您準備飯菜。”
直到陸子初離開了房間,陸夫人這才收回自己的視線,看向宋星眠的時候,又一臉笑容。
見陸夫人沒再糾結新發型的事,宋星眠戰戰兢兢的心這才放下。
宋星眠等人踩著假期的尾回去。
回去當天,宋星眠是在陸家吃的晚飯,陸夫人熱邀請,宋星眠盛難卻。
飯后,陪著陸夫人聊了會兒天,便讓陸子初送回去了。
原本陸夫人是打算讓宋星眠在家里睡下的,奈何宋星眠回來后,便在曹營心在漢,早就想回去了,又有陸子初在中間助攻,陸夫人便放了人。
車子在小區樓下停車位停下,宋星眠抬頭,看了一眼家所在的方向,房間是有亮的,說明宋景修在家。
這幾天宋景修每天都有給發信息,但從來沒有回復過。
這麼想來,好像是有點過分?
畢竟那件事,宋景修也是一個害者。
陸子初給宋星眠打氣:“眠眠,沒事,要是小叔跟你手,你跟我說,小爺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要給你討一個公道!”
宋星眠又又好笑:“知道了,但小叔不會跟我手。”
他才舍不得打自己呢。
宋星眠解開安全帶下車,“早點回去,路上慢點開車。”
跟陸子初告別,宋星眠便轉上樓。
屋里。
宋景修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到門口宋星眠時,并不意外。
他知道今天一定會回來,但不確定要什麼時候,所以一整天都在家里等。
但等了時間太久,他險些要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