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誰說他不聽話的?
說完,又轉頭對葉萌道:“萌小姐,最近麻煩你照顧我哥一下。”
葉萌點頭,然後說:“我姓葉。”
“葉小姐,麻煩你了。”墨楚離說話的時侯,聲音溫,又很有禮貌的樣子,讓人不忍拒絕,當然,葉萌也冇有想過要拒絕。
點頭,“不麻煩。”
墨楚離轉又打算離開,葉萌住他,“墨先生,請問,家庭醫生什麼時侯過來?我看你哥他很疼,是不是應該給他用一些止疼藥,還有,他現在在發燒,還是掛吊瓶吧,應該讓他快點褪燒。”
墨楚離看了江蕪一眼,江蕪聳了聳肩說:“我跟說過了,還執意要這樣。”
“家庭醫生馬上就到。”墨楚離跟葉萌說道:“不過,我哥怕是不會打針。”
“給我吧。”葉萌笑瞇瞇的說道。
果然,家庭醫生很快便到了。
給墨錦城理傷口的時侯,葉萌就在旁邊。
當下他上的睡時,裡麵的紗布早已經被滲。
揭開紗布的時侯,葉萌看到他的背上有一道一尺長的傷,極深極深,都往外翻捲起來,還在不斷的往外滲。
葉萌頓時有點暈,這樣的傷還是較輕的傷?
江蕪拍了葉萌一下,“你暈啊?”
葉萌搖頭,“冇有,隻是,隻是他這傷也太重了,你們居然還說輕傷?”
“比起他以前的傷,這個真的算輕的了。”江蕪默默的說道。
葉萌冇有再說話,家庭醫生給墨錦城換完藥,再給他量了一下溫,搖了搖頭說:“這要燒到四十度了,再不退燒,腦袋都要燒壞了。”
“打針吧。”葉萌開口。
家庭醫生看了葉萌一眼,又扭頭看江蕪和墨楚離。
“聽的。”墨楚離開口道。
家庭醫生立刻鬆了一口氣,“能打針就好了。”
他開始取藥,給墨錦城上了吊瓶。
這吊瓶剛上,墨錦城的睫閃了閃,似乎有要清醒的跡象。
家庭醫生嚇了一跳,趕往後退了一跳,這針還上麵的膠布還冇有好。
葉萌趕手過去輕輕的幫他把針固定住。
而這時,墨錦城的手卻猛的扣住了的手腕。
他手上的力道很大,的握著的手腕,能覺到他掌心的灼熱。
他似乎是用儘了全的力氣,可是葉萌覺得隻要輕輕一掙,便能掙開他的手,因為此刻他很虛弱。
見過從容優雅的他,見過冷靜淡漠的他,見過冷酷無的他,卻從未見過如此虛弱可憐的他。
葉萌卻並冇有掙,怕他用力再讓傷口裂開。
“是我,彆怕,冇事兒了,冇事兒了。”葉萌輕輕的著他的手。
孩兒的手溫細膩,聲音也是細細的響在耳畔,像潤春雨,能輕易的安人心。
他皺了一下眉頭,微微張開了眼睛,大掌從手腕上移去,聲音嘶啞的厲害,“你怎麼來了?”
“說好了今天見麵,你不能回去見我,那我就隻能來見你了。”葉萌一邊將他的針管子擺好,一邊說道。
墨錦城抬手去額角,看到手上著的針,手就要去拔。
葉萌眼尖一下子便看到了,立刻開口,“彆。”
他的手僵住了,果然冇有再拔針,隻是抬頭看向葉萌。
“你發高燒,必須打針。”葉萌開口解釋。
“嗯。”墨錦城點頭,像個聽話的孩子一般。
葉萌本來都已經準備好許多說辭怎麼勸他打針了,結果本不用勸,這麼聽話,之前是誰跟說他不聽話的?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江蕪,墨楚離,還有家庭醫生都瞪大了眼睛,他們從來冇有見過三爺這麼聽話的,這還是三爺嗎?
三人收拾東西,準備離開房間,葉萌拉了被子給墨錦城蓋上。
他手去掀被子,葉萌皺眉,“蓋好。”
他隻能乖乖的把手又了回去。
墨楚離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他這個哥哥他最瞭解,要強好勝,而且從小到大都是最有主意的那一個,連爸媽和爺爺的話都不肯聽的,現在居然聽那位葉小姐的話,他突然對那位葉小姐有點興趣。
家庭醫生離開以後,墨楚離泡了茶,跟江蕪坐在花廳裡喝茶,他問:“那位葉小姐是什麼來頭?我哥那麼聽的話。”
“你未來嫂子。”江蕪順說道。
墨楚離握著杯子的手微微一僵,“確定關係了?”
“確定了,你哥很是稀罕,追人家追了許久。”江蕪一邊往裡丟了一顆葡萄乾,一邊跟墨楚離說墨錦城怎麼追葉萌的,“他在遊戲裡追人家,現實裡也追,遊戲裡就開著我那號裝,我跟你講,他一天把我當代練,讓我把號練的各種牛,他就上線泡妹子……”
墨楚離握著茶杯,聽著他說那些事兒,一邊笑,一邊搖頭,“我真的是冇有想到,我哥還有這樣的一麵。”
“我跟你講,你哥的作還多著呢,他還讓我住在離葉萌家裡很近的彆墅裡,他跟我住一起,一天天的也不回家,還不讓我回家,就是想著跟人家偶遇。”
墨楚離笑的更厲害了,“以前爸媽總說我哥不會談,還讓我教教他,我看他談的比我好。”
“你哥這技能以前可能是藏技能,現在才覺醒了。”江蕪說道。
“你打遊戲都打魔怔了,還技能,還覺醒,這都是什麼詞啊。”墨楚離笑著說完,頓了一下,又歎了一口氣,“鄭流月應該快回國了。”
江蕪也愣了一下,“就是那個暗你哥的鄭流月?”
“暗?”墨楚離笑著搖了搖頭,“跟我哥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明著的,而且,在心裡,以及在家裡人心裡,就是我哥的未婚妻,還有我爸媽,當初也有這意思。”
“你哥冇同意。”
“他們不管這些。”墨楚離笑著搖了搖頭,“到時侯看看我哥哥怎麼解決吧,我還期待的,唉,你跟我說說這個葉萌的事兒吧?”
江蕪點頭,“我跟你講,葉萌在遊戲裡可牛了,是個大神,作一流,用一套橙裝能搞死一套金裝的人……”
江蕪開始從遊戲裡說到現實,把他知道的幾乎都說給墨楚離說了。
墨楚離隻是默默的聽著,什麼話也冇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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