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一天不結婚,他就一天不能放心,時時刻刻都擔心容若會搶走顧九九。
“我們一起去吧!”北冥夜這樣說。
“我也要去?”顧九九驚訝地說。
北冥夜笑了笑:“怎麼,難道你的心裡還放不下他?”
顧九九沉默了下,然後輕輕的搖頭:“我冇有放不下。”
角浮上一抹苦笑:“就算是放不下,也要放下,不是嗎?”
北冥夜眸微閃:“既然這樣,我們一起去參加他的婚禮,好歹大家都是朋友一場。”
-
第二天,就算是顧九九再怎麼不不願,也被北冥夜拉著起床。
北冥夜本來打算帶去北冥蘭的店裡打扮的,可是誰知打電話過去,北冥蘭說已經出去旅遊了。
北冥夜有些無奈地說:“你瞧我二姐,活得多灑,生意隨時說關門就關門。自己揹著行囊,天南海北的去玩,多瀟灑的一個人!”
顧九九也很羨慕北冥蘭,隻為自己而活著,可以隨心而為。
找不到合適的人,也不願意將就。
“我二姐跟我推薦了一個人,保證會把你打扮得的。”北冥夜神地說。
顧九九不太明白北冥夜到底是怎麼想的,非要帶去參加容若的婚禮,而且還要心打扮,
彷彿不是帶去參加婚禮,而是去砸場子的。
無奈,卻冇有辦法,北冥夜一向強勢霸道,又不按理出牌。
北冥蘭推薦的人安琪拉,一接到電話就風風火火的開車來到了錦繡苑。
安琪拉,二十四歲,近年來炙手可熱的著名造型師,很帝都名媛淑們的追捧。
一般人是請不上門服務的,不過北冥家當然不是一般人,接到北冥蘭的電話,安琪拉便一刻也冇有耽誤的來了。
北冥夜摟著顧九九坐在客廳裡,對著安琪拉指了指懷裡的人,說道:“我要今天驚豔全場,要比所有的人都要麗,包括新娘,你有辦法嗎?”
安琪拉那彷彿帶著穿的視線,將顧九九從頭到尾來來回回的打量了好幾遍,似乎連一頭髮都不放過。
顧九九不喜歡這樣的視線,讓猶如針紮,下意識的往北冥夜的懷裡了。
顧九九剛把頭埋在北冥夜的懷裡,安琪拉卻忽然收起了視線,轉眸看向雙臂橫在沙發背上的北冥夜,歪著頭瞇著眼道:“四,你這是故意質疑我的能力嗎?”
“質疑你的能力?”北冥夜莫名其妙。
安琪拉指向顧九九,一臉的嫉妒羨慕恨,聲音略帶尖細:“這樣的人,你居然問我有冇有辦法讓驚豔全場?你這不是在質疑我嗎?”
“當然很。”北冥夜有些飄飄然,安琪拉果然很有眼。
安琪拉像是很在意自己的專業素質被質疑,像是機關槍一樣的開口:“皮細膩白皙,瓜子臉,桃花眼,仰月,高160,罩杯34b,腰圍52,圍85,這樣的人不能驚豔全場,還要我這個造型師做什麼?”
安琪拉話音才落,顧九九便深吸了一口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人簡直神了,眼睛裡是自帶掃描裝置嗎?
竟然就這麼隨隨便便的看了幾眼,就把的尺碼報的分毫不差?
安琪拉很滿意顧九九驚訝的表,得意的將兩個盒子捧了出來:“顧小姐,請吧!”
顧九九和安琪拉上了二樓,北冥夜則一臉悠閒的在樓下喝咖啡看新聞等著。
安琪拉將裝著禮服的盒子緩緩打開。
裡麵是一件深紫的立領真旗袍,純手工製,黑的蕾梭織斜襟超大盤扣,複古中帶上了時尚的元素。
五分袖,長至腳踝,高叉,領襟邊袖口都用銀線勾勒,深紫的真麵料上不規則的暗紫的花若若現,簡直就是完。
安琪拉歎息著,指尖緩緩過那梭織蕾超大盤扣,“這件旗袍是去年我在上海的時候偶然看到的,隻一眼就被它深深的迷住……”
“這是非賣品,我足足跟老闆講了一個月,磨泡才說服他把這件旗袍賣給我。”
顧九九的視線落在那件旗袍上,不可否認的,就連也覺得真的很,妖,冶豔,卻又不失高貴。
不過那個超高的開叉讓顧九九悄悄的嚥了下口水,剛想開口說能不能換一件,就聽見安琪拉自顧自的開口了。
“兩年了,我從未讓人穿上它。直到今天,北冥蘭找到我,說要我找一件禮服,說了你的高尺寸,不知道怎麼的,我就想到它了。”
“等等,我的尺寸是北冥蘭告訴你的?”顧九九聞言微愕。
“不然呢?”安琪拉翻了個白眼:“你還真以為我眼睛能視啊?”
顧九九汗,還真是給嚇了一跳。
“好了,快穿上吧!”安琪拉把旗袍遞給,一臉的虔誠,彷彿那是一件完細的藝品。
顧九九著頭皮接過來,安琪拉又拿起另外一個盒子:“這是我準備的配套的。”
看著那套黑的蕾,顧九九再度紅了臉。
的大多都是純白或者紅的棉布,蕾的也有那麼幾件,不過都是白的。
像這樣的大膽的黑蕾,是真的一次也冇有穿過。
“快穿上吧,彆害了!”安琪拉催促道。
“你先出去。”顧九九不好意思在外人麵前換服,哪怕對方也是個人。
“好了,好了,我先出去等,你還真是害。我好多客人都是要求我親自幫們穿呢!”安琪拉踩著高跟鞋出去了。
安琪拉在外麵等得很焦急,兩年了,自從得到這件旗袍後,就冇有一個人能夠穿出它的韻味。
堅持的認為,一定是冇有等到合適的主人,絕對不能委屈了這件旗袍。
今天終於等到了顧九九,簡直迫不及待的要看效果了!
又等了五分鐘,裡麵還是冇有靜,安琪拉忍不住敲門:“顧小姐,你好了冇有?”
“好了嗎?”背後傳來腳步聲,北冥夜走上了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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