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洪昊的話,段安楠整個人都癱在了地下,六神無主,他很清楚,洪昊這話的意思就是已經把他拋棄了,完全不管他的死活了。
“洪昊,你怎麽可以這樣?你不能這樣!我是無辜的!這件事跟我沒關係!跟那幫人一起謀害陳六合的不是我!”段安楠疾聲說道。
陳六合笑瞇瞇的回頭看著段安楠道:“不是你?那你告訴我在背後指使你的是誰!隻要你說出他的名字,我保證,你不會遇到任何麻煩,也不會承擔法律責任!”
段安楠怔怔,看著陳六合,又看了眼洪昊,心世~界似乎在做著劇烈的掙紮。
就在他的防線似乎快要崩潰的時候,洪昊幽幽的聲音傳出:“舅舅,如果是你做的,你就認了吧!你不是無辜的!舅婆舅母和你的一雙兒才是無辜的!不過你放心,如果你真出了什麽意外,我一定會幫你好好照顧他們!”
這話一出,段安楠的眼神就徹底灰暗了下來,麵無的癱倒在地,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濃濃的絕流出來,死灰一片。
陳六合回頭瞇眼看向洪昊,他道:“你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畜生!禽也不過如此吧?”
他當然知道洪昊剛才那些話中的意思,聽似安,實際上則是用段安楠的家人在做著威脅!
“陳六合,你很讓我意外,非常讓我意外!我小看你了!小看了很多!”洪昊整了整神,看向陳六合說道,上下打量,很正式。
“我也小看你了,我本來以為你多會有點人的!誰知道你一點都沒有!”
陳六合譏諷道:“你以後會慢慢發現,能讓你意外的事還有很多!記住,自從得罪了我陳六合之後,你就再也不是穩坐釣魚臺了!小心浪,把你淹了!”
聽到這話,洪昊笑得很是濃鬱,濃濃的笑容中,還夾雜著一輕蔑:“我高峰,浪在穀底,你告訴我,要多大的,才能讓這浪拍到峰頂?”
“曆史的一次次殘酷告訴了我們,最後死的,往往都是你這樣自以為是自命不凡的人!”陳六合凝聲說道。
“我也沒見過一個像你這樣靠著尖牙利能夠篡位功的人!”洪昊道。
就在兩人說話的檔口,突然,徐從龍和莫威迪兩人的口中發出一聲意外的驚呼!
陳六合回頭一看,隻見剛才還癱在地下的段安楠此刻卻是躺在了泊當中!
他的腦袋都裂開了,裏麵的紅白淌了一地,一雙鬥大的眼睛死死瞪著,已經失去了生氣和神采。
“草!這他嗎的神經病,竟然玩自殺,自己一頭撞在了池沿上!”徐從龍說了句,趕忙蹲下去檢查段安楠的況。
陳六合沉著臉說道:“不用看了,已經死了!”
徐從龍探了一下對方的鼻息,隨後趕忙一腳把對方踹進了水池,罵了句:“草,這麽快就斷氣了,真他嗎的晦氣!”
洪昊臉沉冷的看了眼段安楠的,輕輕閉了一下眼睛,隨後做了個深呼吸的作!
再然後他睜開眼睛,盯著陳六合,道:“陳六合,這筆賬應該算在你的頭上!你等著,洪門的威嚴容不得任何人去怒!”
“這筆賬不是應該算在你的頭上嗎?”陳六合冷笑道:“殺他的是你不是我!”
“是你把他死的!”洪昊冷冰冰的說道。
“你的臉皮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厚!是你把他死的才對!”
陳六合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足以讓人膽寒的兇戾,他道:“洪昊!別以為死了一個段安楠,這件事就算完了!很多東西,即便沒有證據,大家也心知肚明!這件事,就是你在背後控的!”
“我這個人瑕疵必報!這筆賬,我給你記下了!以後你吃喝住行的時候,可要當心了!說不定哪一天就首分家!”
陳六合鷙的說道:“還有,以後再想弄死我,麻煩高明一點,不要用這麽下三濫的手段,太掉份了,你好歹也是洪門呼聲最高的下任門主!”
“我看你眉心有黑印,我想你應該活不了太長的時間!你也要注意安全!”洪昊道。
“這點就不勞煩你擔心了,我打賭,你一定比我死得早,而且比我死的慘!”陳六合慢悠悠的說道,眼神的銳利直洪昊。
洪昊報以輕笑,並沒有跟陳六合繼續這種口舌之爭,他對帶來的手下道:“把我舅舅的帶走,帶回去風厚葬!”
還不等洪昊的手下走上前去打撈段安楠的,陳六合就橫一步,擋在了他們的前,道:“他的,從現在開始,可不屬於你們!豈是你們想帶就能帶走的?”
“陳六合,你這是什麽意思?人死債消、死者最大!做為他的親屬,把他的帶回去安葬,有何不可?”
洪昊冷聲道:“你不要無理取鬧,更不要太過分了!否則就是在自討苦吃!”
“跟我理直氣壯,把話說的冠冕堂皇!洪昊,我們都清楚,段安楠可不是一個普通的死者!他的上還背著重罪!他是畏罪自殺,不是被死!”
陳六合嗤聲說道:“所以你人死燈滅的那一套,行不通!就算他的親屬要帶走他,也是先由軍方接管,然後徹查無誤後,再放人!想這樣就帶走?你太天真了吧?”
“胡攪蠻纏!”洪昊神狠狠一沉:“陳六合,你再糾纏不休,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草泥馬的,你還想怎樣?有本事弄死哥幾個?”徐從龍咋咋呼呼的衝了過來,一言不合就上前推搡,直接把陳六合前的壯漢給推了出去!
“你們好大的狗膽啊,我們戰部的犯人你們也敢擅自做主?就算他死了也是我們戰部緝拿的對象!我看誰敢一下!”莫威迪也站在了陳六合的邊!
看著三人,洪昊蹙了蹙眉頭。
陳六合冷聲道:“洪昊,不要再想著在段安楠的上做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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