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十幾秒,徐世榮還是搖搖頭:“其他的好像真沒什麽了,當然,張永福這個人從來都是生多疑,即便是我們這些跟了他十幾年的人,他都不會完全信任,或許有些事,他藏的很好,不為人所知也說不定。”
頓了頓,他道:“怎麽了陳老弟?突然問起這個,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陳六合笑著擺擺手道:“徐老大別多想,我就是隨便問問,畢竟像張永福這種人也勉強算得上是百足之蟲了,就怕他死而不僵啊。”
徐世榮鬆了口氣,道:“這點陳老弟不必擔心,我好歹也是黑龍會的締造者之一,是開山元老,現在我接手黑龍會也是名正言順,一些非議可以鎮,不會帶來什麽後癥。”
“那就好。”陳六合點點頭,把心中的思緒下。
徐世榮沒坐多久就起告辭,他前腳剛走出辦公室,陳六合就發出一聲痛。
他起服看著腰間那一塊青紫,涼氣倒,惡狠狠的瞪著秦若涵:“你大爺,想謀殺親夫啊?”
“陳六合,你一天不欺負我會死啊?老是搞點這樣的下~作手段有意思嗎?有本事你就明正大的追求我啊。”秦若涵咬牙切齒。
陳六合沒好氣的說道:“做戲做全~套你懂不懂?小爺這是在幫你,好心當做驢肝肺。”
秦若涵冷笑:“說的好聽,我看你就是恨不得假戲真做吧?”
陳六合翻了個白眼說道:“看你那小家子氣,扣扣索索的,逢場作戲而已嘛。”
“得了便宜還賣乖,王八蛋!”秦若涵火冒三丈,下高跟鞋就向陳六合砸了過去,作及其彪悍。
陳六合哈哈大笑的抓住飛來高跟鞋:“三十六碼標準小白腳,不錯。”
秦若涵都快被這個無恥沒下限的家夥給氣瘋了,抬起那隻穿著黑的小玉~足就朝陳六合的大踹了過去。
陳六合生生挨了一腳,臉上掛著訕笑,也不敢多說什麽。
“陳六合,我看你就是個無恥的大魂淡大王八蛋!”
罵完這句,秦若涵站起,整理了一下擺,又惡狠狠的瞪了陳六合一眼,這才邁著鏗鏘的步伐,踩著人的步調,走出辦公室。
“作為一個致的人,我建議你以不要不就出口髒,不然會豎立起潑婦的形象。”陳六合好死不死的說道。
剛剛把門打開的秦若涵差點沒一頭撞在門板上,這一瞬,隻覺氣一陣陣的上湧,口悶痛無比,想殺人!!!
陳六合這個王八蛋,沾了的便宜不說,竟然還冷嘲熱諷。
“啊!”秦若涵的尖聲傳遍樓層,狠狠發泄了一下,落荒而逃的摔門而去。
“砰”的一聲巨響,陳六合用手指堵住耳朵,都覺整個辦公室都在震,看著那堅實的門,陳六合真想跑出去問問這門是什麽牌子的。
不過他為了生命安全著想,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人走漸靜的辦公室,陳六合臉上的放表漸漸收斂了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一沉默。
看來電話中的那個人,藏的很深的,竟然連徐世榮都不知道,這倒是有些讓陳六合頭疼了。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十分討厭這種未知的覺,他喜歡掌控一切!
坐在老板椅上,陳六合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麵,眼神向窗外,思緒有些飛揚。
“既然不能把你揪出來,看來我就隻有等你找上門咯?”陳六合自言自語:“這種覺雖然被了一點,但我總是擅長反客為主!”
又清理了一下思路,陳六合就把這件事丟到了腦後,他從來就不怕什麽威脅和挑戰,隻要那個藏在背後的人敢現,他就敢讓對方知道在他陳六合麵前吹牛的下場。
下午五點,讓陳六合意想不到的是,秦若涵這個娘們又滿複活的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
這娘們換了一服,一套印著英文字母的奢華品牌連,無袖吊帶,公主擺,去了黑的雙顯得白潔靚麗,如雪。
腳下踩得是一雙白帶鑽的綁帶式高跟涼鞋,十秀氣的腳趾頭整齊養眼,紫的甲無形中給它增添了許多妖。
這裝扮,讓秦若涵整個人上了一種幹練,卻多了一種青春朝氣的秀,走上街,絕對是活生生的百分百回頭率。
當然,這娘們並沒有給陳六合什麽好臉看,顯然心中的怒氣還沒消散。
“嘖嘖,唐納.卡蘭,你這一套限量款的連,就抵得上我好幾個月的工資了,簡直是萬惡的資本家。”陳六合說道,秦若涵上穿著的,是來自黎的奢侈品牌,譽國際。
“收拾一下,跟我出門。”秦若涵冷冰冰的說道。
“你想幹什麽?”陳六合道,心生警惕:“我可是賣藝不賣。”難不這娘們是因為中午的怨氣,然後惡從膽邊生,想要對自己圖謀不軌?
“放心,就你這種丟在大街上都沒人要的家夥,我就是想賣都賣不掉。”秦若涵沒好氣的說道。
兩人出了會所,坐上了秦若涵那輛5係寶馬,以這娘們的家,開這種車也算是低調了。
車飄散著秦若涵上散發出來的香味,陳六合坐在副駕駛位上無所事事,看著窗外那些穿著火辣的都市麗人,流連忘返。
開著車,秦若涵時不時瞥一眼滿臉玩世不恭表的陳六合,發現旁這個男人還真是讓人琢磨不啊。
正如所說的那樣,這家夥除了在殺人的時候最認真,其他時候都像是在遊戲人生,好像就沒有任何事能讓他真正的正經起來。
不對,有一個人,那就是沈清舞!或許隻有在那個孩麵前的時候,這家夥所說的每一句話才是發自真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