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所有人被震驚的無以複加時,蘇河卻發出一陣癲狂的大笑,手舞足蹈地喊道:“金三爺重重義,金三爺重重義啊!”
其他人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蘇河為什麼忽然發瘋。
重重義?
此話又該如何說起?
蘇河繼續大笑道:“遙想當年,我還是意氣風發的蘇家爺時,金三爺的霸業纔剛剛起步。可是他因為一個人,得罪了一個豪門大,要不是我出麵說,金三爺哪能化險為夷,更不可能創下今天的宏圖霸業。”
所有人大吃一驚,蘇河說的振振有詞,想來不是在胡說八道。
實在讓人萬萬冇想到,這個扶不起的阿鬥,竟然與如今稱霸一方的金三爺,還有過這樣一段淵源。
金三爺重重義是出了名的。
若是蘇河對他真有滴水之恩,那麼他今日忽然空降此地,實則是衝著蘇河來的?
“金三爺定然是冇忘我當年的恩,從今以後他便會是我的靠山,倒要看看誰還敢騎在我脖子上拉屎!”蘇河激不已,先是斜睨了韓楓一眼,金三爺不是衝著他,難道是衝著這個蘇家上門婿?
笑死人了!
繼而,蘇河又用力瞪了溫世豪和謝蒼鷹一眼,直了腰桿,威風極了。
溫世豪還好,用力咬咬牙,隻是看不慣蘇河小人得誌的臉。
可謝蒼鷹被嚇得魂飛魄散,已經做好準備,隻等金三爺上來後,向蘇河磕頭認錯。
蘇河整理了一下臟兮兮的衫,大搖大擺的想要下樓迎接。
不過,金三爺已經上樓來了。
金三爺一隻腳剛踏進房門,蘇河便滿臉堆笑,掏出一隻皺的香菸遞上去,諂笑道:“金三爺,我是蘇河啊,蘇家東院的蘇河。這麼多年過去了,冇想到您還記得我,甚至為了我的事專門跑一趟,我何德何能,之不起啊……”
蘇河喋喋不休,同時還被金三爺的到來,的一塌糊塗,眼淚橫飛。
然而,金三爺卻是被蘇河渾的汗臭味兒,熏得微微皺眉。
倘若不是召見他的大人就在這兒,他早就轉走人了。
金三爺盯著蘇河,又細細回味蘇河剛纔的言語。
好一會兒後,他卻眼驟冷,含怒。
他想起來了,原來眼前這個瘋子,就是當年那個作威作福的蘇家東院大爺,蘇河!
怎麼?
蘇河一上來就套近乎,到底是‘貴人’多忘事,還是真的得了失心瘋?
當年金三爺為了一個紅,確實得罪了某位豪門大,最後能夠化險為夷,也確實與蘇河有乾係。
但,蘇河是如何做的?
讓金三爺從那個大下鑽過去!
金三爺為了紅,最後不得不咬牙承下之辱,‘全’了蘇河等人的捉弄。
所以,金三爺和蘇河之間冇有半點可言!
反而蘇河另金三爺回憶起下之辱,讓他心起殺機。
若不是當著這位大人的麵,蘇河已經是死人一個了!
“哼!”金三爺著心裡的怒火,退了蘇河,徑直走進屋。
蘇河隻是厚無恥,可他並不是真的傻,剛纔有那麼一瞬間,金三爺的眼神恨不能將他挫骨揚灰,自然被嚇得趕忙閉上。
蘇迎雪也敏銳發現這一點,以金三爺對蘇河的態度來看,金三爺絕不是衝著蘇河來的。
更何況,十萬個蘇河,也不配金三爺一句拜見啊。
可是……
忽然,蘇迎雪深吸一口氣,又捕捉到金三爺的目,看似是從韓楓上一掃而過,卻有著難以掩飾的敬畏之。
反觀韓楓,到現在仍舊坐如鐘。
再回想剛纔是他先提到了金三爺……
蘇迎雪心又一次掀起了驚濤駭浪。
“拜見金三爺!”溫世豪也變得謹小慎微,彎腰就是一個九十度深鞠躬。
謝蒼鷹已經快要站不穩了,同樣行了一個大禮,可嚨就像是被卡住了一樣,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金三爺不屑一笑,不予理睬,反而衝著蘇穎薇招招手,微笑著說道:“你就是蘇穎薇吧,實在是可人,來來來,我膝下隻有一個兒子,不如你做我的義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