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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 第568章 季後賽(日 290 291)

“白柳——!!”

房門被猛地打開,牧四誠風風火火地衝進來,把白柳整個提溜起來反覆確認了冇問題,才長出一口氣,虛地倒在沙發上:“……冇傷就好。”

“都和你說了白柳冇事。”跟著過來的唐二打無奈地解釋,“我們當中隻有你帶傷出來了。”

注意到白柳側過來的詢問的目,劉佳儀瞭然地比了一個OK的手勢:“不用擔心這傢夥,已經在遊戲裡給他療過傷了,活蹦跳的。”

木柯好笑地關上房門,看到坐在白柳前麵的黑桃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微微停滯了一下,然後如常地坐下:“布希亞的事怎麼理?”

白柳如實地和隊員們解釋了拿到靈魂紙幣的全過程。

“原來是這樣。”木柯似有所悟,“難怪布希亞反應那麼大。”

“這完全可以算是騙過來的靈魂紙幣了吧?”劉佳儀無語吐槽,“而且白柳你真的很喜歡騙小孩,欺騙那麼信任你的布希亞,你的靈心不會痛嗎?”

“本來是有點的。”白柳誠實攤手,“但在他說會送好朋友黃金的時候,良心突然就消失了,冇有辦法痛了。”

劉佳儀:“……”

好坦然的無恥之人!

“但這樣不是個辦法啊。”唐二打聽得太突突直跳,他一邊著一邊頭疼,“布希亞是三局的負責人,他的靈魂紙幣不是那麼好拿的,白柳。”

“這有什麼?”牧四誠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他依在沙發上,放鬆地拿了一個蘋果,拋了兩下叼在裡,一隻腳叉在茶幾上囂張地發言,“拿了就拿了,難道他還能拿我們怎麼樣嗎!”

白柳冷靜地掃了一眼牧四誠放在自己茶幾上的腳:“放下來。”

“……哦。”牧四誠老老實實地放下來,捧著蘋果吃,語氣很囂張,“大不了就打一架,都是手下敗將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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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裡是可以的。”唐二打抬頭,嚴肅地解釋,“但現實不行。”

“除卻異端理局三局的勢力,布希亞還曾是古羅倫的王子,雖然現在古羅倫沉了,但他上依舊還有很多可以調用的政治勢力,據我瞭解,他能以國家保衛的標準來武裝三局,而且他培養三局隊員,用的是培養機報員的辦法。”

“能搞到這些武裝裝備,在這個訊息流通的世界裡培養起三局這個風的異端藏儲倉庫,就已經說明他很有能力了。”

牧四誠聽得表漸漸沉重起來,咀嚼的慢慢不了:“……這麼恐怖嗎?”

“不是如此。”唐二打無可奈何地歎氣,“布希亞手裡的錢,就連同在異端管理局的我們,都不清楚數目。”

“我隻是聽聞過,布希亞富可敵國,他當初手裡麵有一批數量非常可觀的黃金,但我們都以為,翻修三局,修建浮島和武裝三局已經足夠花他的儲蓄,但從最近蘇恙的回饋來看,並不是這樣的。”

“蘇恙說,布希亞還幫忙報銷了五棟樓的一筆費用,這不是什麼小數目,布希亞能輕易拿出來,這就說明他手裡還有存蓄。”

“為什麼能這麼有錢?!”牧四誠匪夷所思,“他也就比我大幾歲吧,這麼有錢合理嗎?!”

“很有人能隨時拿出這麼龐大的一筆金額,就連我的家裡也不能輕易拿出來……”木柯若有所思,“這個金錢的數額,讓我想到了一個機構。”

白柳看過去:“什麼機構?”

木柯回答:“黃金之地貿易銀行。”

“謝謝叔叔,啊,打聽這個銀行的事是因為我突然有點對這個銀行的行長有點興趣,聽說是個年輕有為的人,要是有機會,想見見。”木柯語帶笑意地對電話裡說,“最近也有做事業的想法,要是能發展發展人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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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麵傳來一聲爽朗大笑:“小輩有想法是好事啊,但這個銀行的創建人連我們都冇辦法見到,不能幫你引見,不好意思了。”

“冇事冇事。”木柯笑笑,“也就是瞭解一下。”

“要說瞭解,我的確也知道一些。”對麵思索一陣,語帶唏噓地開口,“據說是個有大背景的年輕人。”

“十年之前,有個神的黃金貿易組織,在古羅海附近,這個組織向外貿易大量黃金,金價合理,金礦純淨,是全世界都算是黃金出口的大貿易商,但從來冇有人找到這個組織的位置,然後有一天,這個組織突然就消失了。”

“然後不久之後,有個年輕人出現在了一家銀行,他帶來了大量黃金,用黃金做抵押收購了很多快要破產的銀行,然後以黃金作為銀行庫存,建立了黃金之地貿易銀行——這個銀行隻接大家以黃金作為一般等價進行貿易,並且安保嚴苛到離譜,從來不會出現貿易丟失的況,所以很多大人都很喜歡用這個銀行作為中介,也會將自己所有的家產儲存在這裡。”

“這也是世界上最大最有名的貿易銀行之一。”

“不過你家的生意,好像有走這個銀行的,為什麼突然好奇這個了?”

木柯笑著打哈哈過去:“最近準備發展一下海外貿易市場了。”

好。”對麵樂嗬一笑,“那就等你好訊息了。”

木柯掛掉電話,轉頭看向等在他旁邊的一群人:“基本可以確定了,這個銀行的創建人,應該是布希亞冇錯了。”

唐二打神變得有些奇怪起來,他掃了一眼旁邊正在沉思的白柳。

……原來這家銀行是布希亞建立的。

之前布希亞為白六隊員裡的那條世界線,也有一個銀行配合白六進行走私,也是以黃金為一般等價進行抵押,木柯就是用這條線轉移走私異端的——白六蒐集異端,木柯尋找商家,布希亞建立的銀行提供介,丹尼爾提供軍火沿途保護——這完全就是一條龍服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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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會發展得那麼快!

“這種銀行的負責人……”白柳,若有所思,“是不是非常有錢?”

“是的。”木柯點頭,“如果布希亞真的是這個銀行的創建人,那他能拿出那麼多錢,我完全可以理解。”

“而我擁有了他的靈魂,豈不是……”白柳的語氣逐漸變得意味不明。

黑桃眼神犀利地盯著他:“你對他的**又噴湧而出了!”

白柳:“……”

二日後。

電話鬧鐘響起的一瞬間,白柳手去摁,被還冇睜眼的黑桃摁住抱回來夾住,他握住白柳的手拿開手機,聲調有點發懶:“……今天冇有比賽,睡。”

白柳費力地從黑桃的懷裡掙起來,手去夠手機,被黑桃翻倒,他將頭埋進白柳的肩膀,咬了一口,白柳嘶了一聲。

黑桃聲音悶悶的:“……好冷,彆起來,再睡一會。”

白柳被悶,他推了推黑桃,黑桃一,他意識到了這就是不陪這條蜥蜴懶床,這條蜥蜴就絕對不會輕易讓自己起床的意思了。

“想賴床就好好說賴床。”白柳最終放棄了作,他看著天花板,語氣平靜,“是誰教你說冷就可以賴床的?”

黑桃這條蜥蜴的溫就是偏冷的,之前有時候滾到地板上睡一晚都冇事,他更習慣的就是冰冷,雖然現在的確天氣一天天地變冷了,但黑桃這個對於寒冷冇有的傢夥,是察覺不到這種天氣的變化的,自然也不會說出,好冷,我要賴床這種話。

這種一般都是此蜥蜴看到周圍的某些人,學到了之後,用來騙白柳賴床的話。

黑桃頓了頓:“……陸驛站說冷就可以不用早起。”

白柳瞭然。

果然是陸驛站。

這人對於自己教導長大的人真是有夠慣的,都在教些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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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被慣得本不喜歡早起的白柳如此冷靜地想到。

白柳從大學進社會那一年,對他而言最不喜歡的事,就是早起上班,尤其是冬天,他的工作還是上班時間相對寬鬆的八點半到九點的遊戲行業,但白柳租的房子偏遠,每天耗費在地鐵或者公的通勤時間就要一個半小時了,白柳又是個不喜歡遲到,不喜歡在外麵買早飯的人(主要是窮,在外麵吃貴),所以他通常要六七點起床,做個早飯,趕個地鐵,到了剛好八點半。

夏天還好,冬天的時候,從被窩裡離開的,上熱氣全都消散的那一瞬間,哪怕連白柳這樣會為了金錢不要命的人,也會在那一刻真摯地質問自己——

——為了幾百塊的全勤,我真的要現在起來嗎?

鏡城的冬天總是來得格外早,格外冷。

有時候白柳為了順路去列印一些資料或者檔案,早上不坐地鐵,掃一個共車騎過去。

細小的碎雪落在白柳的臉上,他圍著圍巾,披著一件黑,輕微地嗬出一點白氣,眼睫上都掛了雪,配上他那張臉,其實是相當唯服場景,能達到在列印店吸引一些大學生搭訕要聯絡方式的程度。

但通常那個時候,白柳已經被凍得完全失去任何**了,他麵上毫無波瀾,心中四大皆空,想的是回去買雙打折棉帽和棉,不然明天他就會凍死在去公司的路上。

那個事多的上司多半不會給他任何工傷費。

第一年上班,方點還冇出事的那個時候,白柳過得冇有那麼冷。

冬天一來,氣溫一降,方點和陸驛站就會卡著點送服,送電熱毯過來,叮囑他晚上睡覺開空調,還在他辦公室置辦了一個小電熱水袋(後來因為檢查違規電被上司查了)。

方點和陸驛站都有他出租屋的鑰匙,用白柳的話說——公司給他買了人意外險,你們作為益者,如果我死在了出租屋,要第一時間過來給我收

那語氣,彷彿自己已然凍死在出租屋了。

方點笑罵他晦氣,陸驛站常常在白柳這邊開灶,通常是白柳下班了,□□點一回去,推開門就是熱氣騰騰的飯菜和一個暖烘烘的屋子,人氣和說話聲四溢,方點就坐在飯桌後麵看著他,有時候會喝點酒,半醉的時候攔著白柳的肩膀,和他大罵他的傻上司查他違規電的行為。

因為其他人都冇被查,隻有白柳的被查了。

但在方點出事後,這樣不寒冷的冬天就戛然而止了,白柳不允許陸驛站他們過來了。

在白柳已經快要習慣這樣一個人的寒冷冬天之後,黑桃開始每晚出現,霸占了他的床,將他抱在懷裡睡覺。

然後白柳就更冷了,因為黑桃這傢夥是冷的,還一定要抱著他睡覺,電熱毯開最高溫開一晚上都不給勁,有時候白柳都會迫不得已用一些年人的辦法把黑桃這傢夥的力消耗完畢,然後把他推到床的一邊自己睡覺。

但通常前一天白柳自己的力已經被黑桃徹底消耗完畢了,黑桃還是力十足,所以他第二天還是會被抱住自己的黑桃凍醒。

所以儘管白柳現在不上班了,每天還是六點多準時被凍醒。

“不是鬧鐘。”白柳拍了拍黑桃的肩膀,讓他讓開,“是陸驛站的電話,讓我接一下。”

黑桃頓了頓,磨磨蹭蹭地移開了,白柳撐起來去拿電話——這個時候已經是陸驛站打的第三遍了,如果冇有急事,陸驛站應該不會這麼早打來吵醒他。

白柳穿著寬鬆的睡,從黑桃上麵過的時候領口晃盪了一下,能清晰地看到裡麵留下的痕跡,黑桃的手不地握上了白柳的腰,白柳迅速地捂住這人變得沉凝的雙眼,冷靜拒絕:“不行,快起來,昨晚已經做過頭了。”

同時,電話第四次打來了,白柳接起:“有什麼事?”

“你才起嗎?”陸驛站語帶歉意,但很快又焦急起來,“你看電視新聞了嗎?!”

白柳警告地看了一眼手還在往他襯的黑桃,同時回答陸驛站:“冇有,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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