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在來的路上,熊圓圓就跟霍青和任輕狂等人說了,熊大和熊二都是極其豪爽、獷的人。在他們的面前,千萬別弄那些虛頭腦的,有什麼好聽話盡管往出說。他們最是喜歡聽別人說恭維的話了,能把他們給整到天上去。
果然,在霍青和任輕狂、江洋等人的一頓褒獎中,熊二都飄飄然了。
一行人跳上車了,直奔市里。
熊二問道:“霍青,你們這趟來平市,有什麼事嗎?”
霍青道:“我們沒什麼事兒,就是對熊大俠、熊二俠慕名已久了,過來瞻仰一下你們的風采。”
“哈哈,到平市了就跟到自己家一樣,千萬別客氣了。等到了家中,你們先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我帶你們去吃烤全羊。”
“好,多謝熊二俠。”
“客氣什麼。”
熊二大笑著,腳踩著油門兒,一路狂飆。
這麼高大、雄壯的人,駕駛著這麼一輛面包車。霍青和江洋、任輕狂等人全都在了里面,怎麼覺這麼稽呢?這要是在通河市、靜安市等地,霍青和江洋等人不說是一人一輛車吧,至是也不用這麼吧。
別看西疆省比較荒涼,但是道兒上的車輛倒也不,有一些是往神宮朝拜的,有的是倒騰礦石,或者是哈瓜、葡萄干等等水果的商販,也有一些是直接穿越了神木山,前往東圖的,跟東圖人做一些地下易等等,相當火。
越是偏僻的地方,這種地下易就越是猖獗。
熊二都見怪不怪了,問道:“我能煙嗎?”
“行。”
“你們誰來?”熊二點燃了一煙叼在上,問霍青和江洋等人,他們都搖了搖頭。
“熊二俠,我想問問西疆省的局勢,撒丹活佛等等……”
“哦?”
熊二斜著眼睛,看了霍青一眼,呵呵道:“我就知道你們不會平白無故地來西疆省,敢,你們是沖著撒丹活佛來的呀?我跟你說,撒丹活佛可不是隨便誰都能見得到的,每天前往神宮朝拜的人很多,能見到活佛的人卻寥寥無幾。這種事……隨緣吧,你們也別太強求了。”
朝拜?他要是知道,霍青和任輕狂等人是來找撒丹活佛麻煩的,很有可能會立即將他們給攆下車了。
霍青和熊圓圓、任輕狂等人互了一眼對方,也不點破,至是現在不能點破,問道:“熊二俠,每天去神宮朝拜的人,那麼多啊?”
“多,還有不大學生過來呢,嘿……你懂得。”
“撒丹活佛就這麼靈驗嗎?”
“當然了,只要你是用心去朝拜了,肯定靈驗。”
“那有機會,還真要去過見識見識。”
“我認識一個紅喇嘛,他興許是能給你帶路,引薦一下。”
“那可真是太好了。”
這麼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看出撒丹活佛西疆省的地位了,恐怕是比東北王張莽、忽赤兒大汗、朱心武等人還更要厲害。這些大梟級人,手底下不過是有一些高手,而撒丹活佛的地位尊崇,那些普通老百姓都把他當做神一樣來看待。
這種人,隨隨便便地一句話都有可能惹來天下大。
別的不說,就連熊二這樣的人,他的言語間都對撒丹活佛充滿了敬畏。幸好,霍青和任輕狂等人沒有說明來意,否則,熊二很有可能都得向撒丹活佛告。那樣,他們想要從撒丹活佛的手中盜走天池路線圖的第一張殘卷,將是比登天。
熊二很能說,從他的口中,霍青和任輕狂等人知道喇嘛也是有區別的,地位最高的肯定就是活佛了。再往下是紅喇嘛、赤喇嘛、黃喇嘛……這些人都是修煉藏宗的高手,千萬不要去招惹他們。
霍青不聲,問道:“熊二俠,西疆衛家怎麼樣,你跟他們有接嗎?”
“衛家?你是說衛熙嗎?”
“我要找的人是衛長平……”
“衛長平是衛熙的兒子。”熊二問道:“你找衛家人有什麼事嗎?”
“哦,是這樣的……”
有熊圓圓的一方面原因,霍青也就沒有瞞的必要了。當下,他把楊琪朵兒、衛長平等人的事都跟熊二說了說。如果說,西疆衛家的人單單只是滅掉了謝家,霍青也懶得去管了,可是,楊琪朵兒不該把車子弄得剎車失靈,差點兒撞廢了竇寇。
不管怎麼樣,西疆衛家必須得給一個說法,否則,霍青真對不住趙瑾。
“這樣啊?”熊二皺了皺眉頭,沉聲道:“我們熊家跟西疆衛家有些,等到了家中,我跟衛家人個氣。他們要是給一些補償……這事兒就算了吧。”
“這個……好吧,我就給熊二俠一個面子,只要楊琪朵兒和衛長平愿意補償竇寇的醫療費、神損失費等等,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哈哈,好,你覺得多錢合適?”
“我也不多要,給我1000萬就算了。”
“嗤……”
熊二手一抖,車子差點兒撞到了路邊的護欄上。1000萬還是不多要?這可真是獅子大張口了。他卻不知道,這點兒錢對于霍青來說還真不算什麼。要不是看在熊二的面子上,霍青才不管什麼衛家、楊家的,他直接打上門去。
霍青問道:“熊二俠,你是不是覺得我要了?我還可以再加點兒的。”
熊二苦笑道:“你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想我的面子恐怕不值那麼多錢。”
“那衛家人就倒霉了。”
“二叔,竇寇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必須得幫出這口怨氣。”熊圓圓不干了。
“是,是,我的小祖宗,我知道了。”
車子繼續往前行駛著,終于是抵達了熊家。
熊家是在市郊的一棟很普通的農家院落,木柵欄的圍墻,院中還有幾只羊拴在木樁子上,咩咩地著。一個材壯,裹著外套的中年漢子,正在劈著柴火。這里不像地的天氣,早穿棉、午穿紗,晚上圍著火爐吃西瓜,就是這樣的真實寫照。
等到太落下來,天氣也會跟著涼爽起來。幸虧,霍青和江洋、任輕狂等人都穿了外套,一個個都車上跳下來,西北風刮著,還是覺有些涼颼颼的。
熊圓圓喊道:“爹,我回來了。”
“圓圓?”
熊大跟熊二一樣壯、胖,不過,他的材更是要魁梧得多,滿臉的絡腮胡須,頭發糟糟的,單單只是站在那兒,就給人一種強有力的威懾。他隨手,將斧頭劈在了一塊木頭上,過來跟霍青、任輕狂等人打招呼。
霍青等人連忙道:“熊大俠……”
“你就是霍青?還真看不出來啊,跟小白臉似的。”
“呃……熊大俠說笑了。”
“快請進,咱們好好喝一杯。”
房間很寬敞,裝修得極其豪華、奢侈,跟外面簡直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清一都是實木家,沙發上竟然還鋪著白熊皮,看得霍青和任輕狂等人都一愣一愣的。
熊家人對霍青和江洋等人都熱的,晚上就在院子中烤全羊。這些人圍坐在一起,說說笑笑的,氣氛道兒也不錯。熊二和熊圓圓也跟熊大說了霍青和任輕狂等人這趟來西疆省的事兒,熊大拍著膛,讓霍青盡管放心,這事兒包在他上。
霍青激的:“這可真是太謝謝了……”
熊大笑道:“客氣什麼,我們家熊圓圓在靜安市讀書,沒得到你們的關照。這樣,你們晚上好好休息,咱們明天早上就去衛家。”
“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衛家人敢不賣我這個面子。”
有熊圓圓的這麼一層關系,霍青和烏綰綰、任輕狂、葉慕俠等人自然是放心了。要不然,他們也不敢這麼冒然地來西疆省平市。晚上睡覺,這一幫男人就睡在一鋪大炕上,在被窩中很暖和。
霍青和烏綰綰是單獨的一個屋子,房門一關,就變了一個只屬于他們的二人世界。兩個人都已經習慣了,進屋之后就立即了服,倒在了炕上。
“來吧。”霍青道。
“干什麼?”
“雙修啊!”
“雙修你個大頭鬼。”烏綰綰在霍青的腦門兒上敲了一下,哼哼道:“難道說,你跟我在一起只有這麼一件事嗎?”
“啊?”
這是怎麼了!
霍青有些懵圈,連忙道:“當然不是了,我這不是為了提升你的修為嗎?”
烏綰綰問道:“要是不修煉,你愿意不愿意陪著我?”
“當然愿意了。”
“那咱們今天晚上不修煉。”
“呃……行,你咋說都行。”
二人立即翻滾到了一起,完全沉浸在了這種歇斯底里的癲狂中。不用修煉,自然就了雜念,覺也更是融合了。等到二人暢快淋漓地癱倒在床上,不住地息著。
烏綰綰頭枕著霍青的胳膊,問道:“霍青,你說,咱們這趟去雪山之巔……能不能找到我爹?”
“能。”
“就你會安人,我想……他恐怕已經不在人世了。要不然,為什麼這麼多年了,都沒有他的消息?我真怕,等到了雪山天池,看到的會是他的白骨。”
“不能。”
霍青輕著的肩膀,輕聲道:“別忘了,你爹可是邪神啊?那是百年不遇的曠世奇才,沒有誰能傷害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