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有些不太明白,問道:“爹,你記者過來做什麼?”
關漢培哼道:“我讓你去,你就,哪兒來的那麼多廢話?”
“是……”
關山嘟囔著,終于是轉走了出去。本來,他還想跟關漢培說說霍青的事呢。自從霍青到了華泰茶葉廠當了一名搬運工,他就想著去找霍青的晦氣了。可是,今天上午到廠子一問才知道,霍青已經請假,好幾天沒來上班了。這中間,不會有什麼蹊蹺吧?現在,關漢培用這樣氣惱的語氣跟他說話,讓他把到了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沒事,估計是霍青不了這樣的屈辱,不干了。
關山也沒有多想,立即去聯系記者了。
其實,周璇這樣做也是沒有法子,才不相信周小安能干出什麼大事來。突然冒出來了一個九馬茶業公司不存在的“陸遜”,還是針對的野山茶,要是沒有貓膩就怪了。如果周璇一味兒地追查下去,肯定得惹來周小安的不滿。與其是那樣,還不如來個釜底薪,自己把陳茶翻新的事抖落出來,殺沈嫣然一個措手不及了。
用工業料鉛鉻綠給陳茶染,再烘干干茶,并且噴上香,看起來就跟新茶接近了,卻對人有一定的危害。長期飲用的話,很有可能會致癌。想想,都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周璇點燃了一士香煙,縷縷青煙繚繞著嫵的面孔,的角微微上揚,閃過了一抹冷的笑容。沈嫣然,你不是東北第一大嗎?不是有很多商界名流,富甲權貴都圍著你滴溜溜地轉嗎?這次,非讓你敗名裂不可。
人的嫉妒心,真不是一般的可怕。
沈嫣然不知道這些事,霍青和白靜初就更不知道了。在白靜初看來,霍青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也就是短短兩天的時間,就將華泰茶葉廠控制住了。現在想起來,還跟做夢一樣。
在這種況下,還有人會查出事的紕?這幾乎就是不可能的。
別的不說,就連在其中的白靜初,都不知道霍青是怎麼做到的。按說,茍廣勝也是那種老巨猾的人了,怎麼就栽在了霍青的手底下呢?還有,這次來茶葉儲備基地,不知道會不會像茶葉廠那樣順利。
等到霍青和陳維禮、胡克華回到茶葉儲備基地,都已經是下午四點來鐘了。
白靜初和林盈兒、丁鶴等人,還在籃球場地給那些茶葉儲備基地的人,進行著免費義診。明天和后天上午再去縣中心廣場義診,就可以回通河市了。倆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見到霍青過來,立即將他給拽到一邊。這次跟陳維禮、胡克華等人出去吃飯,有沒有什麼進展?
霍青笑了笑,反問道:“你們猜猜?”
林盈兒撇道:“你跟我們故弄玄虛,一頓飯就能把陳維禮給擺平了?我才不相信。”
霍青道:“我要是做到了呢?你敢跟我打個賭嗎?”
“這有什麼不敢的,你說,賭什麼。”
“要是我真的擺平了陳維禮,就是我贏了,你親我一下。反之,就是我輸了,我親你一下。”
“行。”
林盈兒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看到白靜初在旁邊瞪著霍青,這才反應過來,哼哼道:“你來占我的便宜,你要是輸了,就請我吃一頓海鮮大餐。”
霍青大聲道:“行,你要是輸了,就親我一下。”
“好。”
“我告訴你們……”
當下,霍青就把剛才在清遠大酒店的事,一五一十地全都說了出來。當聽到“九天十地返老還閻王愁帝王求的再還生生丹”的時候,倆都咯咯地笑了起來。一個沒有病的人,愣是讓他給忽悠了絕癥,看來,往后還是管他大忽悠吧。
霍青聳了聳肩膀,嘿嘿道:“兵不厭詐!你們別管我忽不忽悠,反正陳維禮已經讓我給拿下了。”
白靜初拍著霍青的肩膀,笑道:“行,霍青,干得不錯,我給你點贊。”
“這麼說,我贏了唄?”霍青笑瞇瞇地,著林盈兒。
“親就親一個,有什麼大不了的。”
林盈兒嘟著小,上來親吻霍青的臉蛋。
霍青連忙道:“盈兒,咱們就是說笑,你還真當真了呀?”
“愿賭服輸,你說,你讓不讓我親?”
“咳咳……還是算了。”其實,霍青想說我愿意的,可白靜初就在旁邊看著呢,他可不想讓輕看自己。
“這可是你自己不愿意的,跟我沒關系。”
“是,是。”
霍青笑了笑,突然面容一整,沉聲道:“白經理、盈兒,既然茶葉儲備基地的事已經擺平了,咱們還是回通河市吧?再在這兒呆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
林盈兒道:“回去干什麼?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必須得好好放松一下啊。”
白靜初也笑道:“是啊,反正已經把茶葉廠和茶葉儲備基地都擺平了,給沈總打個電話就是了。”
“那好吧。”
當下,霍青立即給沈嫣然撥打電話,匯報了一下況。這樣做,就是讓沈嫣然放下心,把力都放在清水灣主題公園和住宅小區上。拿下這個項目,對于華泰集團來說,是當前最至關重要的事了。
接下來的兩天,這些人是真玩瘋了。還什麼義診呀?由胡克華親自帶隊,拿著帳篷、獵槍等等弓箭,直接鉆進了山林中。白天打獵、下河魚,晚上就睡在帳篷中,這絕對是親近大自然了。
坐在回去的大車上,霍青笑道:“黃隊長,要是有人問起來,咱們怎麼說?”
“那還能怎麼說?”黃晶咯咯笑著,拍拍手掌,大聲道:“大家伙兒都聽好了,不管是誰問起來,咱們就說在清遠縣義診了三天,千萬別說是出去玩兒了。”
“知道了。”
這些人大笑著,都轟然答應。
在車上,還有胡克華給準備的一些野味兒。這家伙真是讓霍青給搞怕了,這兩天就跟個三孫子似的,別提有多熱了。看來,對付惡人,千萬就不能客氣了。往后,胡克華要是再想禍害別的小姑娘,心里也得掂量一下了。
這樣說起來,霍青算是拯救了不人呢!
等到車子抵達市第一人民醫院,已經是日落黃昏了。這些人從車上下來,陸陸續續地回家了。霍青和白靜初、林盈兒來到了青青鮮花水果店,路小正在給人稱重水果,找零錢。路浮萍在里面扎花,忙碌的。
“霍大哥。”離老遠,路小就扯著嗓子喊了一聲。他還故意提高了幾個分貝,實際是說給路浮萍聽的。
“怎麼樣,生意還不錯吧?”
霍青過來,拍了拍路小的肩膀,又沖著路浮萍笑道:“行了,天兒也不早了,也該下班了。”
路浮萍笑道:“晚上才是生意好的時候呢,你們先回去吧。”
“讓小自己在這兒沒事,我幫你回去針灸一下眼睛。”
“走吧,路姐姐。”
林盈兒上來拽著路浮萍,和白靜初、霍青跳上了出租車。回到湖濱小區,白靜初忙著做飯,林盈兒幫忙打下手,霍青用三銀針,分別刺了路浮萍的晴明、攢竹、竹空。他的手指快速捻著針尾,漸漸地,一淡淡的清氣從三位中飄散出來。
六道回針,一針坎水,二針離火,三針白骨……只有達到了四針開的境界,才有可能讓路浮萍的視力恢復如初。針灸,針法一般都會,關鍵是在于氣。也就是說,用氣來行針,氣順著銀針融到,來解除的頑癥。只可惜,現在的霍青只練會了前三針。
三個位針灸了一陣,霍青又換了風池、太和瞳子髎。這幾位,就是俗語中的明目。明目不是一個位,而是一些有利于明目作用的位組合,用于治療視不清、目赤腫痛、頭暈目眩、迎風流淚、白障、夜盲、近視、眼瞼響等等眼類疾病的。等到白靜初炒好了幾道菜,端到桌子上,霍青這才將銀針拔出來。
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滴淌下來,不住地大口大口息著。這不僅僅是力活了,消耗的是氣神。
接過林盈兒遞上來的巾,霍青邊著臉,邊道:“路浮萍,你現在不要,閉目休息一會兒。”
路浮萍的眼睛看不到,但是的心里得到,激道:“霍青,謝謝你……”
“千萬別這麼說,我這是拿你當實驗呢,自己心里也沒有把握。”
“行了,大家都在一起住著,還說那麼多客套話干什麼,過來吃飯。”
白靜初招呼著,林盈兒早就壞了,抓起筷子就大口地吞吃了起來。等到霍青洗完手回來,這才注意到,許巖怎麼還沒回來呢?白靜初道:“行了,別等了。我給打電話,說在查案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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