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泰茶葉廠有四個生產車間,第一、二、三個生產車間,都是來生產山野茶的。唯獨是第四個生產車間,生產的是野山茶。對于什麼山野茶、野山茶,這些員工們倒是無所謂,反正給錢就行。同時,他們不得的都想去第四生產車間上班呢。因為,第四生產車間經常加班加點,計件的工資也要比別的車間高。這樣一個月下來,能多賺一兩千塊錢。
霍青問道:“杜大壯,那你怎麼不去第四生產上班啊?”
杜大壯苦笑道:“哪能是誰想去就去的,得給廠長、車間主任送禮才行……”
就在這個時候,從另一條流水線上傳來了一聲孩子的尖,聲音中還夾雜著哭腔:“救命啊,你放開我……”
在旁邊的流水線上,有一個叼著煙的青年,正在拽著一個臉蛋有幾分清秀的員工。那員工掙扎著,喊著。周圍的人敢怒不敢言,只是遠遠地看著,卻沒有一人敢上去勸阻。
霍青皺了皺眉頭,問道:“這人是誰呀?也太囂張了吧?”
杜大壯低聲道:“他是第四生產車間的車間主任趙檜的外甥,做龐虎,是那條流水線的組長。誰要是敢得罪他,甭想再在廠子上班了。”
“哦?他是趙主任的外甥?”
“可不是嗎?不人想要進第四生產車間上班,都給他塞錢。”
“這樣呀?”
現在的華泰茶葉廠,可以說是鐵板一塊。有關漢培在上面罩著,還有周家人作為外援,就連沈嫣然也是一樣的束手無策。霍青只不過是一個搬運工,想要打開華泰茶葉廠的局面,必須得有一些手段才行。
興許,這個龐虎就是打開局面的契機呢!
霍青上去,低聲道:“龐組長,我想跟你說幾句話……”
龐虎瞪著眼珠子,罵道:“我跟你有什麼好說的?你趕給我滾遠點兒。”
“你看周圍這麼多人看著呢,要是傳到茍廠長、何副廠長的耳中不太好。”
“特麼的,你威脅我?”龐虎還是很蠻橫,可終于是放了那個員工。他舅舅只不過是一個車間主任,茍廣勝和何國華出面的話,別說是他了,連他舅舅頭上的烏紗帽都得被擼掉了。他唯一依仗的,就是他能夠把人弄到第四生產車間去。
“我哪敢呢?”
霍青湊了上去,陪笑道:“龐組長,我想去第四生產車間上班,你看看……”
龐虎哼道:“第四生產車間,你以為誰去都能去的?”
“我有條子。”
霍青沖著龐虎弄了一下眼睛,大步就往出走。
龐虎心領神會,立即跟了上去。
等到了車間的拐角,霍青從口袋中掏出了沈嫣然給的一萬塊獎金,塞給了龐虎,嘿嘿道:“龐組長,你就幫幫忙,我知道你在咱們廠子是手眼通天的人……”
“哈哈……”
龐虎放聲大笑,將錢揣進了口袋中,還拍了拍霍青的肩膀,大聲道:“你小子會來事兒啊?行,這事兒我幫你活活。不過,我可不敢說,就能百分百把你弄到第四生產車間去。”
霍青趕又遞上去了一玉溪境界煙,并幫忙點著了,笑容中都帶著獻:“龐組長,你看,能不能先帶我去第四生產車間開開眼界?要是活兒多……我晚上再給你備一份大禮。”
“你小子!”
龐虎將那一盒煙都給抓在手中,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怕這些錢白花了是吧?放心,我現在就帶你去看看,保證不會讓你失的。”
“謝謝,謝謝龐組長。”
“等會兒到了,你不要吱聲,轉一圈兒就出來,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
跟著龐虎來到了第四生產車間,這兒的機轟鳴著,兩條流水線的工人都在熱火朝天的忙碌著。相比較第一、第二、第三生產車間,這兒的工人實在是太忙了,他們低著頭,都沒有抬起來的時間,跟別說是嘮嗑、打電話了。唯一休息的時間,就是上廁所了。
不過,越是這樣,才能越是賺錢。
只是掃視了一眼,霍青就注意到了,兩條流水線包裝出來的茶葉,正是野山茶!這回,是人證證俱在,霍青的心里就有了底。這樣來回轉了兩圈兒,他這才跟著龐虎走了出來。
龐虎很得意,問道:“怎麼樣?我跟你說,在這兒上一天班,比其他車間能多賺一百來塊。”
霍青連連點頭,又問道:“龐組長,我有些不太明白,你怎麼不去第四生產車間上班呢?”
“哈哈,這你就不懂了吧?我要是走了,你想要來第四生產車間上班,找誰去?”
“對,對。”
霍青連挑大拇指,低聲道:“不知道龐組長晚上有時間嗎?等到下班后,再來咱們第二生產車間,那份大禮……”
龐虎大笑道:“哈哈,兄弟就是太客氣了。你去第四生產車間的事,包在我上。”
“那就這樣?”
“走,咱們回車間。”
等再次回到車間,杜大壯很明顯跟霍青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跟龐虎一起出去,又笑呵呵地回來了,還能有好事?擺明了,霍青是想進第四生產車間了。杜大壯等人也想去,可他們又舍不得出那份錢,看著霍青的眼神就滿是羨慕嫉妒恨了。
霍青倒是不在意,這樣一直忙到了下班,他才和杜大壯等人往出走。
剛剛走出車間門口,一個孩子跳了出來,低聲道:“霍青,謝謝你救了我。”
每個人的襟上,都有工號牌。霍青看了看,做柳秀兒,就笑道:“沒事,我也沒做什麼。你別放在心上,我吃飯去了。”
廠子中有很多人,都是住在清水灣附近的村民。在華泰茶葉廠上班,離家近,工資待遇還不錯,所以他們都沒有到外地去。還有一點,清水灣周圍即將開發清水灣高檔住宅小區,他們要留在家中,等待著拆遷呢。
霍青跟杜大壯、柳秀兒等人揮了揮手,他就進了食堂中。這兒的食堂伙食也不錯,他要了幾個葷素菜,吃完后,就立即走到一邊撥通了白靜初的電話。就在今天晚上,對華泰茶葉廠下手。
白靜初已經到家了,吃驚道:“霍青,這樣會不會太急促了點兒?”
霍青道:“早晚都是一樣,還不如趁著城管四清剿野山茶,牽制住了關漢培、關山、周小安等人的視線,咱們來個趁機斬麻……”
“你打算怎麼做?”
“我需要你和許巖來配合我,咱們就這樣,這樣……”
“行,我們一會兒就到。”
霍青笑了笑,又立即撥通了茍廣勝的電話:“老茍,我是霍青。”
茍廣勝恨得咬牙切齒的,怒道:“霍青,你竟然還敢給我打電話?我告訴你,你明天別再來廠子上班了。”
“你瞅瞅,你急什麼呀?我就是想問問,你最近有沒有跟老婆吵架,罵你不是男人呀?”
“啊?你……你怎麼知道的?”
昨天晚上,茍廣勝還跟老婆吵了一架。他老婆是那種典型的母夜叉,很彪悍。洗完澡,還特意穿了一件的睡倒在床上。當時的茍廣勝也激的,趴在的上,聳了沒兩下,就完事兒了。這樣,把人給攪和得不湯不水的,還讓不讓人活了?他老婆當即就發飆了,差點兒將他從床上踹下去。
“你說,你最近怎麼就不行了?”
“我也不知道。”茍廣勝滿臉的委屈。
“你是不是在廠子中,跟財務部的王麗娟勾搭到一起去了?哼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倆的那點兒勾當……”
“你……你瞎說什麼呢?”
就這麼點兒破事,倆人吵了一宿。等到天亮,他老婆就夾包回娘家了,嚷嚷著要跟他離婚。這一整天,茍廣勝坐在辦公室中,都心不在焉的,煩得不行。
現在,聽到霍青這麼說,茍廣勝在吃驚的同時,又突然想起來了前段時間,霍青在市展覽中心門口跟他說的那番話——臉暗淡發黃,最近肯定是經常冒汗,頭犯暈,眼發花,連男人的那點兒活也干不了吧?
句句都命中要害,就像是霍青親眼所見了似的。
咕嚕!茍廣勝吞了口吐沫,問道:“霍青,你……你有治療我這種病的法子嗎?”
“有,這不算什麼難事,經常冒汗是元氣大虛收攝不住,頭暈是居位不降,眼花是腎損耗過多引起的肝不足,種種癥狀都是腎不足所產生的。我給你針灸,再開一副中藥,幫你調理調理,養蓄銳,固本培元就行了。”
“真的?”
“不出三天,保證讓你龍虎猛,跟壯小伙兒似的。”
“哈哈,好,好,你現在就來一趟我的辦公室,我在這兒等你。”
“好。”
現在,都已經是下班時間了,茍廣勝要不是跟老婆吵架了,也早就回家了。現在,整個辦公大樓都沒幾個人。這次再見到茍廣勝,茍廣勝表現得非常熱,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生怕會怠慢了霍青。
霍青笑了笑,出了兩銀針,刺了茍廣勝的關元和腎俞。
這兩個位是補腎的兩個天賜大——腎俞的位置與腎相對應,是腎氣轉輸、輸注的地方,通過刺激此能益補腎、強腰利水。關元位于臍下三寸,更是被稱為提高人功能的第一大。《扁鵲心書》中就有記載:中年以上之人,口干舌燥,乃腎水不生津也,灸關元三百壯。
六道回針,一針坎水,二針離火……這樣兩針下去,茍廣勝就到兩熱流順著關元和腎俞,瞬間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全上下三萬六千個汗孔都通泰疏。漸漸地,茍廣勝就到眼皮發沉,不知不覺地進了夢鄉中。
霍青臉沉,摘下噬魂戒,放到了茍廣勝頭頂正中的百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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