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得意的翹著馬屁,蹦跶蹦跶跑開。
黎戩著雙拳,憤聲對風雨雷電下令:“去,把那個畜生的尾給我剪了!”
蹦跶噠跑開的小白聽到黎戩這話,嚇的即刻沒命逃竄,跑的那一個快,令人塵莫及。
“哈哈!你真能耐,跟一匹馬也能斗一斗!”慕容秋雨笑瞇瞇的總結出聲。
腦子里,飛快閃過雷同的畫面。同樣是在馬場,同樣是黎戩和小白人畜斗,在一旁嗤笑黎戩……
慕容秋雨暗暗雙拳,不由自主的晃了晃頭,很想憶起更多畫面。
“秋雨,你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黎戩眼見慕容秋雨這反應,擔心的將擁在懷中噓寒問暖。
慕容秋雨低聲失笑:“我沒不舒服!哪有那麼貴啊?”
黎戩見慕容秋雨面無恙,這才安下心來。
這個時候,兩人忽聽凌瀟瀟歡笑著喊道:“快看那只豬!”
黎戩和慕容秋雨聞聲,目朝凌瀟瀟指著的方面看過去。卻見之前從樹干上掉下來的小白豬如風一樣朝小白追過去,然后兩只前蹄攀附住小白的一條馬。
小白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陣勢,嚇的后一彈,直接將小白豬踢飛出五六米遠。
“噗!”饒是黎戩,都被這畫面逗笑了。
真的是太,的讓人神醉!
小白豬被小白踢飛后,哼哼唧唧的在原地了幾聲。小白高傲的俯視它,一副警惕防備的樣子。
果然,下一瞬,那只不怕死的小白豬再次呼嘯生風般的朝小白沖過來。
小白前蹄有節奏的在草地上吧嗒吧嗒的點著,在小白豬靠近它的那一刻,猛的抬起右前蹄,在半空畫了一個優的弧度,然后重重的踢在了小白豬的豬頭上。
“嗷嗷!”小白豬再次英勇被踹飛倒地,痛的哀嚎大。
可是,令所有人到無語的是,這只小白豬竟然頓了一會兒后繼續朝小白沖了過去。
這次,它學聰明了。在小白抬起前蹄踹它的時候,縱一跳,前爪后爪齊齊派上用場,將小白的馬熊抱住。
小白驚的嘶嘶直,可是任它又踢又踹,小白豬四只豬蹄就是的纏在它上不掉下去。
于是乎,馬場碧綠的草地上,一大一小兩只白白的畜生展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戰。
小白的目的是將纏在它上的,死沉死沉的小白豬甩掉。而小白豬的目的是抱住小白的馬,死也不要松開。
“哈哈哈!這只蠢豬一定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凌瀟瀟指著掛在小白馬上的小白豬笑出聲。
黎戩,黎焰還有慕容秋雨很認同凌瀟瀟這番說辭!
恕他們無能,實在看不明白那只蠢豬想干什麼。
一番糾結的戰后,小白心疲憊的摔倒在草地上。而那只蠢豬,還堅持不懈的抱住小白的馬,一刻不肯松開。
“七爺,恕我多問一句,那只豬……是母的嗎?”凌瀟瀟揚手指著掛在小白馬上的蠢豬,張口詢問出聲。
黎戩‘嗯’了聲,“是母的,有問題嗎?”
凌瀟瀟笑的邪惡,“嘿嘿,沒問題!我只是覺得,我有種看到了越種族的的即視!”
“……”一句話落地,功接到了無數雙鄙夷的目。
凌瀟瀟見大家都目鄙夷的看著,狐疑問道:“你們干什麼這樣看著我?難道你們都在質疑我的話嗎?”
黎焰手了凌瀟瀟,角直,“行了,你說兩句吧,還嫌不夠丟人吶!”
給豬馬點鴛鴦,他的人也是蠻拼的!
凌瀟瀟瞪了黎焰一眼,語氣堅定的說:“我怎麼丟人啦?要說丟人,也是你們這些沒見識,不懂是可以越種族的家伙丟人!”
頓了頓,掰著手指說道:“怪史萊克里面,男主角史萊克是一頭綠怪,可是他最后與麗的公主相了。
而里面打醬油的配角噴火龍和一只賤的驢子相了!怪與人,龍和驢子,這些都可以相,為什麼小白這匹馬不能跟那只蠢豬相啊?”
凌瀟瀟滿臉‘你們這些愚蠢的地球人本什麼都不懂也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的表,真是鄙視的不要太狠太毒辣。
對于凌瀟瀟這番說辭,別說黎戩和慕容秋雨聽的云里霧里了,就連為丈夫的黎焰都一個字聽不懂。
史萊克是神馬?不知道!噴火龍是神馬?依舊不知道!
凌瀟瀟覺得每次說現代的事沒人能聽懂時,心就會強烈地想念唯一的老鄉季廣。如果季廣在這里,他一定會明白說的話,并且贊同的觀點。
哎!跟這些古代人在一起,怎麼說都是有代的呀!
此時此刻,被凌瀟瀟在心中想念的季廣,正與燕流云在寢宮里商討怎麼以牙還牙對付兩人共同的師父毒醫圣手。
“雖然事已經發生,為既定的事實。但是想到我們被那老頭子算計,心里就不爽!”季廣咬牙切齒的表態。
燕流云有些糾結,說實話,心并不想追究毒醫圣手的責任。因為如果不是毒醫圣手給和季廣創造了機會,現在哪有可能這麼速戰速決的拿下季廣啊?
季廣眼見燕流云不表態,眸一點一點的瞇了。看的出來,燕流云沒想追究毒醫圣手的責任。
但是如果燕流云不追究毒醫圣手的責任,季廣一個人也萬萬不敢找上門。因為……他不會武功,但是毒醫那老家伙……會!
所以,季廣覺得只有拉上同樣會武功的燕流云,才能功應對毒醫圣手。
他好言相勸道:“流云寶寶,你別猶豫了!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想著,要不是師父促,咱們還沒機會在一起呢!”
燕流云點頭,不否認這個事實。
季廣又道:“但是你有沒想過,他這是在拿我們的生命試藥啊!萬一期間發生意外,我們死了呢?”
燕流云角搐,“可是,咱們這不是沒死嗎?”
“……”季廣嘔,覺得燕流云腦子有一點點兒問題。
他不死心,繼續引道:“流云寶寶,你說你從孩子歷經房花燭的洗禮變人,這是多妙的事兒?
可是,就因為那老家伙,你什麼覺都沒會到,你不覺得虧嗎?你心里難道不憤慨嗎?”
燕流云抿了抿角,傻傻搖頭,“不會啊!這次沒會到覺,下次我們那樣那樣的時候,我再好好會唄!”
“……”季廣兩口噎在嗓眼兒,覺得燕流云的腦子不是只有一點點兒問題,而是有很大的問題。
他深吸一口氣,腦子里努力想燕流云最在意的東西。
終于,他靈一閃,激的對燕流云說:“哦,對了,還有呢!咱們也不知道那個藥對有沒有害,萬一有害你說你肚子里的兒子怎麼辦?咱們要還是不要?”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問題呢!”燕流云終于被季廣引功。
最在乎的,除了眼前這個賤的男人,剩下的可不就是肚子里不知道有沒有影兒的兒子麼?
猛的拍桌而起,對季廣催促道:“不行,這絕對不行,抄家伙,咱們去找那老家伙算賬!”
季廣噎在嗓子眼兒的兩口老終于安心的吞回了肚子里!
還好,他總算沒有浪費舌,到底是說通了燕流云。
燕流云是個風風火火的人,拉著季廣一路呼嘯著沖進了燕赤誠和毒醫圣手暫住的寢宮別院殿。
燕赤誠和毒醫圣手正坐在桌前茗茶,看到燕流云和季廣殺氣騰騰的沖進來,嚇的雙雙僵住,手中的茶杯險些砸掉到地上。
燕流云一馬當先,沖到桌前猛地揚手一拍。
“啪”的一聲巨響,檀木桌子生生被裂兩半,嚇的燕赤誠和毒醫圣手雙雙丟了手中的杯子。
季廣在一旁看到這一幕,驚的直吞口水。
臥槽!這人這麼暴力這麼強……
他還以為之前將他踩在腳下已經很暴力很強悍了,原來是他低估了對方的實力……
一想到這麼吊炸天的人以后就是他的老婆了,季廣心驚之后,暗暗覺得這……還不賴啊!好像瞬間腰板都變的直起來了有木有?
燕流云居高臨下看著怔坐在椅子上的毒醫圣手,臉上一點一點的勾起讓人心的笑意,“師父,你昨晚跟我和季廣下的藥,都是什麼分呀?”
毒醫圣手聽到燕流云這話,急忙解釋道:“流云,廣兒,你們兩個誤會我啦!昨晚那事兒不是為師做的,是有人把為師的藥走了,把黑鍋扣為師頭上了!”
燕流云一聽這話就火大了。
猛的又拍一下桌子,將原本裂兩半的桌子直接拍碎。
“誰要聽這個?”燕流云一手扯住毒醫圣手的領,急聲質問道:“你只管告訴我,你昨晚的藥有沒有毒份,會不會傷到我肚子里的寶貝兒子就了!”
毒醫圣手驚的豁然瞪大雙眼,與一旁同驚訝的燕赤誠齊聲問道:“寶貝……兒子?流云,你一夜就被季廣搞大肚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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