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源夫妻終于如愿以償分了家,雖然結果不盡人意,可到底能夠舒舒服服自己過日子了。
搬家的第二天,張氏便去買了四個丫頭,兩個專門伺候自己,兩個守著寶貝兒子,甚至又買了一個半大的小子作為裴源的小廝。
這樣的日子是令人舒心的,然后就想起了娘家人,張氏拉著裴源的手哭哭啼啼訴說著爹娘的不容易,最后裴源心疼婆娘,便去將張全夫婦還有張富貴一家給接了來。
好在新買的宅子也夠大,足夠住的開。
張氏心滿意足,臉上堆滿了笑意。
而裴源卻有些擔憂,因為他的手里就這三萬兩銀子,買宅子用去了三百兩,買小廝丫鬟用了五十兩,雖然不多,但是不能坐吃山空。兩人一合計,便想著將這三萬兩繼續海船,再大賺一筆。
于是裴源便找了個機會約田玉良在縣城見一面,商談一下海船的事。田玉良想都沒想便答應下來。
到了那天,裴源一早收拾妥當便去了說好的茶樓。此時茶樓里人很,靜悄悄的,沒一會兒田玉良來了,邊帶著一個中年男人。
經過田玉良介紹,裴源得知此人竟然是海船的管事,姓李,人稱李管事。
李管事先和他客套一番便示意讓田玉良說話。
田玉良笑道:“咱們也打過一次道了,想必裴兄也能信的過在下,現在有一個好機會,就是原先的一家因為家里急著用錢,暫時退出了,裴兄若是興趣,可以多些。”
先前一次,裴源連拼帶湊的湊上了十萬兩銀子,除去本,剩下三萬兩。現在若多些,那豈不是比十萬兩還多些?
裴源斟酌的問道:“那要多?”
田玉良道:“十五萬兩銀子。”
“十五萬兩?”裴源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他手里滿打滿算也就能拿出三萬兩銀子,剩下的十二萬兩從哪里出?
以前沒分家的時候他能的挪用家里的銀子,事后再補上,可現在分家了,他又去哪里弄銀子?
裴源有些焦躁,雙手著,既不甘心放棄這次大好機會,又無能為力。
田玉良看了眼李管事又對裴源道:“若是覺得太多,那麼久還是十萬兩好了,剩下的我來補齊。或者是找其他人,這麼好的機會我相信其他人肯定也想分一杯羹——也就是我與裴兄投緣,這才頭一個想到你,若是實在困難那就作罷。”
“不,田兄,請容我想想。”裴源突然滿頭大汗,焦躁的喝了杯水,這麼大的利潤,他自然不想放棄。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突然想到他可以找老三借啊,或者找田玉良借一些啊。
他抬頭對田玉良道:“十五萬兩銀子,我定下了。海船什麼時候出發?”
田玉良滿意的笑:“海船明年二月便出港,但是錢最多有半個月時間來湊,因為還要采買綢等嘛。”
裴源點頭,“這是可以理解的,那我現在就回去,準備銀兩。”說著他迫不及待的站起來,對二人拱手致謝,“多謝田兄想著我,也多謝李兄的提攜之恩。”
“客氣了。”李管事笑著將人送走。
裴源走后,一直顯得穩重不茍言笑的李管事突然哈哈大笑:“田老弟,你上哪找的這樣的傻子,這樣的冤大頭啊。實在是蠢笨的厲害。”
田玉良自信滿滿的坐下,給李管事斟茶,笑道:“李兄,這人便是裴驍的親弟弟。別看裴驍明霸道的很,可他這弟弟卻是蠢笨至極,前段時間居然鬧分家,結果被裴驍凈出戶,也不對,帶著他之前賺的三萬兩銀子出戶了。”
若不蠢笨又如何他說什麼就信什麼,就拿上次海船出海之事,雖然船大,需要投的多,可的人也多,可笑裴源居然相信自己十萬兩銀子只賺的三萬兩銀子,這中間可讓他好賺了一筆。
當然眼前的李管事也摻合了一腳,但都是建立在裴源的蠢笨之上的。
李管事聽這話,笑意一斂,“哦?那既然分家了,他能拿的出這麼多錢?”
田玉良包的將紙扇打開,搖了搖,“能。他手里有三萬,到時我再借他幾萬兩,他自己再去借點民間借貸也就夠了。”
李管事眼睛微瞇,“你不怕他還不上?”
田玉良笑:“自然不怕,他還有大哥呢,他大哥有錢,砸鍋賣鐵也就夠了。”
“都說分家了,他大哥又如何會管。”李管事并不贊同。
田玉良則信心滿滿:“還不上錢就要他的命,你看到時裴驍拿不拿錢幫這傻蛋還錢。”
李管事哈哈大笑,指著他道:“你啊,真是塊做商的材料。”
田玉良對這話很用。
可不是嗎,他就是個商,無不商。
末了李管事問他:“你為何這麼折騰裴家?莫不是和他有什麼仇恨?”
田玉良一愣,也在想這個問題。
若說是因為喬言榕嫁給自己還惦記裴驍,好像也不是,畢竟自己不喜歡人,人心里有誰他并不在意,但是若說不是,他又憤怒于喬言榕明明已經嫁給了自己還想著裴驍。
田玉良心里是矛盾的,甚至自己也搞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這麼仇視裴驍。
他瞇了瞇眼,似乎想了想,才對李管事道:“可能就是看他不順眼吧。”
李管事氣結,單單因為看一個人不順眼就費心勞力的害人家?
還真是有錢人家的爺。
這邊裴源從茶樓出來,急匆匆的便回了位于縣城中央棉花胡同的新家。
“娘子。”裴源一進門便興沖沖的找張氏。
張氏正和娘做著春,見他進來急忙迎了上去,見他神著急便知有事,便對娘道:“娘您先回去吧,回頭再做。”
“娘子,發財了發財了。”張氏娘剛出門,裴源便將門關上,高興的將張氏抱了滿懷。
自從分家后,自己當家做主,張氏的小日子過的不要太好。臉比之前在裴家是好了很多,此刻聽裴源說要發財了更是高興,“什麼好事?莫不是海船的事有眉目了?”
裴源興的點頭,“那是,我剛才去見了田玉良,還有海船的管事,聽說明年二月有大海船出海,田玉良允了咱們可以投資十五萬兩,到時候海外舶來品一賣,可就不只這次三萬兩的利潤啊,怎麼也得個五六萬兩的利潤啊。”
張氏先是高興了一把,接著道:“可,咱們哪有那麼多錢?咱家現在只有三萬一千兩,還得留些生活用,最多能拿出三萬兩,剩下十二萬兩怎麼辦?”
裴源興沖沖的拉著張氏坐到桌邊,激道:“回來的路上我想好了,咱們出三萬,再去找三弟借上一兩萬兩銀子,剩下的我再去找田玉良借上一些,然后還不夠的話再去和上次一樣找民間借貸的借上。”
張氏猶豫,“三弟肯不肯借還是問題呢,有大哥在,他們不愿意和咱們親近。還有民間借貸,實在太危險了,萬一....萬一海船回不來,咱們拿命也還不上的呀。”
萬事有風險,出海的船只自然也不例外,甚至風險更高一些。
可裴源已經備利潤沖昏了頭,聽見張氏說喪氣話,頓時不高興了,“呸呸,這些喪氣話怎麼能說呢,快呸。”
張氏意識到失口,趕呸了兩聲。
裴源這才滿意道:“上一次都沒事,這次肯定也不會有問題。而且咱們若是只個三萬兩,回來只賺個幾千兩銀子有什麼意思。”
張氏雖然還是擔心,但是習慣了萬事依靠裴源,便不再提了,想著過幾天將胡氏約出來談談借錢的事。
而門口本該離去的張母正耳朵著房門,將裴源和張氏的話聽了一清二楚,這才知道閨和婿原來是有要發大財的好機會啊。只是兒和婿似乎并沒有打算拉扯娘家的打算,這讓張母有些不高興。
聽他們說的,那出海的大海船只要投一部分錢就能得到巨大的利潤。那麼要是他們張家也能投一點錢,豈不是也能得到不錢?
而且聽婿的意思要投十五萬兩銀子,那麼張家就東拼西湊弄上千兩銀子,到時候回本也得多個一兩千兩吧?
張母輕手輕腳的往外走,打算回去將事和老頭子還有兒子商量一下,若是行,那麼就去找兒,頂多哭上一把,也就同意了。
張母走了,外面伺候的丫鬟莫名其妙,只是這是們太太的娘親,們也不好說什麼。
張母回去一說,張富貴頓時紅了眼:“妹子和妹夫有這等天大的發財機會竟然都想不著咱們,還把不把咱們當一家人了。分家的時候,裴家人可沒人站在他們這邊,還不是我和爹站在他們小兩口這邊嗎。不行我得問問他們去。怎麼說也得讓咱們張家也摻合一腳呀。”
張富貴拔就要去找張氏問個清楚,卻被他爹張全拉住,“富貴,這出海的商船真的能賺那麼多?”
有銀子賺誰能不心,若是真的投些錢就能賺來錢誰不樂意。
張富貴聽他爹一說,當即起脯,拿出他在縣城吃喝嫖賭得了的小道消息道:“那還有假,我可聽我那些哥們兒說了,這海船最賺錢了,一本萬利的事。你看之前妹夫為啥想分家,還不是想獨吞那三萬兩銀子嗎,那三萬兩銀子怎麼賺來的,不就是海船嗎。有這麼好的機會,咱們張家自然也得參與一下啊。”
張全點點頭,然后看向張母,“你去清點一下咱家有多錢,也不必留著,咱們吃喝在閨家也用不著錢,全拿出來,富貴你讓你婆娘也找找你們的私房錢,全投進去。”
“妹夫能同意嗎?”張富貴的婆娘藍氏畏畏的問道。
張全看了沒出息的兒媳婦一眼,想著等賺錢了第一件事就是給兒子納個妾,省的這不下蛋的母占著窩浪費糧食。他哼了一聲道:“哼,他們分家的時候咱們幫忙,現在能發財了,憑什麼不帶著咱們。”
張富貴嚷嚷道:“就是,娘,你等晚上找我妹子說說,我妹子心,最心疼你,肯定同意。等以后有了錢,我一定不賭了。”
張母眼睛一亮,答應道:“好,等你妹夫不在家了,我就去找你妹子說。”
張家人一家開始翻箱倒柜,將張氏這幾年給的那些家當還有張富貴吃里外得的銀子湊了湊,才發現不過二百兩,這對于海船來說那只是九牛一,才能賺幾個錢。一家人一合計決定出去借點。
而張富貴則比較直接,直接拿了十兩銀子去了賭場,打算憑著運氣去賭兩把,也許能得點也說不定。
還別說張富貴還真的贏了,贏了有五十多兩。又在賭場到了之前張家村認識的親戚,便又借了十兩。
別人一聽說他們要投海船,答應借十兩還十一兩,當即便決定借錢。而且他們也不擔心張家還不了錢,因為張家的閨嫁到裴家了呀,裴家有的是錢。
張家東拼西湊,張富貴還去找了民間借貸的借了六百兩,好歹湊夠了一千五百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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