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迷霧散去,何晉正想好好看看一別三年的游戲世界,就覺“bia~ji”一下,整個腦袋都被什麼東西糊住了,接著,耳邊響起一個堪稱驚喜的音:“粑粑~~~!”
“……湯、湯圓?”何晉手把“那玩意”從自己腦袋上下來,抱在懷里仔細一看,果然是頭上長犄角屁后拖著條雪貂尾的魔寶寶,他激地在湯圓額頭上親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放聲線道:“寶寶,我回來了。”
湯圓本來興得渾都在抖,被何晉這麼一親,當即傻了吧唧地瞪著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不地著何晉,全上下還在慢悠悠地往外散發淡紫的心“氣場”。
何晉看著分外新鮮,以前的湯圓大多數時候是個面癱,只有在戰斗狀態下會演化憤怒的“小惡魔”模樣,或是通過“嘰嘰”的語速來傳達自己的緒,可現在竟然有這麼富的表變化和反應了?
很顯然,這幾年來的『神魔』世界也在不斷改善……
只有一點,為什麼都三年過去了,湯圓還是只有這麼大?它長不大嗎?何晉舉著寶寶上看下看,左看右看,覺得不科學!
湯圓收起翅膀,乖乖地任何晉打量,偶爾小聲幸福地一句“粑粑”,像是一只被徹底馴化了的小狗崽。
何晉的心都快化了,抱著它親了又親,從沒想到自己會對一個虛擬的游戲寶寶有這麼深的。
“喂,溫存夠了沒?”秦煬在邊不耐煩地問,可他落在何晉和湯圓上的溫眼神卻與催促的語調毫不一致。
何晉不舍地松開湯圓,湯圓立即揮舞翅膀在他邊主繞來繞去,興難掩。
“顧著看兒子,你都沒發現自己有什麼變化麼?”秦煬提醒他。
何晉一愣,這才低頭打量自己——湯圓沒長大,反倒是他長大了!
他都快忘了,自己當初設定的是“長型”角,三年沒上線,等于一下子長了十二年,現在這個人形象幾乎和他現實中差不多大了。
秦煬嘆了口氣,有些惆悵地慨:“三年不見,真是恍如隔世。”
何晉以為他不喜歡自己現在這模樣,提議道:“要麼我去買個『時飛梭丸』,重新改造一下外貌?”
秦煬抱臂道:“別了,這樣也好,否則總讓別人覺得我有‘癖’……”
何晉:“……”
“走吧,很久沒玩,趁今天好好玩一會。”秦煬振翅騰空,見何晉還愣在原地,一手向他,“不記得怎麼飛了?要不我抱你?”
何晉瞪了他一眼,紅著臉努力冥想張開翅膀,歪歪斜斜地飛了起來。
“粑粑~!”湯圓握著拳頭在邊上給他鼓勁。
何晉適應了一會兒,才重新找到控制平衡的覺。
逝水等人早得知何晉今天要回來,紛紛上線歡迎。
秦煬建了隊,飛往集合地,大伙兒的聲音直接通過群聊頻道在耳邊響起——
“阿晉,你總算回來了啊!”這是逝水的聲音,斯斯文文的,何晉還記得。
“阿晉來啦?噢耶,神魔第一戰隊又齊了!”野鶴?他依舊這麼有活力。
接著是一個充滿怨氣的:“阿晉你太過分了!竟然不告而別!你再不來我就要跟你絕了!”這是籬落。
何晉歉疚道:“對不起……”
大伙兒一聽這聲音,都愣住了。
九殿下:“額,剛剛說話的那個人是誰?”
逝水:“……阿晉?”
秦煬道:“是阿晉,他長大了。”
也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有點雙關,何晉聽了心中有種莫名滋味。
眾人沉默片刻,最后還是九殿下不無傷地慨了一句:“哎,一轉眼都三年了啊。”
閑云:“總之回來就好,在游戲里有長久又固定的玩伴實在太難得。”
逝水:“就是啊,老朋友一個個都走了,咱們玩這游戲還有什麼意思?怎麼樣,這次不走了吧?”
何晉回過神來,保證道:“不走了,和大家一起玩到老。”
后半句承諾得有點夸張,但因為這句話,氣氛再次活絡起來。
野鶴興道:“說好啦,一百年不許變!”
九殿下:“沒唬我們吧?”
秦煬:“他都被我綁回家了,你們覺得呢?”
眾人一陣壞笑起來,野鶴開玩笑道:“玩到‘老’是不可能的,我在游戲里可是永遠十八歲啊!”
就在這一派輕松的氛圍中,玩伴們的模樣也由遠及近地出現在了何晉面前,除了時常換服裝的九殿下,其余幾人毫沒有變化,包括依舊年模樣的閑云、野鶴和圓滾滾的熊貓籬落。
逝水:“來來,最近剛出了個新活,咱們出發!”
九殿下:“gogogo!”
去往活地點的路上,何晉見邊飛過一個同樣帶著系統寶寶的玩家,他剛想定神細看,對方就已經飛走了。
“『神魔』現在有別的系統寶寶了?”他好奇問秦煬。
“整個世界現在差不多有九十多只了吧?網有編號,現在每一個系統寶寶誕生都會出現在網上,外觀和屬都是全網公開的。”秦煬看向何晉,笑道,“這些玩家以后都是我們的客戶哦,一旦和游戲里的寶寶培養出,很難有人拒絕‘實智能寶寶’這樣的產品。”
野鶴在前頭聽見了,扭頭道:“無,我們也要預定一只!”
秦煬做了個ok的手勢,聽何晉又問:“現在系統寶寶還是做那個什麼藏任務才會有嗎?”當初那個任務可耗了他們不力。
“游戲公司改規則了,”秦煬聳聳肩,“之前那個條件太苛刻,很有人能達到,現在改結婚三年就可以領取生子任務,任務也比我們之前做的簡單許多,否則是婚齡五年就能卡死99%的玩家。所以從新規則發布到現在結了婚沒離的,現在都到能生寶寶的條件了,這三年游戲公司也花了不功夫完善生子系統,最近這段時間估計是‘寶寶人口’發期。”
何晉:“我覺得三年也久……”
秦煬瞥了何晉一眼:“為了最大程度地控制棄子率啊,如果連三年游戲夫妻都做不到,怎麼保證兩個玩家能好好照顧自己的寶寶?”
“粑粑~”湯圓適時地了一聲,可憐的,仿佛是在控訴何晉對它三年的拋棄。
何晉心一揪,頓時為自己的行為到愧疚自責。
秦煬:“雖然這是只是游戲,寶寶也只是虛擬的,但設定游戲世界觀的人肯定不想縱容玩家不負責任,因為在這個世界得到的驗,從某種程度上也會影響他們在現實生活中的三觀。”
聽了秦煬的話,何晉突然意識到,不管『神魔』的玩家在現實中是什麼人,他們的其中一部分已經屬于游戲角上,虛擬或是真實,他們無需再去區分,因為在游戲世界里發生的一切也屬于他們的人生驗,也留下了他們的人生軌跡,為他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而比自己還小一歲的秦煬,卻比他看得清楚得多。
這一刻,何晉覺得,曾經試圖把游戲與現實一分為二的自己,實在是太淺薄了。
可能話題稍顯沉重,秦煬轉而道:“反正不管怎麼樣,咱們的湯圓都會是全神魔最大的魔寶寶。”
湯圓仿佛通人似的嘚瑟一笑:“嘿嘰~”
秦煬繼續炫耀:“而且湯圓出生那年還有我這個全游戲第一的魔尊基因,天賦也很高喔,現在系統寶寶網上還沒有潛能比它高的。”
湯圓用力撲扇了兩下翅膀,笑得兩眼彎彎:“嘿嘰~嘿嘰~”
何晉的關注點卻不在“自家寶寶也是全服第一”上面,反而抓住了“出生那年”這個細節,問道:“現在第一不是你了?”
九殿下聽見他們的對話,飛過來道:“你不在這三年,無哥忙著去當他的大明星,也很上來,全服第一的位置早就易主了,哈達斯上過一段時間吧,不過現在全換了新人。”
何晉調出排行榜,見殤火已經跌倒了十名開外,逝水的名次還在前十,但排位并不高,現在名列第一的是一個“流金”的神族玩家。
逝水道:“最近這一年有兩個玩家實力很穩固,一個流金,一個落木,不過他們的名次常換,今天這個第一,明天就那個第一了。”
何晉定睛一看,果然目前名列第二的就是“落木”。
野鶴道:“這兩人一神一魔,頗有當年無和逝水較勁時的覺,不過據說他們還都是高中生。”
逝水慨道:“長江后浪推前浪啊。”
何晉奇怪道:“他們是殤火和逝水的?”
殤火:“不認識,怎麼了?”
何晉:“你們不覺得他倆的名字和殤火、逝水的風格很像嗎?流金、落木什麼的……”
“哈哈哈哈!”九殿下笑出聲,“你不說我們還真沒發現,媽呀,這再來個‘閏土’,你們就能擺個五行八卦陣了!”
逝水著下道:“搞不好真是我們的崇拜者?”
大伙兒正樂著,野鶴突然大了一聲:“不好!哥,我不行了!”
眾人一愣,不明狀況。
閑云也呆了一秒,但很快他的面上浮現出一驚喜:“!!!”
野鶴急匆匆地往回飛,一邊解釋:“我要生了!”
眾人:“……”
那年夏天,單鳴在執行任務時受傷並與隊友走散,迷失在中緬邊境遼闊可怖的原始森林中。 憑藉著豐富地野外生存經驗,他對自己脫困依然抱持著絕對的信心。 然而他卻比預期多花了一倍的時間才狼狽不堪地逃出了這片魔鬼之地,原因是他意外地撿到了一隻絕對不該出現在這個地方的生物——一個小孩兒——一個中國的小男孩兒。 單鳴的一時性起,將孩子從鬼門關撿了回來,並從此改變了兩個人,甚至其實是更多人的命運。 無跡可尋地飛機失事,雇傭兵團面臨的重重危機,團員之間的猜忌與犧牲,與政府組織如履薄冰的微妙關係,令人聞風喪膽的“國家兵器”計畫,傳奇而悲切的“龍血人”命運, 看似普通的任務背後巨大的陰謀,一切的一切似乎冥冥之中都與孩子謎一樣的身份有著千絲萬縷地聯繫。 他的出現,將單鳴以及他所屬的雇傭兵團,一步步拖入了萬劫不復…
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聯邦元帥:當初剛見的時候,他矮矬矬的往那里一站,話也不說,特別心疼,誰知道后來……后來他因為對家搶了自己生意,開著一架N5式老機甲把一個自由武裝隊打的抱頭鼠竄。還順手抄了人家老窩。元帥:多好,省的我去剿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