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里,喬舒照舊沒回臥室。
只是這天晚上,他睡夢中覺得有些冷,迷迷糊糊地在床上翻找被子,找了半天終于發現熱源,閉著眼睛,翻就滾進“大火爐”的懷里。
秦朔反手抱住他,把提前走的薄被丟到地上,又重新把室溫度調高,出兩手指頭,在有了崽兒忘掉a的沒良心小o臉上掐了一把,看他不耐地哼唧兩聲,這才松手。
第二天大早,喬舒睡眼惺忪,一邊眼睛一邊懶腰,不想手腳沒能展開,睜眼就對上一雙含笑的眼睛:“睡醒了?”
喬舒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愣愣地看了秦朔一眼:“啊?”
秦朔忍不住想逗逗他,可調戲的話還沒說出口,耳邊忽然響起震天響——
“嗚嗚哇!”
“崽崽!”喬舒猛地從床上彈起來。
折疊床不大,躺下兩個人全靠,喬舒急著去寶寶那里,作幅度大了點。
又巧秦朔沒有防備,被他一腳揣在側腰上,瞬間失去平衡,“砰——”得摔在地上。
“......”喬舒竟是不知道先去看寶寶,還是先扶秦朔。
半晌,秦朔自己爬起來,了摔疼的骨,繞到嬰兒床邊,盯著越發白凈好看的小崽兒:“他就是來折磨我的吧?”
“哪有......”喬舒自覺理虧,暗地繞到嬰兒床另一側,瞥了他一眼,見秦朔沒有表示,彎腰把寶寶抱起來。
“崽崽不哭哦,爸爸抱。”喬舒拿臉跟他,著聲音哄。
寶寶臉上的浮皮已經掉干凈了,出白白的皮,一雙漂亮致的眼睛下,鼻梁翹,再往下則是櫻桃紅,嘟嘟的雙層下都是可的。
他的長相結合了父親和爸爸的所有優點,很小就能看出一副人骨。
還有那兩節蓮藕般的小胳膊,短的小,以及兩間一點點的小雀兒......
反正不管看哪里,喬舒都是如出一轍的嘆:“崽崽真的太好看了!”
秦朔在一邊翻白眼,打擊他道:“好看在哪里?看看這小胖子,墩墩的。”
“胖也好看!”喬舒不甘示弱,低頭又在崽崽臉上親了一口。
秦朔以為他怎麼也會雨均沾,不想喬舒抱著小崽,仰著下從他邊經過,看都沒看他一眼。
“......”失寵石錘了。
吃早餐的時候,喬舒抱著粥碗小口抿,看著秦朔耐心給崽崽喂,后知后覺地發現一件事:“秦朔——”
“怎麼了?”
“今天早上,你為什麼在我床上啊?”
“......”秦朔笑了,抬頭看了他一眼,明明沒什麼表,可喬舒還是后脖頸一涼。
“我在我自己的omega床上,有什麼不對嗎?”
“可是.....”
“可是什麼?”秦朔先發制人,換上一臉苦悶悲憤,“我知道你一心只有小兔崽子,你只聽新人笑哪聞舊人哭,我—個不寵的alpha,自然是比不上你的親生骨。”
“沒事,你不用說了,我都懂!”
“你放心去工作,我會在家照顧好你的心尖尖的,我也不敢奢求更多,只期你能稍稍看我一眼,分給我一點點的關注就好。”
高大的alpha抱著孩子站起,苦地笑了笑,不給喬舒任何反應時間,轉就走回嬰兒房,又反手關上了房門。
留下喬舒坐在餐桌前,抱著米粥目瞪口呆——
秦朔這是......戲上了?
或許是戲自己都覺得演過了頭,直到喬舒出門,他都沒好意思出來。
喬舒隔著門跟他喊了一句:“我去掙錢了,小哥哥在家好好等著,等爺回來寵你!”
回應他的,是門一陣劇烈的咳嗽。
托第一學校期末考核的福,秦朔又有了請假的正當理由。
一紙報告遞上去,管他領導同意不同意,左右是星際太平,他曠班曠得心安理得。
實在推不過去了,便跟領導發簡訊,開著視頻,把小崽崽懟上去——
“張叔您看,這我家崽崽,想跟您打個招呼。”
“寶貝來,來喊張爺爺。”
崽崽很給面子的“啊啊”了兩聲,好似真的在打招呼。
秦朔面帶微笑:“您看,崽崽出生,張叔還沒給個見面禮?我們這做晚輩的,也不敢收長輩的東西,張叔您就意思意思,給我放幾個月假吧。”
“......滾滾滾!”張叔暴躁掛了簡訊,并把秦朔拉黑名單。
不得不說,小寶寶是個很省心的孩子。
白天爸爸不在家,他再怎麼嫌棄,也會老老實實待在父親懷里,偶爾看見怨夫黯然,還會眨著靈大眼睛,一腦袋撞在秦朔下上,歪頭在他側頸上親一下。
聽著小崽兒愉悅的咯咯聲,便是再多的怨念,也在此刻散盡了。
賦閑在家,親親omega又不在,秦朔僅存的一點樂趣,就是花式逗弄小兔崽子。
遞到邊的瓶又被拿走,有趣的小玩被生生從手里搶走,崽崽想哭,又會被親爹黑臉恐嚇:“爸爸最討厭哭哭啼啼的小寶寶了,你要是敢哭,我就告訴你爸爸。”
才溢出眼尾的淚水又憋了回去。
而這天喬舒回家,卻見沙發上多了一個人。
崽崽被秦父抱著,半摟半靠地坐著,專心地撓脖子。
他脖子上掛了一枚玉掛件,晶瑩的翠綠,襯得他皮越發白皙。
等喬舒換好服坐過來,秦父和藹問道:“孩子滿月酒,你們準備怎麼辦啊?”
崽崽揪著脖子上掛的玉掛件,咿咿呀呀個不停,好不容易把掛件揪下來,又沒坐穩,一歪腦袋摔在小床上。
“......”幾個大人的談頓時停住了。
哪想小崽子抬手撓了撓腦袋,吧唧吧唧,巍巍地舉著玉掛件,手往喬舒那里遞:“吶......吶吶!”
“給我的?”喬舒詫異。
“吶吶吶!”崽崽說著外人聽不懂的話,使勁把玉件塞給喬舒,看著爸爸接過,呱唧呱唧地拍起手,“咯咯咯——”才一個月的小崽子......
隨時借花獻佛,可喬舒還是喜上眉梢,抓著秦朔膝頭的服,笑得合不攏。
雖然正常來講,才出生一個月的孩子還是什麼都不會的,但兩人都沒把崽崽當普通寶寶。
不說其他,只那一雙藍的眼睛,就注定了他與旁人的不同。
秦朔有背著喬舒預約醫生,趁他去學校的時間,帶著崽崽去了醫院,掃描化驗,鑒定......他倒不是怕小崽子有異于常人的地方,只是實在擔心,小崽子可不要有什麼疾。
幸好,小兔崽子除了聰明過頭了點,其余都是正常。
當初弗林送出小半份人魚魄,只反映在后代的一雙眼睛上,于秦朔二人已經很是知足了。
笑過后,秦父說:“我知道你們年輕人不喜歡麻煩,崽崽的滿月酒,就由我找人辦吧,你們只用帶著崽崽個面,也好讓我在老伙計們面前炫耀炫耀。”
“好!”喬舒瞇著眼,脆生生地應下。
崽崽又在秦父懷里待了一會兒,就鬧著要喬舒抱,一窩進爸爸懷里,咧著小笑起來。
而后忽然一皺眉,手指一,指向了秦朔:“咿呀啊!”
其他人不懂他的意思,只以為他是在玩鬧,順著他一起指向秦朔:“是想找父親呀......”
秦朔倒是知道他在告狀,可也只是一挑眉,挑釁地朝崽崽勾了勾。
秦父臨走的時候,順便把崽崽帶走了。
喬舒擔心寶寶會鬧,從寶寶離開就一直憂心忡忡,可他又憐惜秦父孤單多年,實在說不出反對的話。
晚上八點多,秦父發來簡訊,視頻里,只見小崽崽邊圍了一圈玉件兒,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如今卻被拿來當小孩子的玩,肆意地玩弄,喬舒清晰地看見,他的傻寶小胖爪一松,跟著就是一聲清脆的玉碎聲。
喬舒頓時啞然,心驚膽戰地盯著屏幕,就怕秦父生氣。
誰知秦父不以為然,從崽崽枕邊拿起另一塊玉盤,又塞給他:“有錢,盡管摔。”
一老一,相得和諧極了。
視頻最后,秦父才舍得跟喬舒說一句話:“放心,崽崽可是乖,一點沒哭沒鬧。”
至于便宜兒子,則是從頭到尾沒提一句。
掛斷簡訊,喬舒就被后的alpha摟了。
秦朔眼眶發紅,聲音沉啞:“寶貝,想要了嗎?”
“......能說不嗎?”喬舒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
“抱歉,不能。”
男人灼熱的呼吸打在小o后頸腺上,導著讓他一起散出信息素。
久旱逢甘,只知道這晚之后,喬舒一直睡到了第二天黃昏,連寶寶都被迫在秦父那里多留了一天。
喬舒哭啞了嗓子,抱著秦朔一直認錯:“我錯了嗚嗚,再也不敢了,我最喜歡你了,最喜歡先生了.也不重要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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