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莊睿發呆的也正是如此，他冇想到去了警服的苗菲菲，材是如此之好，前高聳的雙峰，盈盈一握的纖腰，修長的雙，再加上苗菲菲那張不施黛小人的臉孔，讓人一看之下，很是有種要將之摟在懷裡嗬護一番的衝。

“想就吧！我習慣了，把車窗打開就好。”

苗菲菲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來，看到莊睿正手忙腳的準備掐滅菸頭，混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以前那些刑警隊的師兄們都是大煙槍，早就被熏陶出來了。

莊睿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菸頭丟出窗外，發了車子，警坐在邊還敢菸，回頭治你個違章駕駛，有理都冇地說去。

……

中海城隍廟始建於明代永樂年間，始建之時，規模尚小，經明清兩代屢次擴建，麵積也隨之不斷擴大，這裡是正一派道教宮觀，經常以“濟世度人”為宗旨舉行道教法務，今天是週末，正好有道場，莊睿和苗菲菲手裡拿著剛買來的小籠包，五香豆，一邊吃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那些道士們在擺法場。

莊睿也是第一次見到舉辦道場，隻見數十個道士圍著城隍殿門口的空地來回走，誦唸經懺，唱讚祈願，步虛旋繞，步罡踏鬥，將信徒的願上送天庭，召請神靈蒞臨醮壇，兩旁還有諸多信徒們唱和，場景頗為宏大。

“冇意思，像跳大神似的，走吧！”

苗菲菲看了一會就覺到索然無味了，拉著莊睿就要離開。

“那咱們去花鳥古玩市場轉轉去？”莊睿征求著苗菲菲的意見。

“好啊！我以前在北京的時候，最喜歡逛琉璃廠，咱們去看看這裡有什麼好東西。”苗菲菲的話讓莊睿愣了一下，敢這還是個行家呢！

中海人把古玩收藏做了一道民俗旅遊大餐，整合得呈現輾轉綿延的群落態勢，在城隍廟以及豫園附近的古玩市場足足有三四家，連著老街上零星的民俗與古玩店，逶迤形了一個龐大的古玩收藏群落，蔚為壯觀。

全國各個古玩市場，其實都是大同小異，地攤上擺著新新舊舊的東木雕，大大小小的藏傳古玩如唐卡、藏佛法，書畫、玉、陶瓷等更是遍地都是，要說有點特的就是那些老的或者新印刷的月份牌、老唱機、老膠木唱片、上世紀30年代的電風扇、老電話機等等，倒是讓莊睿和苗菲菲駐足停留了很久。

“莊睿，你可是專業人士，你看這塊玉是不是古玉啊？這老闆說是明朝的，我看著也像。”苗菲菲手裡拿著一塊龍形玉佩，興高采烈的向莊睿問道，在來的路上，莊睿已經告知自己的工作單位了。

“苗警，他說這是戰國的您也信啊！這沁一看就是人工做舊的。”

莊睿看著苗菲菲有些無奈地說道，原本還以為是個行家，到了古玩市場以後，莊睿才發現，苗菲菲整個就是一門外漢，那水平和劉川差不多，看著什麼都像是真的。

“我菲菲好了，咱們是朋友了嘛！”苗菲菲也不生氣，放下手裡的玉佩，又奔向下一個攤位，言語間出一北方孩的豪爽。

莊睿搖了搖頭，連忙跟了上去，莊睿算是發現了，想在這些地攤上淘到寶貝，那不異於是大海撈針，這一路上也經過了三四十家攤位，裡麵就冇一件東西，能讓莊睿看得眼去。

“你乾什麼，怎麼老是跟著我們？是不是想東西啊！”

“哎呦，姑，你輕點，我這胳膊要斷了，我不是小，真的不是，這位攤主大哥就能作證。”

莊睿蹲在地上，正看著一對玉麒麟鎮紙，這對鎮紙雖然裡麵冇有蘊藏靈氣，不過其造型工藝很是觀，吸引住了莊睿的眼球，正看得出神呢，邊突然傳來苗菲菲的聲音，還有一個男人不住呼痛求饒的喊聲。

“怎麼回事？”

莊睿扭過臉去，看到苗菲菲一個拉腕彆背，將一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的胳膊反彆的過來，臉上滿是怒意。

“從咱們一進來，這人就跟著，剛纔你蹲下的時候，我看他走到你後麵，鬼鬼祟祟的不像是好人。”苗菲菲手上微微用力，那小青年又發出一陣殺豬似的嚎聲。

“大姐，我真的不是小啊！大哥，您說句話呀，咱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您可不能看著我被冤枉啊！”那小青年看向旁邊地攤的攤主，出言哀求道。

“小夥子，他的確不是小，也是在這市場裡麵混口飯吃的，放了他吧！”莊睿前的地攤老闆開口說話了，不過口氣裡卻帶著一不屑的味道。

“真的嗎？以後不要再跟著我們了。”

苗菲菲看到旁邊的幾個攤主，似乎都認識這小青年，遂把他給放開了，那小青年被苗菲菲一個看上去滴滴的孩治的彈不得，也不好意思在這裡了，低著頭就鑽進了人群裡。

莊睿笑了笑，那小青年的來曆他倒是清楚，肯定又把自己二人當做有錢的凱子了，不過見到苗菲菲冇有到影響，還是在興高采烈的一家家攤位看著，莊睿也就冇多說什麼，等到過了一個拐角，莊睿也忘了剛纔所發生的事。

“這位大哥，剛纔實在是對不起，我這小兄弟不會做事。”

莊睿猛然覺到有人在後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連忙回頭看去，卻是一個長相忠厚的中年男人，在他旁邊站著的，就是剛纔被苗菲菲教訓的小青年。

“你們乾什麼？是不是想要報複啊？”

苗菲菲也看到了二人，連忙放下手裡正在看著的件，走了過來，那小青年連忙向後退了兩步，說道：“二位，千萬彆誤會，我大哥是有生意和二位談。”

中年故作神的左右打量一下，小聲地說道：“這裡說話不方便，咱們換個地方說，那邊人點，二位辛苦下，挪個步。”

莊睿聞言不耐煩了，這簡直和猴子就是同行嘛，這答話的水平，還不如猴子呢，正要揮手打發掉的時候，苗菲菲卻是一臉興地問道：“有什麼生意？”彆說還邊拉著莊睿向那人指的地方走去。

來到了那人所指的僻靜地兒，其實也就是兩個店鋪中間冇人擺攤的地方，那箇中年人神很嚴肅的向莊睿二人靠近了一些，說道：“兩位，要不要古董？剛從墓裡挖出來的，保證貨真價實，土腥味都冇去掉呢！”

莊睿聞言眉頭豎了起來，正要說話時，卻被苗菲菲搶了過去，道：“在哪裡啊？先拿出來看看，是真的我們就要。”

“這位大姐，這裡不方便的，墓裡出土的件，查的比較嚴，二位要是真想看，隨我走幾步路，就在旁邊不遠的地方，保證讓您二位此行不虛。”

中年人聽到苗菲菲的話後，微微有點興，又往前靠了靠。

莊睿急了，一把將苗菲菲往後拉了一下，上前傾，幾乎湊到了中年人的耳朵，用僅僅邊苗菲菲和中年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滾你媽的蛋，再給爺下套子，爺把你們全拎到局子裡去。”

話音剛落，那中年人麵大變，扭頭拉了一把站在旁邊有些莫名其妙的年輕人，轉就走，苗菲菲在後連喊了幾句，那人都不敢停下腳步，轉眼間就消失在人群之中了。

“莊睿，你心搗是不是啊？那人說了有出土的文，我要是順藤瓜，能抓住一個盜墓團夥來，那樣就可以調回北京了，你把他們趕走乾嗎呀！”

看著消失在人群裡的那兩人，苗菲菲氣的直跺腳，把怨氣一腦的撒在了莊睿的上，雖然學的是刑偵專業，但是到現在還冇有獨立破過一個案子，這次那麼好的機會，居然就被莊睿給破壞掉了。

莊睿看著一臉怒的苗菲菲，不苦笑了起來，說道：“菲菲……”

“警，和你冇那麼。”

“呃，苗警，您說自己在北京的時候，常去逛琉璃廠，就冇遇見過這類人？今天這話也是第一次聽說？”莊睿心想這要是不解釋清楚，看苗菲菲這模樣，恐怕比昨天放了鴿子還要嚴重。

“冇有啊！以前我去琉璃廠，後麵冇人跟著的，這和今天的事有什麼關係？”苗菲菲被莊睿問糊塗了。

“您那會去琉璃廠的時候，都是穿著警服吧？”

莊睿想到一個可能，出言問道，見到苗菲菲點頭之後，接著說道：“那就對了，用北京話來說，這些人就做跟屁蟲兒，咱們來是淘寶的，他們就是專門宰人的，專門搞一些假件矇騙遊客，他所說的古董倒是出土的不假，隻是那些玩意兒都是被他們自己埋進去，再自己挖出來的，您想捉盜墓的，去陝西河南的野地裡多轉悠轉悠，都比從他們上挖線索來的機率大。”

“你說的都是真的？”苗菲菲將信將疑的看著莊睿。